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5章 水仙茸勾茶
    “那如果你猜错了呢?”


    “如果我猜错了,那你说吧,你想要什么?”她也不是玩不起,既然提出来了,那就没在怕的。


    “如果你猜错了,今天晚上,不许喊停。”


    阮羲和:......


    “好。”


    带了赌注以后,这个游戏莫名其妙就变得有意思起来。


    她原本还挺坦然的,现在对着这东西,除了期待还多了一丝丝跃跃欲试的紧张感。


    最后一个礼物是一个大方盒子扁扁的。


    有点轻,里面装的东西应该不是很重。


    她刚才从树上摘下来时,就感觉到重量了。


    初步推断,应该是纸质的东西,所以她也照实回答了。


    “纸质的东西。”


    他脸上没有笑,就是很平静的一个状态,这让人没办法从他脸上获得多余的线索。


    阮羲和犹豫了一下下:“你的签名照么,或者情书么?”


    厄洛斯不说话,只是安静又温柔地看着她。


    “情书。”


    她确定以后就要去拆这最后一个盒子。


    谁也不知道,在阮羲和低头的时候,厄洛斯轻轻弯起了嘴角。


    五秒钟之后,她拿着几张房产证和乱七八糟的合同纸陷入沉默。


    前面的礼物都特别接地气,而且很有意义,她以为最后一件应该也是这么一个套路。


    怎么也没想到是南城银杏汇顶层复式970平的大豪宅。


    今天并不是什么节日,也不是什么纪念日,就是很寻常的一天,突然送一份这么大的,她实在应该想想要怎么回礼才合适。


    小东西收一收无所谓,但是像这种过亿的大件,她通常都会回一份礼。


    “你猜错了。”他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有那么一瞬间好像撒旦手持圣经在她耳边温柔地低语催促。


    “额,我去洗澡。”


    “嗯。”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落荒而逃,低笑一声。


    厄洛斯站起来看了眼床头柜上放着的东西,两盒,嗯,应该够了。


    小冰箱拎出来插上电,再把她放在梳妆台上的小面膜都放进去。


    收拾完她的东西,一抬头,就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这么打扮看起来好像确实会比较可爱。


    将帽子摘下来,脱掉毛衣,打赤膊去倒了杯酒,拎着酒瓶去了次卧的浴室。


    厄洛斯洗澡比她快,阮羲和出来时,他已经坐在小阳台里等她了。


    一左一右各放了一杯酒。


    小茶几的中间放了一片小东西。


    她瞧了眼,有点不自在,对面有好几家都在亮,这,这在小阳台上,会不会被人看见啊?


    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想法,点了一下遥控器,这个露台的内侧又升起一层防窥玻璃:“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


    她轻轻咽了一下口水。


    所以,真的要在这里么......


    “紧张么?”


    “有点。”


    他走过来,将人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她的后背紧紧贴着男人,有点烫。


    “如果是你赢了,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想,在上面一次。”


    “好。”


    厄洛斯靠在椅子上没有动了。


    看这样子显然是一副任她施为的模样。


    这,这......她真的会不当人的......


    “我不动。”


    他说完这句话后,阮羲和嗓子一紧。


    “好。”


    她把一侧杯子里的酒喝完,这才转过身来坐着,捧着他的脸,慢慢低头。


    他的唇特别软。


    舌尖仔细地描摹着他的唇瓣,手轻轻摸下去。


    厄洛斯下意识压住她的手腕。


    她亲着他的下巴,声音里带着一点点轻轻的喘息声:“你说过,你不动的。”


    厄洛斯闭着眼睛,克制着松开手。


    如果要问阮羲和,厄洛斯什么时候的声音最好听,她一定会说现在。


    表面上禁欲的男人被情掌控以后,他每一声粗重的呼吸都很勾人。


    她有些难受地扭了一下。


    厄洛斯有反应的太快了,硌屁股。


    “不要动。”她一边说,一边按住它,语气有一点点微妙的凶狠。


    男人身体绷直了一瞬。


    她低头舔了下他的喉结,又抬起头来看他。


    厄洛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


    眸子里全是深邃至极的复杂情绪,压迫、侵略、克制、**,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不自觉身体便微微发烫起来。


    “不许,不许这样看我。”


    她捂住他的眼睛,胡乱地亲吻他的脖颈。


    男人的手死死地握在休闲椅的扶手。


    手背上青筋明显。


    突然她慢慢低下头,唇落在他的腹肌上。


    好像有什么东西迅速弹起,猝不及防地顶在了她脖颈上。


    “唔。”


    她呼吸忽然就乱了。


    手指轻轻勾上那松紧带的边缘。


    她听到男人轻轻吸了口气。


    他的手已经从扶手上松开,右手若有似无地摸着她的头发,只是那越来越重的力道里好像慢慢带上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