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暴徒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冲入了黑烟酒吧。
领头的小黑帮打手竟然还无比疯狂地挑衅了曾经作为娜丽丝小弟的酒保,甚至开始打砸酒吧。
但下一秒,
小黑帮打手的头便被玻璃酒瓶瞬间爆开!
那是娜丽丝出的手。
她虽然不想再掺和这些有关黑帮、军火交易或者非法买卖的破事。
但这并不代表这位曾经在黑道里威名赫赫的女老大性格就完全变了。
恰恰相反,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敢这么狂妄地冲进黑烟酒吧,
伴随着那个头靠在墙边淌出鲜血的小黑帮打手在痛苦中呻吟,
娜丽丝只是不紧不慢地从地上拾起了一片破玻璃,
那是玻璃酒瓶最为锋利的碎片,
随后,
她将反射着血色寒光的玻璃片贴近、并且缓缓刺入了这个身材瘦弱的领头男人脖颈之中。
伴随着鲜血缓缓渗出,这个极为恐怖的画面也威慑了其他跟在他身旁的黑帮打手:
“一群垃圾,
是谁让你们来砸黑烟的?
老科蜇、还是摩五?!”
此刻,
苏文与佩德罗-若昂所带领的反抗者组织人员也都没有打扰这一切。
恰恰相反,他只是在在更深处观察着发生的一切,同时收集着自己所必要的情报:
“娜丽丝-哈曼。
或许,
她就是我们所要找的人。”
与此同时,深蓝色的鉴定视界划过了一切。
随后将他眼前所见的一切都以深蓝色三维模拟数据的方式进行了完美呈现。
很显然,
他们现在最大的优势便是隐蔽。
而酒吧内,当听到娜丽丝声音里凛冽的杀意。
跪靠在墙边,头上淌着血、甚至脖颈间也缓缓渗血的领头男人虚弱地回答道:
“是老大!
不,
是老大的老大哈扎姆大人,他让我们挨个地方搜集有关【徽记者】的信息,
因为最近好像有什么超凡仪式。
而我们也从其他人这里听到了有关黑烟会贩卖消息的事情,所以才想过来问问?”
“问问?
这就是你们的态度?”
娜丽丝此刻仿佛想到了什么,
她感觉自己卷入了一件极为麻烦甚至很可能触动整个登巴萨格局的大事之中,
(我还以为只是平常的黑帮内斗,没想到这件事情还涉及到了地方军阀的三号人物哈扎姆。
很好!
我和那个畜生还有一笔账需要好好清算一下!)
只是,哪怕心里想到这些事情。
她却依旧保持了冷静反而继续问道了一个自己极为关注的内容:
“【徽记者】,是什么意思?”
“听老大说,那是一些忽然获得了异常超凡能力的人,但他们获得能力的方式与一般的觉醒并不相通。
而且,很多人会拥有一个极为明显的特性‘锁链徽记’。”
!!!
娜丽丝没想到自己提前做好准备,并且进行隐蔽的徽记竟然真的起到了预防作用。
她虽然很想杀了哈扎姆那个肥到好似一团臭肉的混账。
但他毕竟拥有庞大的武装力量,甚至手里都不知道握有多少走私线路与黑帮势力。
所以,
哪怕愤怒。
此刻的她只是压制住了内心的想法,随后从腰间取出了一个装着一颗旧弹壳的玻璃瓶:
“黑烟酒吧受到雅加达南部的Blok M铁拳保护,如果想要找事,叫你们老大来!
不过,
我想他现在应该‘很忙’。
毕竟,哈扎姆是真的能杀了他!
所以如果你将这件事情挑明,你可以猜猜,他会不会先对你动手?!
至于什么‘徽记者’,
告诉他,我不知道!”
在娜丽丝的威胁之下,原本还带着复仇想法的小黑帮领头只感觉到了无穷的恐惧。
哪怕自己身后有十几名打手,他也不可能主动去找Blok M这些更狠的家伙送死。
所以他立刻打消了反抗的想法,只是抱着立刻离开的想法挣扎着向门口走去。
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以至于娜丽丝在看见他的脸上的表情变化,她在鄙夷之中也多了一丝了然。
没错,
弱肉强食、欺软怕硬!
这就是印度尼西亚底层黑帮的真正生活逻辑。
当碰见他们惹不起的存在之时,这群看似暴戾的混账会以比老鼠还快的速度离开。
而伴随着一群黑衣暴徒的离开,
望着烂了一半的酒吧。娜丽丝的脸上却多了一丝担心。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所谓的【徽记者】对于哈扎姆到底有多么强的吸引力。
但这一次她糊弄过去了,
之后呢?
她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
毕竟印尼这几年的邪物或者邪门咒术实在太多了,很多超凡失控的案例甚至都没办法理解。
所以,抱着谨慎的念头,她已经开始思考躲避的方法。
但就在此刻,
在娜丽丝的视线之中:
一位披着风衣极为英俊的年轻男人,好似完全没有在意酒吧内部的杂乱。
他只是径直地走到了酒吧靠内还算完整的吧台位置,
随后跟原黑帮暴徒的酒保平静说道:
“来一杯“暗夜密语”(Whisper in the Dark)。”
此刻,
听到他这么说,
酒保在看见娜丽丝的视线之后,他只是没兴趣一般回答道:
“客人,您请先回吧,
我们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破事,确实没有心情为您进行调酒。”
但下一秒,苏文便拍下了一千美金:
“这个报酬够吗?”
而当看见他壕无人性地动作,酒保迟疑了。
只是,
下一秒,
苏文竟然又面不改色地拍下了五千美金。
“一杯酒。
以及,一个消息。”
此刻,
当听到英俊学者先生缓缓揭开的一角秘密,酒保的脸色终于彻底变了:
“原来是‘顾客’..,您想听什么消息。”
“不急,
先给我调好这杯酒。”
苏文此刻并不是浪费时间。
恰恰相反,他在听清了哈扎姆的行动之后,便立刻安排了佩德罗-若昂追上他们的足迹。
这是一个帮助反抗者组织内部老领袖白发格罗曼切入的绝佳机会。
所以,
他在等待。
而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过去,
而伴随着酒保的干脆但不够完美的调制动作。
擦了擦手边鲜血的娜丽丝也毫不犹豫地坐到了苏文身旁,她眼神里充满了警惕与冰冷的冷冽:
“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可不记得黑烟酒吧的客人内还包括了欧罗巴的贵族。”
“我?”
苏文笑了笑,
“我只是在不受邀请的前提下,来这里参加一场【宴会】。
但娜丽丝,
娜丽丝-哈曼小姐。
你有想过,彻底杀死哈扎姆与他的产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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