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你猜错了呢?”
“如果我猜错了,那你说吧,你想要什么?”她也不是玩不起,既然提出来了,那就没在怕的。
“如果你猜错了,今天晚上,不许喊停。”
阮羲和:......
“好。”
带了赌注以后,这个游戏莫名其妙就变得有意思起来。
她原本还挺坦然的,现在对着这东西,除了期待还多了一丝丝跃跃欲试的紧张感。
最后一个礼物是一个大方盒子扁扁的。
有点轻,里面装的东西应该不是很重。
她刚才从树上摘下来时,就感觉到重量了。
初步推断,应该是纸质的东西,所以她也照实回答了。
“纸质的东西。”
他脸上没有笑,就是很平静的一个状态,这让人没办法从他脸上获得多余的线索。
阮羲和犹豫了一下下:“你的签名照么,或者情书么?”
厄洛斯不说话,只是安静又温柔地看着她。
“情书。”
她确定以后就要去拆这最后一个盒子。
谁也不知道,在阮羲和低头的时候,厄洛斯轻轻弯起了嘴角。
五秒钟之后,她拿着几张房产证和乱七八糟的合同纸陷入沉默。
前面的礼物都特别接地气,而且很有意义,她以为最后一件应该也是这么一个套路。
怎么也没想到是南城银杏汇顶层复式970平的大豪宅。
今天并不是什么节日,也不是什么纪念日,就是很寻常的一天,突然送一份这么大的,她实在应该想想要怎么回礼才合适。
小东西收一收无所谓,但是像这种过亿的大件,她通常都会回一份礼。
“你猜错了。”他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有那么一瞬间好像撒旦手持圣经在她耳边温柔地低语催促。
“额,我去洗澡。”
“嗯。”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落荒而逃,低笑一声。
厄洛斯站起来看了眼床头柜上放着的东西,两盒,嗯,应该够了。
小冰箱拎出来插上电,再把她放在梳妆台上的小面膜都放进去。
收拾完她的东西,一抬头,就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这么打扮看起来好像确实会比较可爱。
将帽子摘下来,脱掉毛衣,打赤膊去倒了杯酒,拎着酒瓶去了次卧的浴室。
厄洛斯洗澡比她快,阮羲和出来时,他已经坐在小阳台里等她了。
一左一右各放了一杯酒。
小茶几的中间放了一片小东西。
她瞧了眼,有点不自在,对面有好几家都在亮,这,这在小阳台上,会不会被人看见啊?
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想法,点了一下遥控器,这个露台的内侧又升起一层防窥玻璃:“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
她轻轻咽了一下口水。
所以,真的要在这里么......
“紧张么?”
“有点。”
他走过来,将人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她的后背紧紧贴着男人,有点烫。
“如果是你赢了,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想,在上面一次。”
“好。”
厄洛斯靠在椅子上没有动了。
看这样子显然是一副任她施为的模样。
这,这......她真的会不当人的......
“我不动。”
他说完这句话后,阮羲和嗓子一紧。
“好。”
她把一侧杯子里的酒喝完,这才转过身来坐着,捧着他的脸,慢慢低头。
他的唇特别软。
舌尖仔细地描摹着他的唇瓣,手轻轻摸下去。
厄洛斯下意识压住她的手腕。
她亲着他的下巴,声音里带着一点点轻轻的喘息声:“你说过,你不动的。”
厄洛斯闭着眼睛,克制着松开手。
如果要问阮羲和,厄洛斯什么时候的声音最好听,她一定会说现在。
表面上禁欲的男人被情掌控以后,他每一声粗重的呼吸都很勾人。
她有些难受地扭了一下。
厄洛斯有反应的太快了,硌屁股。
“不要动。”她一边说,一边按住它,语气有一点点微妙的凶狠。
男人身体绷直了一瞬。
她低头舔了下他的喉结,又抬起头来看他。
厄洛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
眸子里全是深邃至极的复杂情绪,压迫、侵略、克制、**,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不自觉身体便微微发烫起来。
“不许,不许这样看我。”
她捂住他的眼睛,胡乱地亲吻他的脖颈。
男人的手死死地握在休闲椅的扶手。
手背上青筋明显。
突然她慢慢低下头,唇落在他的腹肌上。
好像有什么东西迅速弹起,猝不及防地顶在了她脖颈上。
“唔。”
她呼吸忽然就乱了。
手指轻轻勾上那松紧带的边缘。
她听到男人轻轻吸了口气。
他的手已经从扶手上松开,右手若有似无地摸着她的头发,只是那越来越重的力道里好像慢慢带上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