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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庄重严肃。
语气,激情慷慨。
态度,斩钉截铁。
这一刻。
就连两个一直板着死人脸的灰色中山装,神情也有些动容。
扶了扶眼镜框,站起身,和煦的笑道:“李爱国同志,你不要有误会,我们只是在例行公事。我们对你还是很信任的。”
屋内的气氛顿时缓和起来,空气重新流通。
牛部长站起身,给李爱国点了根烟:“爱国同志,这只是例行公事,跟你没关系。”
李爱国抽着烟,趁机问道:“赵雅芝同志到底犯了什么事?”
灰色中山装神情有些犹豫,看了看牛部长。
刚才白车长和几位包乘组的同志也都问了这个问题,不过都没有得到答案。
而另外一支队伍,还等着这边的线索。
牛部长点点头,压低声音说道:“李司机政治过硬,思想意识强,曾经协助过咱们的同志执行过任务。”
李爱国抬了抬眼皮。
没想到牛部长也知道他加入五人小组的事情。
不过仔细想想也就释然了。
牛部长是机务段主抓本项工作的领导,肯定跟老猫他们有联系。
灰色中山装点点头,重新坐下来后,拿起审核笔录看了一阵,才缓声说道。
“前两天,我们接到了南铜锣巷派的通报,那里的同志在追查一件事的时候,抓到了一个名叫张天理的人。
李爱国听得目瞪口呆的。
所谓的事情,是他一手布置的。
没想到阴差阳错,竟然抓到了隐藏的**。
而这人还准备跟刘长义一起搞事。
一想到这个,李爱国心中一阵后怕。
张雅芝是那种传统的女人,信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如果没有这件事。
张雅芝说不定会被刘长义拉下水。
这年代能乘坐软包车厢的,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物。
咱这次还立了功啊!
“同志,据说所知,张雅芝同志是童养媳,经常被刘长义虐待”
“等等!“
李爱国的话没说完,就被牛部长打断了:“张雅芝是童养媳?还被刘长义虐待过?我们在审问她的过程中,她怎么不提供这个情况?”
这女人的自尊心还真是强。
即使到了如此关键的时候。
还是不忍心把自个的伤疤揭开。
傻,真是傻!
李爱国沉声道:“具体的缘由不清楚,不过前几天张雅芝到妇联,跟妇联主任汇报过这个情况,表示要同刘长义离婚,你们可以去查证。”
“好,要是张雅芝真的早就决定同刘长义决裂,那她的嫌疑就大大降低了,我现在就去妇联核实情况。”
牛部长这会是大喜过望。
他们在清晨的时候,把张雅芝带进审核室,审核了整整一天。
无论他们讲大道理,
张雅芝就跟一个木头人似的,呆坐在板凳上,一言不发。
他们并没有得到有效信息。
既无法证实张雅芝是无辜的。
又没办法查清楚她确实被拖下了水。
李爱国提供的这个情况实在是太重要了。
铁路人亲如一家。
武装部牛部长也不愿意看到张雅芝被牵涉到案件中。
特别还是这种事情的。
一旦被证实,他这个负责专项工作的领导,也会受到牵连。
从李爱国那里得知张雅芝是童养媳的情况后。
牛部长立刻带人把已经回家睡觉的妇联主任喊了回来。
在从妇联主任那里证实了情况后,又亲自到铁道法院调查取证。
看到张雅芝递交的离婚起诉书,牛部长这才松了口气。
整件事也被写成了卷宗,封存在档案袋里。
张雅芝很快就被放了回来。
夜。
静悄悄。
窗外皎洁的月光偷偷地跑进屋内。
又害羞的溜了出去,拉住云彩遮住了眼睛。
哎吆吆。
短短两个小时。
李爱国似乎觉得渡过了数日。
此刻的张雅芝嘴角带上幸福的微笑。
张雅芝斜靠在他身旁,心中充满了幸福。
当了那么多年的童养媳。
她受尽了委屈。
结果换来的却是刘长义变本加厉的折磨。
现在她终于解放了。
也该好好为自己活一次了。
面前这个男人有情有义,还帮自己解决了刘长义。
也是自己喜欢的,自己为何不能跟他一块呢?
哪怕只是.偷偷的。
只是这好像有些不道德。
张雅芝下定决心。
等李爱国结了婚之后。
两人就断绝关系。
由于被折磨了大半夜。
李爱国疲惫极了。
回宿舍后,他到浴室里冲了一个凉,敞开窗户,就着雨后的凉风陷入了沉睡。
一直到日上三竿才算是起来。
睁开眼,就看到桌子上摆着饭盒。
饭盒里装的是萝卜菜,棒子面粥,还有白面馒头。
不用问,就知道是张雅芝送来的。
果然,刚端起饭盒,张雅芝就推门进来了
“爱国同志,这次真是谢谢你了,我没想到刘长义竟然还跟地特有牵连,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一想起自己在审核的时候,死扛着,张雅芝就心有余悸。
李爱国放下筷子:“就算是没有我,武装部的同志早晚也能查清楚。”
说完话,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装作无意的说道:“张姐,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刘长义已经被抓起来了,今天离婚手续就能够办下来,我想攒点钱,再买一套私房,从此一个人过日子。”
张雅芝看着李爱国,心中一阵唏嘘。
要是在结婚前。
能够认识他该有多好啊!
“你要买房子,还得拾掇,以后还要生活,肯定得花不少钱。”
李爱国感觉到时机已到,把从津城捎带货物的事儿,稍稍透露了一点。
“爱国,姐现在就是你的人,别说你给我劳动报酬,就算是你不给,我也会帮你的。”
张雅芝还没听完,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张雅芝的态度没有出乎李爱国的预料。
“报酬还是要给的,你以后还要过日子,花销也很大。”李爱国道:“等下次行车的时候,我会提前告诉你该怎么做。”
“嗯嗯。”张雅芝点点头,见床上有脏衣服,就顺手拿起来,丢进搪瓷盆里。
“爱国同志,我正好要洗衣服,就顺手帮你洗了吧。”
见张雅芝端着脸盆子要离开,李爱国突然想到了什么,喊住她。
“雅芝同志,你昨天在武装部,听说周长利的处理结果了吗?”
“周长利?”张雅芝稍稍愣了一下。
“就是跟刘长义一块打牌的那个小青年,看上去不好惹的那个。”李爱国提醒。
张雅芝这才想起来,挑着眼皮想了一会,迟疑道:“那人好像因为打牌,被关进了笆篱子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