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参与皇室家宴不同,这一次萧遥可谓是轻车熟路。
华蓉公主为其斟酒,二人如今已经有了名分,只待完婚。
太子宇文庸始终如毒蛇一般,看向皇妹与驸马。
“只恨当日,没有将华蓉斩杀殆尽,让她再回洛北,更令萧大郎成为了驸马!”
可惜没有如果,宇文庸起身,笑道:“驸马爷,本太子敬你一杯!”
萧遥同样起身,“太子殿下,多亏了你在后方,与陛下运筹帷幄,末将才能在外决胜。”
二人商业互吹,看似相当要好,实则恨不得将双方置之死地。
萧遥同样以为,太子宇文庸是个棒槌,却不曾想利用鹛坞之地,设下重重陷阱,差点将华蓉公主杀死。
若非自己急中生智,恐怕真要着了他的道。
“今日,驸马就不要回去了!与皇儿一同住在宫中!”
周天子说罢,便示意众人继续奏乐继续舞。
太子宇文庸来到萧遥和宇文玥面前,低声道:“皇妹,你跟驸马还真是一对!”
“你们这一对,总让我这个太子看不顺眼!”
宇文玥不卑不亢道:“太子殿下,你我是兄妹,也是君臣。”
“不过在我看来,君要臣死,臣未必要死!”
“若是昏君无道,忠臣就要清君侧!”
宇文庸冷漠不已,“哦?皇妹说我身边有奸佞之人?我倒是觉得驸马更像是大奸大恶之徒!”
唰!
宇文玥将杯中水酒,直接泼了太子一脸。
虽然有人注意,但大多数全都闭口不言。
至于周天子,早就在蹇适的搀扶下回去休息。
“呵呵!皇妹,你想请我喝酒,直说便是!”
“太子殿下,我虽是女子,自幼便有个习惯。”
华蓉公主淡然道:“招惹我的人,一定没有好下场!”
二人说罢,华蓉公主便带着萧遥离开。
生了一肚子气的宇文玥,很快便回房入睡。
萧遥倒是想同房,奈何尚未成亲,他绝不敢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太子那等嘴脸,让萧遥感到作呕,他已经决定让宇文庸身败名裂。
吕韦支持宇文庸,何尝没有将他培养成傀儡的意思?
萧遥并非圣人,若是宇文庸乖乖听话,不去招惹自己,谁当皇帝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经营好云州的一亩三分地,等待机会返回洛北,自然有一番抱负。
可惜现在宇文庸开始咄咄逼人,这让萧遥不得不将对付他的事提上日程。
趁着夜色,萧遥悄悄离开房间,再次来到了太后的住所——冷宫。
鼾声如雷的老宫女,依旧睡得香甜,唯有芽子这位太后,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太后今日雅兴不高,竟然没有玩耍?”
“呸!你这个登徒子,好大的胆子!”
芽子见到萧遥,只觉得又惊又喜,稍微提起被子,露出雪白的青葱玉腿。
“太后,非礼勿视!”
萧遥嘴上说不要,眼睛却很诚实,将眼前美景尽收眼底。
“驸马爷,怎么说,你都是我的晚辈!”
“我有果睡的习惯,还请驸马爷转过身去。”
“否则,哀家不介意叫人过来,让他们看看你这位驸马爷的真面目!”
芽子面色红润,萧遥倒是不客气,直接坐在榻上,随后一双大手,在白皙玉腿上肆意游走。
“太后,多亏了你,我才能打败大御所,我这是为了感恩而来。”
“哦?驸马爷如今是在揩油,还是感恩?哀家为何分不清呢?”
“太后孤身在冷宫之中,想必体寒难耐,身为晚辈,自然要体恤您这位长辈!”
萧遥直接将芽子扑倒,后者嘤咛一声,并未做任何抵抗。
一个时辰后。
芽子如同一只乖巧的猫儿,躺在萧遥怀中。
“你还真是胆大包天!三番五次前来冷宫!”
“若是让陛下知道,你便离死不远了!”
萧遥看向芽子雪白的双凤,轻声道:“此番前来,实为有事相求!”
“我想了解太子宇文庸!不瞒太后,之前此人便派出刺客,对华蓉公主下手!”
听闻此言,芽子秀眉微蹙,轻哼道:“你来找我,并非是想我,而是要帮别的女人?”
“华蓉与我关系不错,宇文庸这厮还真是心狠手辣!”
芽子哀怨地看了眼萧遥,随后说出了那句至理名言——“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萧遥哑然失笑,随后轻声道:“那身为晚辈,就只能再为太后按摩一番了!”
说罢,萧遥的大手,已经放在了太后小腹之处。
度气之术,让太后觉得十分舒适,不时发出嘤咛之声。
“你……我告诉你……宇文庸此人,绝非表面上那般贤明。”
“他贪财好色,皇家祭祀,好几次都色眯眯地看着我……”
芽子是一等一的美人,拥有倭国女子的温婉妖娆。
在萧遥眼中,倭国女人向来看似贤惠,实则妩媚。
芽子则是其中的佼佼者,表面上一口一个要杀头,结果扑倒过后,便是媚骨缠身,欲罢不能。
“如此说来,若是能抓住宇文庸的把柄……”
萧遥轻声道:“不知太后,能否帮在下一个忙?”
“在我离开洛北之际,在下想要出去宇文庸这颗钉子!”
芽子撩了撩发梢,笑道:“那对哀家有什么好处?”
荣华富贵,芽子身为太后,已经没什么想要的。
何况身份上的尊贵,她在来大周之前,便是倭王的公主。
“在下会还你自由,让你不必待在冷宫之中!”
“不知这个条件,太后愿不愿意接受!”
萧遥话音刚落,芽子便兴奋道:“成交!我刚你搞臭宇文庸,你帮我脱身!”
芽子随后俏脸一红,轻声道:“但我一个弱女子,走出了冷宫,恐怕也没有地方可去。”
“你还要负责安置我才是!否则我一定让你后悔,招惹了女人!”
萧遥赶紧点头答应,一个计划,已经在他脑海中成型。
只要能够逐步完善,不仅能让宇文庸身败名裂,甚至会威胁到对方的太子之位。
没有了太子身份,宇文庸一个皇子,有什么资格向云州发难?
说干就干!
“芽子,只需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