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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声器中响起的歌是《孤独颂歌》。
这歌名字里带了孤独,可节奏热闹,曲风活泼欢快的很。
听着就让人觉得心情好。
有点蓝调音乐那劲。
“我可猜不出来,女人心海底针啊。”
阮羲和微微弯了一下唇角,她对未成年没有任何想法。
“对了,我给睿睿买了过年礼物,一会你来我屋里拿,我怕后面忘了。”
“我的呢?”
“你是大孩子了,没有过年礼物了,你儿子有。”阮羲和失笑一声。
“我不管,我要,我也还是小孩子,哼,阮羲和你变了,果然,爱是会消失的,你只爱你干儿子,你不爱我了!”
可能连冯妤自己都没发现,她在阮羲和面前,比在任何一个男朋友面前,更放松,更会撒娇,就好像知道,她比那些男朋友对自己的包容度更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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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坐好啊,明天出去给你买。”
“谢谢老板!”
......
到家全收拾好也不早了。
今儿个热闹了,一楼的客房都给他们住了。
偌大的别墅里终于沾些人味。
锁好门,拉上窗帘,打开笔记本盘腿坐在被窝里看股票走势。
学金融的,要是想搞点旁门左道的东西来钱,其实很快,只不过在法律的边缘跳舞没有必要,她还是喜欢踏踏实实的挣钱。
韶至那边这两天在抢地盘,她怕影响他,都是那边主动给她打电话。
客观因素一多,这时间也就变得不规律起来。
低头看时间时,才发现这都快12点了。
韶至不会还在外面跟人开火吧?
抿了下唇,给他发了一句晚安,我先休息了,这才关了笔记本躺下。
闭着眼睛翻来覆去的,却怎么也睡不着。
心下总是有些担心的。
轻轻扯了一下被角,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闭上眼睛开始数韶至。
“一个霸王龙,一个木头,一个霸王龙,一个木头,一个霸王龙,一个......”
大约半小时左右,她捏着手机迷迷糊糊地进入假寐状态,掌心处突然传来振动声,她瞬间清醒!
平日里,男人总爱打视频的,今儿个怎么打的电话?
只不过这会注意力完完全全在韶至身上,也就没深究这个问题。
“怎么那么晩呀?”可能是今天等的晚了,再加上睡眼惺忪的缘故,这调子像极了撒娇。
“在忙,刚结束。”
“那你有好好吃饭吗?”
“没有,还没有吃晚饭。”
“饿不饿呀?”
“嗯,嗯嗯。”
她低低地笑了一声,往被窝里扎了一些,声音哑哑的软软的:“忙完了就快去吃饭吧,饿瘦了我会心疼的。”
“好。”
“怎么了?”虽然隔着电话,她总觉得韶至今晚有些不一样。
“想你。”
“下个周末就过年啦,我等你来接我去过年呀。”
“嗯嗯。”
“我好朋友她们今天都来了,都带着男朋友,好可惜哦,你不在。”
“我。”
“哈哈哈,没有埋怨的意思啦,我知道你忙的,别紧张,我们今天玩真心话大冒险啦,我有一个惩罚是,给前任发我想你了,然后隔三分钟之后发,抱歉,发错人了,嘻嘻嘻,你猜,我发给谁了?”
“猜不到呀。”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点软,很可爱。
阮羲和心口微微酸胀,就是一种很莫名的感觉,酥的厉害。
“我发给韶天堑了。”
“嗯嗯。”
“你吃醋了?木头?”
“有一点。”
“别吃醋,我不会跟他有什么的。”
“我知道。”
“对了,我们晚上一起出去吃饭了,上次我带你去过一次的那家餐厅今天上了几道新的菜品,下一次你来的时候,我带你去吃,味道还不错。”
“好。”
“你鼻音很重诶,要好好休息知道不。”
“知道。”
“好了,不跟你说了,快去吃饭吧,我睡觉啦。”
“好。”
电话挂断的那一刻,男人终于握不住手里的东西,“啪嗒”一声,沾着血迹的手机落在纯色的手术台上。
一条刀痕自他肩押骨往下大概十厘米左右,即使上了药,仍在往下滴血。
“韶至你真特么的脑子进水了,中弹了伤那么重还给女人打电话,晩打一会,会死啊!”杨順是韶家的私人医生,也是韶至从小到大为数不多的可以算作朋友的人,一众人开好设备举着手术刀麻醉剂就等着给韶至取子弹呢!
这货非要先打个电话。
“怕她担心我。”男人难得轻轻弯唇笑了一下,脸上因失血过多白的厉害,他只是怕自己一会如果昏迷,就没办法回复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