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太好了。
她的乾坤袋兜兜转转,居然和她一起来到了这里!
难怪啊,书里男主时不时拿出那么多稀奇玩意,来助他修炼,那些法宝的设定,和她的法宝那么像。
原来就是她的东西。
一想到她的东西能不断帮男主升级,她就恨得牙痒痒,两颗萌牙磨得咯吱咯吱响。
气死本宝宝了!
刘婉上去拍拍夏晚晚的脸,见她浑身发抖,都快急哭了,“晚晚,你怎么了,别吓娘亲啊。”
夏晚晚小嘴一瘪,扑到娘亲的怀里哭了起来。
【呜呜呜,杀千刀的男主,拿了我的宝物害我娘亲。】
【我可怜的娘亲,呜呜呜。】
【这一切都不是娘亲的错,娘亲什么都没有做错,错就错在我的娘亲不是女主,我们全家都是男主的炮灰。呜呜呜。】
哭得小肩膀一抖一抖的,夏晚晚将眼泪口水都擦在刘婉身上了。
刘婉苦笑哄着她,心想,还好女儿没事。
她看了眼那个免死金牌,猜想这应该是女儿的宝物了。
如今暗淡无光,但在皇家面前,还是有话语权的。
于是伸手将它收好,又抱着晚晚哄了很久,才将小家伙哄睡下。
小家伙的手心里,还攥着一个奇怪的绿色透明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她索性也一同收起来。
次日。
黎氏顶着黑眼圈,来到了慈善堂。
老夫人已经病重不能下榻了,黎氏扑通就跪下了,朝着老太太磕头。
“儿媳对不起侯府······”
她哭着,又将账本的事情全部说了。
老夫人气得牙关都在打颤,她骂道,“我都不敢明面上和刘婉做对,你到好,离家几年回来,什么情况都不知,就私自拿走了府中中篑。”
“如今,侯府被你弄成这样,你满意了?”
“我早就跟你们任何人说过,侯府不能离了刘婉,你们非要个个针对她!如果侯府真的到了要卖宅子的地步,我该怎么和谢家老祖宗交代!”
说着,一向刻薄的老太太,竟然当着黎氏的面哭了起来。
黎氏慌了。
老夫人一向是个有主意的。
如今她都六神无主了,那侯府该怎么办?
她道,“婆母,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您就给出出主意吧,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臭朝廷不查还好,若朝廷真查起来,全家都要被砍头啊!”
那金熙首饰铺里头的秘密太大了。
出事了他们谁也承受不起。
老夫人这才缓下了哭声,看向黎氏,“叫你老四的媳妇来一趟,说什么也要将这笔帐补上才行!”
黎氏犹豫道,“万一她不愿呢?”
“我们娶她进来,不就是为了补账的吗?否则她一个商户之家的女儿,凭什么嫁进侯府。”
“她现在是侯府的人,愿不愿不是她说了算,否则就算你我的命都贴上了,也挽救不了这样大的窟窿,快,叫她来!”
老夫人让嬷嬷将她扶起来,一脸严肃深沉。
无论如何,要让钟有艳掏钱才行。
这是能保住侯府的唯一法子了。
黎氏赶忙叫人去请了。
一同前来的,还有脸色难看的谢晋秋。
老夫人对钟有艳哭诉,然后又说侯府有多不容易。
“还好你嫁了进来,能帮衬侯府的产业,日后侯府在外头的都是要交给你打理的,我们把你当自家人,你也不要怪老婆子我说话直。”
“侯府有一家首饰铺,亏了二十万两银子没周转开来,若你能将此事打理好,想必你们夫妻两在侯府的地位,举足轻重,晋秋的亲娘,也有资格入宗祠了。”
话说到这。
谢晋秋微微动容。
钟有艳听出了话里的意思,她直言不讳地问道,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老夫人是希望我直接拿钱出来贴补,还是希望钟家在生意上帮衬?”
老夫人眼睛亮了亮,不愧是京城首富的女儿,果然财大气粗。
她就跟刘婉刚嫁进来时一样大方乖顺。
也不知道刘婉当初为什么反对这门婚事,还说钟家二女儿骄纵,如今看来,反倒是刘婉小心眼了。
老夫人看了眼黎氏。
黎氏上前亲昵地拉起钟有艳的手,“你是侯府众多媳妇儿中,人最好的,我欲要将掌家中篑交给你,只是交给你之前,这亏空定是要告知你的,不管那种方法,只要能最快解决这个事情,侯府主母,就是你的了。”
这一番好话下来,没有哪个女子能不心动。
婆婆看重,祖母和蔼。
但钟有艳心里清楚,这跟拿钱买主母当没有什么区别。
好歹是个爵位,不仅她和娘家,甚至连谢晋秋也能翻身。
真令人心动呢。
钟有艳微微一笑,拿开了黎氏的手。
“昨日世子没同婆母说吗?”
“说,说什么?”
“他让我不要插手三爷和表小姐的事,我已答应他,以后不会再插手府内任何事了,所以这中篑,我是不会管的。”
黎氏愣住了。
老夫人也愣住了。
谢晋安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谢晋秋扯嘴一笑,“有艳,你是不是误会大哥的意思了?他不可能不会让你不管事啊!”
娶她进来,就是为了让她管事的呀。
大哥不可能不知道。
钟有艳冷冷看了谢晋秋一眼,见谢晋秋打了个哆嗦,手微微一颤。
她才道,“此事确实是世子所说不假,就算婆母你说话算话,当家主母是我来当,那我也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受制于这,受制于那的,我不喜欢被人约束,所以,对于你们说让我掌管中篑一事,我无能为力!”
黎氏听完,死死咬着唇。
老夫人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许诺道,“有艳呐,若你当了主母,内宅之事全由你作主,莫说世子管不着你,就连我和你婆母,也不会对你有什么制约的,你大可去做你想做的事。”
“至于老三和表小姐的事······”
老夫人看向黎氏。
黎氏愣了愣,回过神来道,“老三的事,就按有艳的意思来,晋安的话,你就不必听了。”
钟有艳嘴角勾起嘲弄一笑。
没想到侯府的人心,还是散的。
但她依旧没有答应,只是淡淡道,“行吧,我可以回去和我家中商量,毕竟二十万两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说什么也要我家里同意才行。”
那可是她两个月的零花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