“嘭!”
包厢门被关上时带风!
越颉看了眼低头装鹌鹑的阮羲和,一股子气真是快憋死了!
他拉开冯妤的椅子,凳腿同地面摩擦,发出一道略略刺耳的滋声,面对她,坐下。
感性告诉他,要闹!
理智却告诉他,要静!
小丫头已经谈恋爱了,正常来说,自己没有立场去索取什么,但是,她又用假名去泡男人!
现在能这么乖,大概率是因为自个刚才非常配合!
这么多年朋友,我就说怎么会突然看宫芜这货不顺眼呢?
就特么直觉准的离谱!
“叩!叩!叩!”
她面前的桌板子被敲响。
捏着茶盏子的手紧了紧,稍稍打了下腹稿,最后脑子空空地抬头,冲越颉笑了笑:“怎么了?”
“年底你要是不让我为所欲为,我就......”
......
冯妤琢磨着十分钟应该够了。
但是,又怕自己卡点进去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也不合适,愣生生在门口又站了两分钟,这才进去。
阮羲和已经坐回原来的位置上了,越老板也坐着,他俩没说话。
但是......她总觉得两人怪怪的,就一句话都不说,也暧昧的不得了的那种!
唔......也许是自己感觉错了。
最近在某网站小文看的太多,现在看啥都脏,涩情~
“你俩完事了,还挺快哈。”
冯妤笑呵呵地开口,试图暖场。
可话音刚落,刚才一直安静的越老板突然扭头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瞧的人一激灵!
她立马就反应过来,艹,掌嘴:“我的意思是说,你俩聊的挺快,哈哈哈,哈,没别的意思!”
“来吃饭,一会凉了。”还是阮羲和出声,这事才算过去。
冯妤发誓,以后有这种小活动,她再也不来了!嘤嘤嘤!
姐妹的这前前后后任都不是啥好人啊!
......
另一边
“你俩去哪了?”
空旷的包厢里,坐着几个类型完全不同的男人。
服务生每次上菜,眼神总不自觉落在他们身上。
甚至,偶尔也会因为走神而遭到领班的训斥。
“碰到熟人打了个招呼。”宫芜明显不想多说,司空月便善解人意地接了话茬。
几人关系不错,却也都有分寸。
如果想说,就不会用熟人两个字笼统的表述。
所以,没人打破砂锅问到底。
男人聚会喝酒,再成功,饭桌上也不会只聊生意。
间或也会说些别的。
“阿芜昨天那么大阵仗,你们哪个见他那小女朋友了?”
“我没有。”
“我没。”
一下子便只剩司空月还没有说话。
面对大家的眼神,他先是一愣,随即低低笑了声:“我巧合见过一面。”
“什么类型的?”
宫芜这些年过得太清心寡欲,也就这几年热闹些,先是突然冒出个孟家,昨天又跟别的女孩子在一起了。
那个孟宥宥他们倒是见过。
孟家的话事人生怕宫芜这个金龟婿跑了,逢人就说自己是宫家那位的老丈人。
但,这次这个......宫芜确实藏的紧了。
司空月认真地想了下,随即松弛地往后靠了靠,这才慢吞吞开口:“初恋的那种类型。”
这么一说,大家就知道了。
无外乎,外表清纯,气质干净,黑长直。
“性格呢?”
这次,他又想了一会。
“性格,也挺好的。”
“是谁家的小姑娘啊?叫什么?”
司空月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大家却善意地低笑了声。
“这个没必要对我们保密吧,行吧,那你不用说太多,就说她姓什么就好了。”
司空月侧头看了眼宫芜。
“她姓孟。”
“又姓孟?”
“不是之前那个孟家吧?”
“不是。”
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酒过三巡,司空月出去透气,他下意识走到阮羲和所在的包厢门口。
只是,想见的人没见到。
倒是看到越颉在门口抽烟。
烟灰洋洋洒洒地落下,看烟灰缸里的烟头数量,大致也能看出某人心情不好。
“你们那边结束了?”
“还没有。”他笑了笑,接过越颉递来的烟,指腹下意识抵着烟头磨搓了几下。
他这样的人和烟草明明是不相配的,就像天边高洁清冷的月,和庭院里妖艳盛放的芍药,可当他熟练地吐出烟圈时,又有种难言的和谐感。
许是,司空月的温和本就同他眸子里若有似无的冷意矛盾。
两人安静地抽烟。
突然,司空月侧头看了越颉一眼,唇侧微弯:“为所欲为,为所欲为?”
越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