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五分钟后,随着游戏界面跳出一个个恭喜玩家夜皇取得胜利的字幕,顾染收起了手机。
然后,顾染一个翻身,直接跨坐在了傅司爵的腿上,两手搂住了傅司爵的脖颈,撒娇的说道。
“阿爵哥哥,抱我回房。”
傅司爵宠溺一笑,对着顾染,他总是言听计从,随后便抱起顾染,走出了书房。
书房离卧室不远,隔了两个房间,可一路上,顾染很不老实,那殷红的唇瓣总是似有若无的划过傅司爵的脸颊,耳畔,唇角。
“染染,别乱动。”
“阿爵哥哥,这只是情侣间的亲亲,阿爵哥哥不喜欢吗?”
顾染一脸无辜的望着傅司爵,对上这样的表情,傅司爵哪还敢说不喜欢啊,只能无奈的说道。
“染染,手是不是不想要了。”
这话一出,原本还镇定自若的顾染顿时面颊泛红,想到前几天的某个晚上,自己点了火,然后被这男人强硬的要求灭火,以至于她的手第二天那筷子的时候都在发抖。
“傅司爵,你就是个坏蛋。”
听到这样更像是打情骂俏的责骂,傅司爵坏坏一笑,直接凑到了顾染的耳边轻声问道。
“哦,我怎么坏了,难道不是染染先引诱我的吗?”
“可,可你是舒服了。”
咳咳……
傅司爵没想到小丫头这么猛,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不过看小丫头想蜗牛一样把脑袋窝在自己的怀里,看样子小丫头自己也害羞了。
“丫头,这可就冤枉了,如果你不引诱我,那怎么会发生后面的事呢。”
嗯,这下,顾染彻底自闭了,好吧,她纯属自找虐,臭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两人回到卧室,又是闹腾了许久,不过这一次傅司爵没有太过分,最后直接冲了个冷水澡浇灭了身体内的火。
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第二天,顾染睡到日上三竿,下楼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在楼下转了一圈,没看到傅司爵,眼底有些失落。
“小雅姐,你家先生呢?”
“先生一早就出去了,他说下午会回来陪你去顾家,另外一会儿会有人上门为顾小姐做造型。”
顾染听了,轻拍脑袋,怎么忘了今天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呢。
顾瑶的生日宴,她这个当堂姐的怎么能不去呢,她这次可是还准备了大礼的哦。
就在顾染在檀宫休闲度日的时候,整个南城市上层圈,都收到了一个惊天新闻。
何家倒了,而且是那种土崩瓦解的倒台,没有任何的转圜余地。
现在整个南城上层圈都早讨论这件事,他们都在猜测究竟是谁,居然能让何家一夜之间瞬间倾覆,在昨晚之前,可是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可见对方的手段和能力有多强悍。
而这其中,很多人都将矛头指向了南城另外三大世家,韩家,姜家和魏家,不过在这三家中,魏家直接被排除在外,因为这三大家族中,只有魏家是最没威胁力的,只是一个艺术世家罢了。
姜家,姜梓宴昨晚没怎么睡,以姜家在南城的地位,昨晚何家出事后不久,姜家这边就收到了消息。
而姜家现任家主,也就是姜梓宴的父亲,便是南城警务司的副司长,昨晚何家的事情,他也算是全程参与,以至于忙到今天早上才刚回家。
姜梓宴是听到父亲回来就从房间走了出来,显然,他现在有很多都疑惑。
这一晚,姜梓宴想了很多,脑海中不停闪过顾染对他说的那番话,可他觉得何家的事情不可能和顾染有关,她不过是个高中生,怎么可能有那样的能耐。
“父亲,何家究竟怎么回事?”
