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寻：“……”
“你今天是怎么了?”
夏宁反问。
“我怎么了？”
秦寻点点头，没说话。
夏宁放下手，冷笑一声， 沉默片刻，学着当初秦寻的在《致命ID》开机仪式上的语气，说道。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你要的爱太完美，我永远都学不会……”
她转身要走，忽然感觉手被秦寻紧紧抓住，回过头。
秦寻问道。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夏宁看看秦寻，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用力甩开秦寻的手。
“人家练习生才艺表演，你搁这又唱又跳的？”
“还问我怎么了？”
她转身就走，很快消失在秦寻视野。
秦寻呆呆的站了一会儿，脑海里复盘一下刚才练功房里的情景。
难道是因为那些女孩子拍我马屁？
不应该啊！
每天在网上拍我马屁的女人那么多，拿着我照片舔屏的女人也不少，也没见她生过气啊！
秦寻拿出手机，给赵小涵发去一条威信。
【赵助理，你出来一下。】
很快。
赵小涵、乔乐乐，徐洛洛三人走了过来。
秦寻直接问赵小涵，道。
“你刚才跑那么快，应该是提前预判夏宁到夏总会生气，她今天是怎么了？”
徐洛洛见秦寻视线直接略过自己这个大助理，去问这个入职还不到半个月的新助理，心里着急，抢先说道。
“夏宁姐今天生气是因为……是因为……因……为……”
她说不出来，忽然看见秦寻的手指，眼睛一亮。
“可能是您今天上厕所没洗手，夏宁姐闻着不舒服……她……她……”
说到这里，她看见秦寻瞪大了眼睛，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渐渐没了声音，低下了头。
完啦，完啦！
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蠢话？
那我刚才绞尽脑汁拍的马屁不是白拍了？
伴君如伴虎啊！
赵小涵见徐洛洛低下头，悄悄走一步拦在她身前，免得她被秦寻的视线逼视太过尴尬。
“秦总，夏宁姐今天不高兴是完全在理的。”
“刚才那些女练习生一个个在您面前跳舞，您看得很高兴。”
“但其实我们女生看着就没那么高兴。”
“因为那些舞蹈是……媚男的。”
“她们那些舞蹈是奔着您来的！”
“夏宁姐看在眼里，肯定急在心里啊！”
“结果您还亲自下场唱跳一段，可能让夏宁姐误会了。”
秦寻想了想，感觉抓到了一些头绪，不过依然不确信。
“现在短视频上跳舞的主播尺度比这她们大的多了去了。”
“她们就这样跳一场，夏宁就受不了了？”
赵小涵听见秦寻语气里有责怪夏宁的意思，不敢随意表态，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乔乐乐也不说话。
徐洛洛作为金牌小助理，怎么可能让老总的话掉在地上。
她把头从赵小涵的肩膀后探出来，弱弱的说道。
“秦总，有没有一种可能只是你刷的短视频舞蹈尺度这么大？”
秦寻一脸震惊：“？？？”
徐洛洛察觉到自己又说错了话，双手捂着嘴，把头缩回赵小涵清瘦的身体后，瑟瑟发抖。
秦寻看向乔乐乐，迟疑着问道。
“赵助理说这一群练习生在勾引我，是不是真的哦？”
乔乐乐想了想，如实回答。
“秦师傅，这些练习生从进公司就一直是我带，她们今天的穿着和平常大差不差。”
“不过……我觉得她们今天好像媚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还是她们有什么我看不穿的女人小心机。”
秦寻低头沉吟片刻，抬起头，忍不住说一句。
“都是女人，你们三个都看不出别人有没有耍小心机？”
“真是……没用。”
赵小涵：“？？？”
无妄之灾。
乔乐乐：“……”
怪我咯！
徐洛洛苦着一张脸，都快哭了。
秦总嘴上说你们三个真是没用，是不是就是为了敲打我哟？
完啦，完啦！
真的完蛋啦！
我要回家考公务员了！
秦寻拿出手机打开威信，把刚才赵小涵拍的练习生合影发给安可。
【安可，帮我看一下这群女人有没有藏着什么小心机。】
他侧身把手机调整一下位置，让赵小涵三人也能看见，说道。
“同样是女人，我让你们看看什么是高手。”
赵小涵、乔乐乐、徐洛洛三人盯着手机屏幕。
不一会儿。
安可回信。
【哟，giegie不跟我好就算了，还把我当成你的爱情狗头军师了？】
【我又不是什么神仙，怎么能凭借一张照片看出那么多东西？】
【不过，我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夏宁姐生气咯！】
【你要完蛋咯！】
秦寻看见她发一堆风凉话过来，回道。
【哈皮，别闹！】
【我身边还有三个女人，她们也想看看你的段位。】
不会一会儿。
安可回一条信息。
【那个穿古风衣服的姑娘，看似淡雅素然，其实是全妆，她的锁骨都精心画过的。】
【她的化妆技巧最高，至少画了一个多小时。】
秦寻一惊。
“锁骨也能画？”
赵小涵回答道。
“可以的，通过使用阴影和高光技巧，在视觉上创造出锁骨的轮廓。”
“不过，我以为边月她只画了个淡妆 ，没想到她化得最精致。”
安可又发来一条信息。
【那个灰色露脐T恤，灰色休闲裤的女生，要么没穿内裤，要么穿的是丁字裤。】
【pS：丁字裤带子会勒到屁股里，滂臭！】
秦寻：“？？？”
花扶诗穿丁字裤跳舞还倒立，不怕卡裆吗？
赵小涵看着手机威信，有些佩服安可，感慨道。
“果然是高手，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徐洛洛觉得被抢了大风头，悻悻道。
“猜的呗！”
安可又发几条信息过来。
【那个穿ik短裙的姑娘没什么好说的，前几年ik短裙在国内还是情趣衣，现在满大街都是。】
【她什么成份，秦总应该能闻出味儿来。】
秦寻摸摸鼻子。
“人家跳擦边舞当然是要穿这种短裙了，没什么的……很正常啊……呵呵……”
其她三人不敢说话。
安可又发信息过来。
【那个丰满的姑娘，她的衬衣被你撕烂了？】
秦寻立即回。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说话怎么这么龌龊？】
【这是人家跳舞不小心崩飞的。】
很快，安可回信息。
【不可能，这牌子的衬衣我有一件，质量很好。】
【她的胸就是再大两圈都不可能崩飞扣子，除非……】
【她重设计过扣子……哦，她的衣服扣子好像真的换了，换成了布料包裹的扣子？】
【该不会是上年滴着费洛蒙香水，正好崩飞到秦总脸上吧？】
赵小涵愣住了。
高手，果然是高手！
乔乐乐也是惊叹。
都是女人，怎么她能看出这么多？
唉……人家是大学生，我跟她比不了。
徐洛洛危机感更强。
完蛋啦！
安可姐那么厉害，她有一天会不会替代我天下第一号狗腿子的位置啊？
秦寻脸色一沉，收起手机，说道。
“宁宁是我的未婚妻，我以后的老婆，她们勾引我，还当着我老婆的面？”
“潘金莲都知道背着人！”
他转身往练功房走去。
“我今天必须教教她们规矩！”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