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两个节目两个人都不知道听了个什么,只知道星光灿烂,只知道繁花似锦,只知道珍馐美馔。
他温柔至极地在她唇上厮磨。
女孩的唇形很漂亮,颜色也红润通透,唇珠可爱极了。
最是适合用来接吻的。
一下一下地轻啄,但是这样的程度显然不够。
他眼神越发晦涩难懂起来。
外面突然炸开了很多烟花。
声音很大。
是h国这几年最火的女歌手登场了。
曲风热辣的很。
这歌节奏感很强烈,所有的歌迷们都跟着一起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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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
十指相扣,她脸色酡红地靠在他怀里看演出。
果然这在现场听,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
“bba她身材好辣。”
这话是死亡问题,男朋友一个答不好,今天晚上可能就要吵架了。
女歌手歌声嘹亮,台下粉色的应援棒舞动着。
那一片又一片粉色的浪海震撼人心。
歌曲旋律朗朗上口,中毒性很强,连她都能跟着哼上几句。
要不是她知道朴宰亨没想那么多,她都要怀疑朴宰亨预判了她的预判......
“没,没有啊。”
“不许看她。”朴宰亨直接捂住了阮羲和的眼睛,男人越想越酸,呀西!这些女人为什么要穿的那么少,为什么露那么多腿!
朴宰亨也是今天下午被韩恩彩刺激到了,下意识就皱眉开口:“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
毕竟韩恩彩也属于辣妹那一挂的。
这一波直接给阮羲和整不会了。
“可是,我喜欢看穿着短裙的小姐姐呢,bba要穿裙子嘛?”
这个直击灵魂的问题直接让朴宰亨傻住了。
“我。”
心累。
“你以后要看就看我的。”朴宰亨霸道总裁语录又出来了。
阮羲和:......
她挨着床就睡着了。
朴宰亨在她眉心轻轻吻了一下,这才关了灯,搂着她入睡。
......
“bba放心,我虽然喜欢看小姐姐,但是我是直女,我就喜欢bba这样的男孩子,放心。”她一边说,一边把朴宰亨的手挪下来。
啧,这表演,又白又直又细,哦不是,这表演真好看。
整个活动全部结束都已经晚上两点。
这个男人还是不接自己电话。
她胡乱地擦掉眼泪。
给莫洆誉打了个电话。
京市
“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郁薇落寞地垂下手,电话里显示的拨打对象无疑就是莫庭深。
“还有你,少抽点烟,抽烟又不好,你跟你爸一模一样,这么多年都戒不掉烟,你胃还不好,别在外面喝那么多酒,注意身体。”
“郁姨你现在搁哪呢,你别做傻事啊。”莫洆誉已经听出来了,这特么就是在交代遗言啊。
“嗐,没事,洆誉,早点休息啊,阿姨就不打扰你了。”她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喂,郁姨。”
“洆誉,你是个好孩子,千千现在状态不好,以后可能都出不来了,你是她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平时多去看看她,还有你爸爸,你爸爸性子倔,又把工作看得那么重,以后多关心关心你爸爸,对了你爸爸最喜欢香槟色的玫瑰,以后他生日,你可以帮阿姨每年送他一份吗?对了,他爱吃福记的包子,就是离宅子最远的那家,跟家里新来的阿姨说说,让她别嫌麻烦买近的,你爸嘴叼,他不喜欢还不说,真是的。”郁薇说到这,拿手帕压了一下眼睛,声音哽咽的不行。
“郁姨,你为什么忽然说这些。”莫洆誉心口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郁薇眯着眼睛靠在浴缸壁上。
红色的血液一点点在缸中蔓延开来。
记忆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她怀揣着一腔少女心思问他:“庭深哥哥你最喜欢什么花啊?”
水龙头拧开。
她明明是最怕疼的人了,但是刀片割在手腕上那么疼,自己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可能是因为活着太痛苦了,没事没事,只要浸泡在冷水里就不疼啦。
可惜了,这个世界上除了很早就去世的哥哥,没有人知道郁薇最喜欢的花其实是郁金香。
不过这样也好,我爱你,也爱了一辈子你喜欢的花。
不过,爱一个人真的好累啊。
“玫瑰,香槟玫瑰,很优雅。”
那个时候,他还很年轻,笑起来也温柔好看。
从那时候起,郁薇就不喜欢郁金香了,郁薇最喜欢玫瑰,香槟玫瑰。
阮羲和摸出手机,迷迷糊糊地接了电话。
“喂?”
“阮阮。”
......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被阮羲和的手机电话吵醒了。
一般情况下来说,没有重要的事情他们不会打电话给她这个号码的。
“郁阿姨割腕了,没有抢救过来,医生说以后可能都是植物人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一声,毕竟是你的生母。”
阮羲和心口颤了一下,睡意也散了个彻底。
就是觉得荒诞可笑。
“什么事?”阮羲和轻轻皱了一下眉,莫洆誉怎么会打给她,之前郁薇打进来估计就是很早以前从莫洆誉或者莫庭深那里弄来的号码,当然她号码很多,只不过她比较长情,这个号从头到尾都没有换过。
说起来,郁薇以前还让人扮鬼做恐怖电话吓她,做人缺德成那样的,不多。
另一张卡倒是常换。
但是,面上:“嗯,我知道了。”
“你要过来看看她嘛,在京市医院。”
“不了,我跟她本来也不熟啊,就这样吧,她死了也不用告诉我。”阮羲和挂掉电话,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今天又不是愚人节。”她想用轻松的语气说,但很可惜,笑不出来。
“没有开玩笑。”那边语气同样凝重。
其实听到这个结果,她一点开心的感觉也没有。
他一开始听到男声还有点警觉,但是熙真的语气一直很冷淡,朴宰亨也就没有产生醋意,唯一遗憾的是他花语并不怎么好,只断断续续听懂一些词:割腕、植物人、医院、京市、死。
但是,她现在的情绪一定很低落。
朴宰亨在她接电话的时候就醒了。
044不知道阮羲和是用什么心情说出那句话的。
“怎么了?”
阮羲和窝进他怀里,头埋的很低,语气细细的:“没事,一个朋友的妈妈割腕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