姜梓宴看到父亲一脸疲倦,可始终控制不住心里的好奇,便开了口。
姜成州一夜未睡,一直在跟进下面的审讯结果,何家家主现在还没松口,哪怕他们把证据全都摆在对方面前,对方依旧不开口。
这不,他也是趁着交接班的功夫回来洗个澡换身衣服,一会儿还得继续回去跟进。尐説φ呅蛧
“从今以后,南城再无何家。”
姜成州想到他们昨晚收到的那些证据,可以说是何家人满手鲜血,所有列入刑罚的事情他们都做过了,也不知道何家人是不懂法还是目无王法。
姜梓宴听到这话,瞳孔微缩,他只以为何家可能会遭受重创,可现在父亲这话,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父亲,这么严重吗?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一夜之间让何家倾覆?”
“梓宴,这些事你就别打听了,案件没结案之前,父亲什么都不能和你说,总之,何家这次的事情或许对整个南城来说是一件好事,有些烂到底的根,也是该清楚一下了。”
姜成州非常严肃的说道,所谓在其位谋其事,其实这些年,上面早就想要扒出何家这个烂根了,可惜一直苦于没有彻底铲除后患的罪证。
那些小打小闹的证据根本动不了何家的根基,甚至还可能打草惊蛇,而这一次,算是让他们这些维护国家安全的人出了一口恶气了,想到办公室那群青年亢奋的情绪,姜成州也觉得心情舒爽。
姜梓宴知道规矩,所以没有在询问何家的事情,不过想到何少杰,又问了句。
“爸,那个何少杰呢,他也会进去吗?”
“那小子,哼,也算是报应了,这些年仗着何家的权势为非作歹,奸淫掳掠那是什么都敢干,不过估计他下半辈子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听父亲说道最后,姜梓宴眼底划过一丝惊诧,急忙问道。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何少杰也被抓紧去了?”
“嗯,我估计这次何家得罪了什么了不起的人,对方是打算将何家彻底铲除,听下面的人说他们得到了一份足以让何少杰牢底坐穿的证据,不过以何少杰现在的情况,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了。”
“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听负责何少杰案件的人回来说何少杰全身瘫痪,连话都说不了了,在医院查了个遍,也没查出是什么原因。”
姜梓宴听到这,眼眸半眯,他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可仔细想想,又觉得这是太诡异了。
姜成州说完这些便上了楼,他就请了一个小时的假,一会儿还得去司里继续盯着何家的案子。
至于姜梓宴,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回神,他很想给顾染打个电话,可拿出手机才想起自己都没有顾染的手机号,最后只能作罢。
而此时的韩家,气氛就显得有些严肃。
书房里,一个白发老人坐在太师椅上,手摸着龙头拐杖,眼底满是筹谋。
在他的对面,坐着长相相似的中年人和年轻人,如果顾染在此,就能看到那个年轻人正是和他有婚约的韩沐泽。
而旁边那位中年人便是韩沐泽的父亲韩纪淮,也是韩家现任家主。
而在不远处的黄花梨沙发上,还做着几个男人,他们都是韩家二房的人,这次能聚到一起,也是为了何家的事情。
终于,太师椅上的白发老人开了口,只是眼底全都是对韩纪淮的不满。
“纪淮啊,你说你怎么越活越糊涂了呢,你怎么敢和何家合作?”
韩纪淮现在也悔恨不已,可事已至此,他在后悔也无济于事。
“父亲,这事的确是我的问题,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担心何家那边把咱们也牵扯进去。”
韩纪淮似乎老了好几岁,昨晚他收到何家出事的消息后就派人赶去了何家,可他们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何家早已被查封。
“爸,一人做事一人当,这和何家合作的事咱们二房可是什么都不知道,要我说还是让大哥自己承担,这样也能保全韩家。”
坐在沙发上的中年人开了口,他是韩纪淮的弟弟,韩纪严,不过两人只是同父异母,所以自小关系并不怎么好,尤其是长大后两兄弟为了争夺韩家继承人的位置,差点手足相残。
要不是老爷子站出来,当年的韩纪严早就死在自己这个大哥的手里了,所以这些年,韩纪严始终对家主的位置虎视眈眈。
这次的事情正好给了韩纪严一个机会,只要能扳倒韩纪淮,那他就有争夺家主的机会,至于自己那个侄子韩沐泽,他倒是没小觑,所以这次他也存了将韩沐泽拉下马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