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强势的话语,配上妖艳动人的笑意。
只是一瞬,就让杨是非有些心颤,一时哑然无言。
洛霞眼中笑意更盛,仿佛步步紧逼般贴得更紧了些,襦裙胸襟间那深深的沟壑挤作一团,几乎都要从蕾丝中爆满涌出,充满了令人迷醉的风情诱惑。
“如何?”
洛霞用指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优雅不失大方的笑了笑:“觉得姨娘这个想法怎么样?”
杨是非很快回神,无奈笑道:“三姨美貌过人,我确实抵挡不住。不过你说的‘征服’.接下来又要做些什么?”
他的目光略微下移,看着贴在身上的丰满硕果:“难道说,就是靠这个?”
洛霞金睫扑扇,饶有兴致的歪了歪螓首:“难道不好吗?”
杨是非愣了愣,顿时失笑一声:“好虽好,可惜还不至于‘征服’我。”
他如今又不是什么毛头小子,哪有如此轻易沦陷。
洛霞黛眉微蹙,露出一丝苦恼之色。“哎呀,小色狼竟然不吃这一套了吗?”
杨是非:“.”
自己在三姨的记忆里,究竟是个什么奇奇怪怪的印象。
他当即摆出正经表情,清了清嗓子:“三姨有如此好意,我已心领。不过男女两情相悦之事,还是得慢慢来——”
只是话音未落,洛霞便勾住他的后颈,又强行吻了上来。
“.”
两人站在院内良久,嘴唇也一直紧贴着,默默感受着对方的温热鼻息。
双方目光交汇,洛霞的脸颊泛起丝丝红晕,方才松开嘴唇,柔嗔出声:“小色狼,我只是一时没想好该怎么征服你,何时要你讲什么大道理了。”
杨是非嘴角微抖:“那三姨你一直亲着我.”
“惩罚你一下而已。”
洛霞退开两步,红着脸理了理胸襟。“我只是表明态度,又不是真的要今晚就与你没羞没臊。”
杨是非木然片刻,无奈拍拍额头。
哪怕不是真的要更进一步,搂着自己拥吻那么久,也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不过,你若是愿意的话,妾身倒是无妨。”洛霞又凑近回来,颇为暧昧的抚上胸膛:“想要试一试么?”
杨是非深呼吸两口气,握住她的双手缓缓放下。“三姨,不必那么心急。”
“.”
洛霞眼波流转,傲然媚笑也悄然柔和下来,抽出纤手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弹。
“好孩子,随我继续逛一逛吧。”
“行。”杨是非没有再多说什么,轻握着贵妇的左手,拉着她继续在院内踱步赏月。
清冷庭院内,只剩下两人的脚步声交错。
没有嬉笑言谈、也没有调情逗趣,双方好似心照不宣般没有再提起刚才的‘告白’。
但在此刻,洛霞却不由得阖起眼睫,悄然捂住心口,神色愈发缓和。
自从睡醒后就莫名涌现的热意,正在渐渐消退,化作一股暖意浸润着心扉。
略显高昂的情绪也得以平息,化作丝丝羞意爬上耳垂,不禁偏开螓首,似乎不想让身旁男人看见自己娇羞软弱的模样。
“.是非。”
“嗯?”
“我刚才那些话,并非戏言。”
“我知道。”
杨是非微微点头:“什么话是胡言乱语,什么话是真心实意,我还是能分得清的。”
洛霞撩拨着胸前发髻,垂眸柔笑一声:“就是看着你这幅善解人意的模样,我才忍不住想入非非。”
不等回应,她就拉着杨是非来到亭间,率先抚裙坐下。
“走了半天,我的脚也有些累了,稍微歇一歇吧。”
贵妇扬起慵懒优雅的浅笑,交叠起裙下美腿:“是非,去帮我找找家中侍女,将几本账簿和信带来。”
杨是非刚帮她倒了杯茶,闻言挑起眉头:“这是要”
“待你回来就知道~”
洛霞只是露出一抹颇为神秘的笑容,依旧让人捉摸不透。
少顷后,杨是非抱着一叠书册信封,快步回到古亭间。
洛霞取来笔墨,随手翻看起几本账簿,颇为认真的思索起来。
杨是非靠在桌旁,端茶抿了几口,瞥着她沉思落笔,不禁暗笑两声。
还以为三姨又要做什么惹人浮想联翩的调情之举,现在看来.倒是在认真办事?
“你外出千里,还得处理家中的账?”
“错了。”
洛霞勾起朱唇,莞尔道:“这是我洛家在蜀国办的几处生意,我昏迷了两三天,总得妥善处理才行。”
杨是非轻咦一声:“我记得四姨她已经.”
“小傻瓜,别忘了我洛族共分四家,各有执掌的生意。哪怕我们四姐妹关系再亲密,底下的分家也是各有产业。四妹她再怎么忙,也不至于将我手上的活全包揽过去。
更何况,我涉猎的商业范围远比另外三家更多,处处都马虎不得。”
洛霞继续翻弄着放在腿间的账册,悠然道:“如今蜀国上下千万百姓都入住徐国,各行各业百废待兴,自然是我洛家大展拳脚的好机会,可不能白白错过。”
杨是非心下了然,但也不禁感叹道:
“如今天地大劫当前,这生意.也是够忙的。”
“这俗世便是如此。”
洛霞嘴角笑意不减,侃侃而谈道:“这吃穿用度尚需、人间秩序尚存,自然不能疏忽了这门‘生意’。
哪怕只剩下最后一年,这生意啊还是得办到最后一刻,不能丢了我洛家的尊严体面。”
杨是非感慨一笑:“说得是有道理。”
他随手放下茶杯,转身坐到了洛霞身前,将其微微翘起的右腿揽在手里。
“唔?”
洛霞身子微僵,讶然抬眸:“是非,你这是.呜!”
雍容贵妇金眸微眯,猝不及防般呼出一丝嘤咛,面上腾起缕缕羞红,连忙用手背遮住半脸。
“干嘛突然揉上来”
“三姨你在认真工作,我在旁边站着也无事。”
杨是非轻轻揉捏着她的绵软腿肉,调侃道:“索性帮你按摩几下,放松一下腿脚。”
洛霞脸色愈红,朱唇嗫喏两下。“我、我没让你这样.”
恰恰相反,她本想处理完手上这些活计之后,再给是非好好捏捏肩膀以表感谢的,可现在怎么反了过来——
“我这人,可不会如此被动。”
杨是非帮她脱掉了绣鞋罗袜,大手揉上了绵白玉足,似笑非笑道:“三姨既然想征服我,那我自然也不会客气。”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