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其实有点优柔寡断的,忙去和师父商量,师父忙说这真的是机会。你年轻,除非评个市级以上的先进,或者拿个什么技术革新大奖,不然,以你的工作,想分到半边楼都难。你没看刘海中八级工了,也没轮上他的单元房。这时有机会和爹妈住一个院,还是规正的房子,这真的就是机会了。若是想结婚,其实也花不了几个钱,钱不够,来个会,大家伙凑凑,不就成了。重点在房子。有了房子,才是真的有窝。
阎解成得了主意,忙去找女友,他们感情还是挺真挚的,真的就是一路相处下来的。两人认真的谈了之后,阎解成也就放心了,带女友回家见了父母。然后阎埠贵夫妇忙第一时间去了女家,正式提亲。虽说赶时间,阎埠贵夫妇也老老实实的按着京城的老规矩一步步的来。
当然,他们这也有点怎么说呢,明修栈道的意思,全院都在议论易中海申请去三线的事时,偶尔也会带上一句,解成有了女友,准备结婚了。除了傻柱,谁也不知道,阎家这是瞄上易家的房子。
等着易家走了,厂里房管科来收了房子。这时大家忙想起去申请时,阎解成这边已经拿到中间那间了。对只有一间。
易中海有两间,易中海这两间可是建国前娄家分的,等着建国之后,钢厂其实得到了极大的发展。人多,房少,像阎解成这样的青工,只是结婚,还想分两间,做什么大头梦呢。所以房管科收房子时,工程处也把房子一分为二,重新开门,这样就可以分给两家了。阎解成于是就拿了到中间的堂屋。因为堂屋的面积略大一点点。也十分中正,给小两口结婚,再宽敞不过了。
其实,之前傻柱带头阎埠贵去见领导时,也说起这个,他们家当然是想拿两间的,毕竟有四个儿子的人家,总要打出富余来。领导直接说不可能,这样,厂里都没法交待。给一个工龄才转正的员工分一间已经有点过份了。再说,两间放出来,还轮得上青工?
于是改房子时,就已经公开说了,厂里是要照顾青工。果然,这样一来,都是一间,一下子,就把一些想要改善住房的中青年工人都拦在门外。若都是要结婚住房的,进杂院,大家还是有顾虑的。特别是外地考入进厂的。
于是等着只剩下一间之后,虽说还有人申请,厂里也没急着分出来。只说近期还有一批房子要分下来。当然,还有就是还有一批要支援三线的员工。除了那些有家有口的,那些青工,回来肯定不会住原来那地,但他们之前的房子,不就腾出来了?
所以这一间就搁在那儿了,欧萌萌都觉得中间只怕全是事了。
晚餐聊起,这天正好傻柱回来了,亲自做了一桌菜,于是雨水他们也都跑了回来。
现在槐花也能吃了,坐在妈妈的怀里,小嘴吃得油油的,棒梗和小当就显得从容多了,而傻柱的儿子还在之前槐花睡过的那个摇篮里吐泡泡。
娄小蛾还没恢复,不过月子做得不错,欧萌萌赶上放假,家里也不缺吃的,傻柱也把之前没休的假,全用了。什么产后抑郁什么的,在娄小蛾这儿,真的就不是个事儿。
当然还有许大茂,去年他去乡下放电影时,出了意外,因为因工出的意外,所以这回住院规格较高,真的把能查的都查了一遍,反正他们去看时,明明看着全须全尾的,就是出不了院。
不过大家都挺忙的,也没空管他,知道他没事就完了。不过,住了一回院,许是评了先进,许大茂性子都沉稳了。他之前调到文化局,也自学了文凭,也算是四个兜了。这一年,移情养气,那官味也更浓了,不过,也就是到了秦家,身上那气息才淡了些。
等着欧萌萌说完了,大家一块抬头了。
“我说错了?”欧萌萌注意到除了专心啃兔子腿的槐花,大家一块抬头看着她。
“为什么?”槐花这句听到了,忙抬头,真的一脸都油油的。
“别说话。”棒梗忙去拿了手帕打湿了,给妹妹擦脸,然后有点嫌弃的去洗了帕子。当然,把她啃得光溜溜的小骨头拿去扔了。
槐花还是听话的,她先吃的饭,一碗饭吃完了,才接了傻柱给她的一块兔子腿在那儿啃,现在啃完了,她就坐不住了,爬到边上去看弟弟了。之前她是最小的,现在终于有个比她还小的,现在她最喜欢的就是逗弟弟了。
槐花去玩了,棒梗和小当其实欧萌萌也没当他们是小孩子,这种大人的聊天,对于他们小孩子,也是一种家庭教育。
“姐,你现在当老师都当傻了,是不是傻柱?”许大茂真的一听开头,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姐,三大爷请李副厂长帮忙,那间小的,留给解旷。”傻柱忙说道。
“解旷还小吧?他有女朋友吗?”欧萌萌也不会那么假装公正,因为她很清楚,其实想要完全的公平也挺难的,只能说,阎家要的,就只是希望儿子们离家近一点,她也可以当不知道。只关注,解旷是不是就能成亲了。有没女友啊,为了房子,就结婚,这个是不是太不负责了。
“就是,就是,为了间房子,不值当。”许大茂忙点头。
“当然,若是有女友,房子还是能争就争一下,能住到这么近,又是自己的,很不容易。”欧萌萌给了许大茂一个白眼,看向了傻柱,她也不是傻子,李副厂长凭什么给阎家两青工留房子?就算不像八十年代为房子打出血,但这会,也不容易。中间若没有傻柱,怎么能成事?
“其实当时,是解成的师父想的,让解成和解旷一起申请,这样两间都能申请下来。”傻柱摇摇头,给娄小蛾夹了些菜。
“这老头,用了解旷分房的名额,难不成让解成一个人住?想得真美!”许大茂冷笑了一声。
胃疼,也不是疼,就是吃完饭,特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