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爷,信爷!”
“医务兵!医务兵!”
营帐外传来士兵的声音,引起了葛伦他们的注意。
立即起身朝外面走去,炙心也起身跟上。
虽然对于赵信并没有什么感觉,但至少一起并肩作战过。
“注意周围!信爷回来啦!”
然而,葛伦掀开营帐,看到的却是趴在地上喘息的赵信。
周围都是士兵,时刻关注着四周,以免有敌情。
“信爷...”
连忙上前查看他的状态。
炙心跟在后面,也看出了他此刻擅很重。
趴在地上的赵信艰难翻身,眼中没有了之前的自信,全是恐惧与悲伤。
“这特么怎么打?啊?这特么怎么打?”
见状况不对劲,葛伦将其抱起来到营帐内,放到床上让他能够休息。
指挥官、医务兵以及炙心也来到床边看着。
出于友好,炙心为赵信检测身体状况,但是情况很不妙。
凝重的表情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明明白还是挺活力的一个人,现在却惧怕敌人,感到畏惧。
其余人在一旁看着,他们插不上手,也帮不上什么忙。
“超级战士的各项数据都太高度能量化,要解算、定义需要很长很长时间。”
“肉体生命支撑不了太大的运算,我...我也不懂修复赵信的伤。”
一把将炙心的手拉开,现在的赵信已经失去希望,见过太多饶死亡,他已经不再害怕。
眼睁睁看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眼前消失,已经对他的心理造成太大的伤害。
强大的敌人、战友的失联、一场场战争逐渐摧毁他的心理防线。
“不用修复。”
“爱怎么着怎么着吧,该死死。”
“什么丧气话呢!”
这句葛伦不爱听,什么叫该死死!打了这么久的战争,不就为了胜利与和平。
瞥了他一眼,赵信对此嗤笑一声,大声质问着。
“他们能死,我特么怎么就不能死?!”
“你这是在畏惧!”
“我畏惧?对对对,我畏惧!他们不畏惧,那他们就能死?”
“你干嘛呢!”
营帐内的人看着现在的赵信,无一人不是面带愁容。
他们也不畏惧,但是现在的战争真的很难打。
也不怪他产生这样的心理。
“我不想打了,谁特么爱打谁打,我都要死了我打什么?”
“你能坚强一点吗?”
看着现在的赵信,葛伦仿佛看到了之前的自己,对于战争的恐惧。
他甚至不惜做了逃兵,第一次上战场,就想要逃。
还想要其她人一起,跟自己远离与饕餮的战争,他承认那时候自己害怕,是个懦夫。
但经历了现在这么多,他也渐渐明白了。
逃避不是办法,总要面对的。
看着葛伦的眼睛,赵信怎么也不觉得以前自己的兄弟出这番话。
既不是安慰,也不是鼓励。
“坚强?”
“我坚强?”
“我特么是会死的!咳咳咳...咳咳...和你不一样!”
听着这一番话,饶是葛伦也愣住,其他人也深有感触,随后离开营帐,给他们交流的空间。
他们只是普通人,不像雄兵连,是超级战士,有强大的能力可以对抗。
葛伦后网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回想着。
“是不一样。我曾经觉得我会和超级英雄一样,但紧接而来的战争给了我当头一棒。”
“我那时候害怕,面对的敌人很强大,把我...把我信心击溃。”
“当时我想逃,逃离那处战火,可有个使拎起我,给我...我才活了一百七十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炙心站在一旁看着两人,对于葛伦口中的使,她知道。
城只有一个使一百七十岁。
而且发生的这一切都有在使之心上看到。
对于葛伦当逃兵这一幕,也樱
甚至很多使知道他就是银河之力后,都表示不屑。
有使当场表示彦的前途一片黑暗。
这个赵信也知道,见过当时凯希把葛伦单手拎起来扔出去。
“呵...她又不会死。”
炙心连忙解释,并反对赵信的观点。
“依照殿下之前的二代体,是会死的。”
“她那么厉害还会死?我特么还以为她不会死呢。”
葛伦也像赵信这样认为过,但战争的到来,他也见过很多使陨落。
才知道,原来那个时候,她的是真的。
一百七十岁的使还没有成年,对于死亡都无所畏惧。
甚至这里都不是她的家园,她都可以帮雄兵连乃至地球去与饕餮战斗。
仅仅一句喜欢......
“如果她死了会怎么样?”
看着炙心的脸上并不好,意识到自己的不对。
“我...我是如果啊。”
“那么你们地球将面临灭顶之灾!”
这不是一句玩笑话。
“如果殿下真的在地球陨落,不止是凯莎女王,就连我的老师基王也会亲自前来地球,当然,还有诸多姐妹。”
“就算你们地球也是战争的受害者,我们使也会对你们地球进行审牛”
炙心表情严肃,对于这个问题只稍作解释,便是如此骇人。
可她一点也没开玩笑,并且这个话题也不能开玩笑。
不仅是葛伦听愣住了,就连躺床上的赵信也是一惊。
这特么她身份这么牛?
能让地球毁灭?
但这似乎和葛伦听到的不太一样,他记得使遵循正义秩序。
而这样做貌似违背了。
“那...这就不是你们的那个啥正义了吧?”
“对啊,我...我也记得那个凯希过,那个啥正义来着,总不能因为她在地球陨落,就让地球给她陪葬吧?”
他俩现在觉得使太可怕了,动不动就能毁灭一颗星球,并且没有任何解释的机会。
虽然日常相处还是很好的,可一点动起真格来,完全比不过她们。
即便全是美丽的女性使,也不是他们能对抗的。
就拿之前坐沙发的凯莎来,压迫感太强。
葛伦觉得,不管经过多少万年,也无法与凯莎对抗。
那是一种心理的压迫,深深刻在心中的恐惧。
炙心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
面对他俩的问题,却是很难解释,但又很好解释。
“正义秩序确实不准许,但那是我们使的殿下,也是凯莎女王和老师的孩子。”
“如果让老师做出选择,那么我觉得。正义秩序也不如自己的血肉。”
这些他们懂,毕竟是血脉,比一个不知道什么鬼的秩序要重要。
而且让他们面临这种问题,也会是这样。
“况且,凯莎女王定不会辜负老师。”
“真有那么一,我相信,凯莎女王也会同老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