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这么让你害怕吗?”他贴着她的耳廓,一手撑着台球桌,一手圈着她的腰。
她双腿软的不行,不能碰,耳朵,这样,受不了。
阮羲和越是轻颤着不说话,他就搂的越紧。
“别。”她极力克制声调里的颤音,但是这一个单字依旧能让人头皮发麻。
媚与怕的结合,实在是不得了。
“回答我,害怕吗?”他闭上眼睛,唇彻底贴在了她的耳后,那里的皮肤已经羞红,淡淡的经脉与血管也能窥到三两分。
阮羲和用尽全身力气转身,搂住他的脖颈,就差哭出来了:“害怕,你别这样,太讨厌了。”
眼里露出几分笑意,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好。”
但是阮羲和刚才被这声音撩的腿软,这会他一说话,自己竟然反射性地颤了一下,这轻微的反应被他看在眼里。
没有再继续,点到为止。
顾渚紫被她主动抱紧的这一下,瞬间心口涨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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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酸软软的。
听到她颤的这样厉害,又委屈又害怕,也知道刚才自己大概是有些过火。
“喏。”
“谢谢。”
阮羲和扭捏地说了句谢谢。
要不然,她今天怕不是真要在这台球桌上哭出来。
阮羲和抱了他好一会,才慢慢平复心情,红着脸退后一步抵在了台球桌上,虽然两人还是离得很近,但总归没那么要命了。
顾渚紫弯腰捡起那根球杆,递给她。
她用白球瞄准蓝色半球,塌腰,使劲压杆。
“嘭!”
白球击中蓝色半球擦过黄色半球。
顾渚紫揉了下她的脑袋,把小姑娘的头发弄乱了才满意的松手,再开口时,方才的暧昧散了个干净:“这一球打不准,你可输了啊。”
阮羲和:......
好胜心再一次被激起!
阮羲和也顾不得去耀武扬威,黄色的这颗球现在很险。
她绕着球桌走了一圈,最后选定一个发力点。
双手撑着桌沿,轻松坐上去。
桌上的局势那样怎么变,蓝色半球碰撞边沿再次被弹回,最后“咚”一声进了球桌左侧中间那个洞。
这一杆确实算得上完美。
顾渚紫看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欣赏,难怪敢拿这个和自己玩,有两下子。
“咚!”
进了!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尾巴得意地翘起来。
这一次她用了挑杆。
“碰!”
白球猛烈撞向黄球。
“嗯。”
“你要说嗯嗯!”
“嗯嗯!”
顾渚紫被她这样的小孩子脾气逗笑,小丫头片子就是胜负欲强。
阮羲和可不让着他,反正全部都进洞了,她赢了。
“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的。”
“不玩了,出去吧。”赢了他一个条件就够了,阮羲和把球杆放好。
两个人一起出去。
他简单地给小姑娘看了看每间屋里的陈设和功能,带她熟悉一下这边的布局,别到时候连自己家里怎么样都不知道,那就真搞笑了。
“真乖。”
顾渚紫:......
“还玩吗?”
“你太想我了,给我一个惊喜,就喜欢玩野的。”
阮羲和:......你特么才喜欢玩野的呢
“大骗子你有跟别的女人睡过嘛?”阮羲和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这关系到她要怎么跟他相处。
“我和你很早就认识,谈了三年恋爱,隐婚一年。”
阮羲和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剧本。
“那我为什么会从天上掉下来?”她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顾渚紫一直是有这个想法,只不过确实没有哪个女人让他觉得很有意思,便不了了之了。
毕竟他可没有勉强自己将就的习惯。
“大骗子。”
“没有。”他倒是回答的坦坦荡荡。
“你这么会,为什么没有女人,还得我来扮你老婆?”
“其实也不一定非要有个老婆,只不过这样子省事点。”
“不了,我今天晚上在俱乐部这随便吃点就行。”
阮羲和草草几句就挂了电话。
晚上两人进屋。
“叫我老公。”顾渚紫不是要占她便宜的意思,就是怕她在外面叫习惯了,穿帮。
“有人了再叫呗。”
晚上吃饭的时候,闻姐给她打电话,问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看似能挡住,实则......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
啧,刚才拿进来的时候也没有抖开看一看,现在也只能先穿这个。
毕竟除了这个也没有可爱的可挑。
夫妻可不得一块睡嘛。
她洗完澡,站在浴室里盯着仆人送来的......性感......睡衣,陷入沉默。
这玩意,是不是有点太省布料了?
说完自己拿着衣服去了盥洗室洗漱。
阮羲和玩味地看着大浴巾,这男人定力真好。
屋里这个梳妆台是她饭后让人给搬过来的,跟选妃似的,指尖划过一瓶瓶身体乳的盖子。
“咔哒。”
浴室门开了,阮羲和从里面走出来。
顾渚紫看了一眼,轻轻皱了下眉,kk选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朝她抛了一块浴巾过去:“包住,小姑娘家家穿成这样像什么。”
她细细涂抹,女孩子赚了钱不花在自己身上,难道留着让别人惦记嘛?
不过便宜老公准备的,不要钱,这用起来,就更爽了。
顾渚紫出浴室后径直朝她这边走过来。
最后还是选择用海蓝之谜的。
可能,就是因为好闻?
每挖一下,都是金钱的味道。
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住,伏在她上方。
从窗外看就像在做那种事一样。
然后......然后就做起了俯卧撑?!
屋外似乎有人。
确实,这边站在外面,看不见屋里的具体景象,但是可以看到影子,隐约也能听到一点声音。
他轻轻拧了一下眉,快步向她走过来。
“再皮,我来真的了。”
阮羲和轻笑一声,抬起手臂勾着他的脖颈,挑衅意味十足:“那你求我啊。”
顾渚紫被气笑了,这小骗子就是欠教训,他才不落套,有的是法子治她。
阮羲和:......
“叫。”
“啊,怎么叫,哥哥,我不会诶~”阮羲和给他来这一套,满脸的无辜,眸子里却满是狡黠。
眸子里的情绪一点点深邃危险起来。
胳膊也微微收紧。
阮羲和见他表情一变就知道要完蛋,还没来得及求饶,他就已经低下头去吻住了自己的耳垂。
“嗯哼~”阮羲和仰起脖颈,死死抓住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