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观察着儿子,然而任天宇并没有任何的不适,甚至连喘都没有喘。
“儿啊,你现在啥感觉,告诉妈妈。”高洁急切地问道。
任天宇重重地拍了拍胸口道,“舒服得一批,从来没这么好过。”
“哎呀,你轻点,别拍坏了。”
高洁眼神里闪烁着开心的光芒道,“那你告诉妈妈,你现在想干啥!”
“我想那啥。”
“啊?”
“妈,你不知道,我以前身体很不好,很累,现在身体好了,就想那啥了。”
这一番虎狼之词,足见任天宇现在的身体状态已经好成了什么样子了。
高洁一脸的尴尬。
任莎莎赶紧岔开话题,对李大柱问道,“李先生,宇儿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李大柱一边收拾银针一边说道,“带他去县城最好的会所,找一堆烧鸡给他,有助于排毒。”
“另外,我回头会给你们开一些丹药,按时定量吃就行了。”
“最后......”
说着,李大柱朝任莎莎勾了勾手指。
任莎莎赶紧上前。
李大柱伸手一指旁边的高洁道,“给她一嘴巴。”
任莎莎微微一愣。
只犹豫了片刻。
“啪!”
一个响亮的嘴巴扇赐在了高洁脸上。
高洁傻了,其他人也都傻了。
李大柱关上了银针盒子,继续道,“轻了。”
任莎莎这次连犹豫都没犹豫,反手重重地又是一个嘴巴子抽在了高洁脸上。
这次,直接把脸抽肿了,就连她的手,都生疼。
“小姑,你为啥听他话打我妈啊?”任天宇有些不满。
任莎莎只是冷脸道,“你妈胡搅蛮缠,蛮横无理,他救了你的命,今后还得吃他的药,你想不想好?想不想......弄女人?”
“想,很想,特别想。”任天宇连连点头,直接不说话了。
高洁本想暴起,但是听到任莎莎这番话,也只得委委屈屈地流泪了。
以后,还得吃李大柱的药呢!
挨两嘴巴,也只能忍了!
“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们,别再打赵芋洁的主意了,最后,医药费另算。”
李大柱起身,心中极为舒畅,抬腿就走。
“照顾好天宇,让你媳妇管好自己的嘴。”
“好叻,妹子,那药呢?”
“我会给你们拿过来。”
任莎莎扔下一句话,赶紧就追李大柱,她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奇迹,甚至是神迹。
侄儿的痨病属于胎里带,这些年,没花了千万也有好几百万了,愣是没见任何效果。
然而李大柱就这么一会儿,直接把人治好了!
不是神迹,还能是什么?
“李先生!”
李大柱站住了脚步,看着任莎莎问道,“现在,可以进行了解了吗?”
“可以!”
任莎莎毫不犹豫地说道,话锋一转又道,“你能治好我的不孕不育吧?”
“一步步来,这是另一件事。”
李大柱现在可学精了,一件事一筹码,岂能混淆。
“李......李先生,老朽有事想要请教一下。”
老中医被高洁撒气,迁怒于他撵了出来。
正好,他也想跟李大柱聊聊,没多跟高洁理论,就出来追李大柱了。
“您说。”
“刚才您落针在风池,是为什么?《黄帝内经》有云......”
老中医侃侃而谈,引经据典,有理有据。
李大柱笑道,“我没看过《黄帝内经》。”
“啊?那您所学是?”
“《皇极经用典》以及《脉络九象》。”
“没听过,这是什么古医典籍吗?”
李大柱被这一问,还有点懵,他也不知道啊,谁写的不知道,成书于什么朝代也不知道。
任莎莎一心挂着自己的事情,趁机打断了两人谈话,三两句话把老中医就给支开了。
老中医很想跟李大柱探讨一下学术,无奈眼下时间地点都不合适,只能相互添加了一个联系方式。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李大柱和任莎莎离开了。
手里拿着手机,老中医没有片刻犹豫,给一个号码发去了信息:师兄,你听过《皇极经用典》和《脉络九象》这两本典籍吗?
几乎只是几秒钟时间。
那边就打来了电话。
“天顺,你现在在哪里?”那头师兄葛天高声音显得很急切。
老中医葛天顺连忙说道,“我在一个县城里,不在京城,有点远。”
“你从哪里听说的这两本典籍?”
“一个青年人,他治好了痨病,我亲眼所见,您听过这两本典籍?”
“已经彻底失传灵经妙典,立刻回来吧,回来咱们细说。”
“好。”
葛天顺挂了电话,脑海里浮现出了李大柱的脸,心中暗忖,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
任莎莎开车,带着李大柱来到了自己的别墅。
依山而建。
隐秘奢华。
他没想到小小一个县城里,居然藏着这么豪奢的别墅。
“这个地方,我不经常来,毕竟一个人,冷冷清清的。”
听到任莎莎这番话,李大柱估摸着,这女人应该不止一套房子。
“现在,我要做点什么?”
“找个沙发躺下,然后睡一觉就行了。”
“那行,你等我准备一下。”
说完,任莎莎就进屋去准备了。
李大柱无聊地看着这套别墅,无意间发现茶几上有一个烟灰缸,里面除了女士烟的烟头外,还有正常的烟头。
很快,任莎莎换了一身丝绸睡衣,把李大柱请进了屋里。
平躺在椅子上。
修长的腿,白皙而惹人注目,加上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有几分神秘的性感。
哪怕是平躺着,李大柱目测,任莎莎身材也是非常好的。
李大柱心里想着,着手点燃了混元香灵丸。
“放松,闭眼,不要紧张,睡一觉就好了。”
李大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说道。
任莎莎闻着特殊的香气,不像是她曾经用过的任何一种香水,很独特,很让人有些迷离。
“你......很帅,你知道吗?”
慵懒的声音,像是舔毛的猫儿,眼睛眨着,双眼似有神似无神,很是妩媚。
“众所周知。”
李大柱很淡然地回道。
“你有时候让人讨厌,但是又有点让人着迷。”
任莎莎说话越发腻糯,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WhO Care?加不加S,我忘了,才学的,将就听吧......任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