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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瑟缩了一下,娇颈往下滴了滴,面上充血,可就是抿紧了唇不答话。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握着的过。
那种一点点变大的感觉在她手心里越发的明显起来。
“现在呢。”
他这语气实在不像询问,倒像是陈述,明明是不怎么抽烟的人,这会的声线却像被桂花酒狠狠浸泡过一样,带着醉意熏人的糜离感。
她身体颤了一下,整个脑袋都快要埋进被子里,呼吸紊乱至极,在这寂静的夜里总显得格外明显。
商拾应覆着她的小手在上面轻轻滑动了一下。
阮羲和身体又僵硬着颤了一下。
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安静不说话,那种衣料与被子的摩擦感就越重,暧昧的酒像被泡在上了年份的酒壶里般,咕噜噜地发酵着。
两人贴着地越来越紧,她能感受到男人呼吸的热量,一息比一息重,一息比一息烫。
突然,他松开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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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带虔诚地轻轻吻了吻她的头发。
随即,窸窸窣窣地起身开灯,独自去了浴室冲澡。
......
听着浴室间淅淅沥沥的水声,她用单只手轻轻压了压自己的脸,脸颊上的躁同手心相贴,这温差立显,至于那另一只......手......嗯,脏了。
成年人之间做到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其实是一份很难得的修养和圆滑的处事之道。
有些东西,心里明白就好,戳破了谁心里也不自在。
商拾应大抵已经琢磨出那个备注是什么意思了,才会那样。
不过......
今天晚上,如果他真因这事做到底了,阮羲和可能当时觉得刺激,过头了大抵便有些意兴阑珊。
商拾应玩的是温水煮青蛙这套,不得不说,他其实真的很聪明......
约摸十分钟左右。
卫浴室的门才重新打开。
明晃晃的光亮平铺直叙般在墙上辉映着。
她仍保持着方才背对着他的姿势。
被子拢着曲线,在暖调的灯光下起伏。
“擦擦手。”他半侧着身子,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胳膊,侧颜偏于精致浓稠,气质虽偏于柔和,轮廓里的锋利却半分不减。
阮羲和这才磨磨唧唧地爬起来,乖乖巧巧地坐好,把手伸出来。
商拾应有多温柔,大概就是比阮羲和自己洗手的力道都轻,毛巾是温柔的,毛絮絮擦在手背上手心里,痒痒的软软的,也酥的她心口发麻。
擦完了手,他还特地拿了她的护手霜出来帮她抹手。
指腹抵着她的虎口、指骨、腕子,一点点打圈按摩着让护手霜乳液吸收。
“你怎么那么仔细呀?”
“怕弄疼你。”
她下意识弯了下嘴角,不过很快又故意板起脸来:“那你刚才还那么凶。”
商拾应眼尾大抵是藏着些笑意的,只是那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沾着火星子般,落在她身上,所过之处都有些烫人。
她立刻悻悻地闭了嘴。
本以为这个话题就此揭过,却不想,他回来抱她时,低低地在她耳畔开口,语调缱绻懒散却也带着丝丝缕缕难挨的克制:“控制不住,有瘾。”
她不自在地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耳朵尖尖,转过身来,勾着他的脖颈,轻轻蹭了蹭他的下巴。
“睡觉睡觉。”
......
虎丘其实就是个寺包山,简单些讲,就是一座寺庙包着一座山。
青石路,环境清幽是它的特点,再加上沿途不少名人的自己墨宝,倒是成为了吸引游客的一大噱头。
过了检票口,就是断梁殿。
这边的游览线路简单,沿着一条线直直往上走就好了。
她今儿个特地穿的很运动过来爬山。
江南一带的寺庙或者带山的风景区都有些相似,青苔、古树、小桥、瀑布,无外乎就是这些。
但是抛开寒山寺的情怀来说。
虎丘确实比寒山寺更有看头。
“我约会其实最不喜欢爬山了。”她刚跳上一阶青石板的台阶,半旋着身子,笑盈盈地栖身凑近他,与商拾应说道。
淡淡的蜜桃香溢了满怀,虽然她并没有靠在自己怀里。
商拾应的眼神从她眼睑下的那颗小泪痣上一略而过,收紧了两人相握的手:“后面的行程我会注意的。”
“嗯嗯~”她用力点了点头。
男人将遮阳伞往她那边又倾了倾。
落下的阴影部分送来徐徐的一抹清凉。
“来姑苏,不走一走虎丘会觉得遗憾,所以今天要辛苦我们阮阮了。”
“唉~那本仙女就辛苦一天吧。”
“累不累,我背你。”
他轻轻拭去小姑娘额头上那一层浅浅的薄汗。
“不累不累!”
哪能刚进山门就累啊!
她晃悠着两人交握的手往台阶上蹦哒,这一趟确实很放松。
中途她去上厕所。
商拾应在外面等她。
“商老板!”
他闻声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