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强势的气息将她包围,将她困在身下。
“啊!”
沉画精美的小脸皱成包子,小手推着郁少霆宽阔的肩。
他好重,她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挤碎了。
“我老?我落伍,嗯?”
郁少霆危险地掐起她的下巴。
沉画瞳孔一缩,吸了口气,粉唇勾起讨好的弧度:“是我口无遮拦说错话了,郁总怎么会老,您风华正茂,一表人才,正当壮年!您别和我一般见识。”
她一向是无事郁少霆,有事喊郁总。
郁少霆冷冷地挑眉:“我落伍?”
“你工作那么忙,平时处理的都是上亿的大生意,不知道草莓熊也很正常,像我这种肤浅的人才会知道这种东西!”
她顿了顿,十分认真地道:“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了吧。”
她嘴上说着她错了,眼睛里可是一点愧疚都没有。
明知道她说这些话没几分诚心,郁少霆还是被她哄到了,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不爽,正要讲话,忽然目光一暗。
“那是什么?”
“???”
沉画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自己的包掉在一旁,从包里掉出来一个黑色盒子。
什么东西?
郁少霆大手一伸拿过盒子看了眼,目光顿时一暗:“这是你准备的惊喜?”
沉画一脸懵,凑过去一看,顿时愣住了。
她包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件情趣衣!
今天她只和沈音音在一起,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音音放进她包里的!这个坑货!
郁少霆拆开盒子,从里面拿出布料少得可怜,半透明的黑色情趣衣。
男人目光暗了几分,低沉的声音有些玩味:“小东西,就知道你不可能只买一只狗!”
是熊!
顾不上纠正他,沉画红着脸道:“这不是我的东西,是音音买的,她装错了放在我包里的。”
“你承认是自己买的,我又不会笑你。”
别人的东西再怎么都不可能装进她的手提包里,这种拙劣的借口当然没有说服力,反而让郁少霆误以为沉画是因为被他发现了,害羞才这么说的。
男人修长的手指奖励似的捏了捏她的小脸:“平时那么害羞,今天怎么开窍了?有事要求我?”
虽然用这种事做交换有点扫兴,不过看在她这么乖的份上,她想要什么他都能答应。
“没事。”
沉画否认自己没事求他。
但是这话听在郁少霆耳朵里却是另一个意思——
不是有事才向他献殷勤,而是只想讨好他!
小东西难得这么乖,郁少霆脑海中不由自主闪过她穿上这件衣服的样子,眸色暗了几分。
“穿上它!”
“我不要。”
沉画扭过头,贝齿紧紧咬着唇。
让她穿这种衣服,不如让她一头撞死算了。
知道她一向害羞,郁少霆英挺的眉微挑:“行,现在不穿,到了酒店再穿。”
“酒店?”他不会还要去开房找刺激吧?
郁少霆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巴:“我要去国外参加一个峰会,你陪我去。”
“我不能去。”沉画想都没想便道。
她要改剧本,而且沈千文只给她半个月时间调查当年的事。
“嗯?”
郁少霆英眉微挑,目光多了几分不悦:“沉画,需不需要我提醒你,到底谁包谁?”
这段时间她一心扑在她的剧本上,晚上郁少霆要配合她的时间,已经很不满了,现在她还敢拒绝陪他出差!
沉画咬唇:“你知道我这段时间真很忙,我走不开。”
“作为我的女人,你最重要的事是陪我!”
她一天天的比他还忙!郁少霆冷笑连连:“当初求着我帮你救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很忙?”
这男人向来霸道,只以他自己为中心,生气了说不定会强行把她带走,那她就真的没时间去查当年的事了。
知道郁少霆是吃软不吃硬的。
沉画小手抓着他的胳膊,抬起眼眸望着他,声音也放软了:“郁少霆,我不是不想陪你,我真的有事,下次我有时间再陪你去出差,好不好?”
她水汪汪的眼睛里都是他的身影,黑眸微微闪烁着莹润的光,眼巴巴的望着他,像只讨好主人的猫咪。
真见鬼!
她这样软绵绵地求他,‘不好’那两个字就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甚至还想揉她的头,捏她的脸!
郁少霆冷眼盯着她,控制着捏她脸的冲动。
郁少霆一直没答应,等了一会,沉画眼里的光渐渐暗下来,淡淡地道:“好吧,我知道我的事不重要,你放开我,我去收拾行李。”
她存在的作用只是给他解决生理需要,她不该妄想他会为自己考虑。
沉画松开抓着他手臂的小手,郁少霆心里莫名像少了点什么,大手一把抓住她收回去的手腕,黑眸危险地眯起。
“你要跟我闹?”
“没有,我知道我的身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沉画淡淡地道。
他是金主,她有什么资格和他闹?
郁少霆气笑了,还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刚才叫她穿情趣衣,她不就不肯穿!
郁少霆眯眸:“你穿上它,今晚让我满意了,就允许你留在家里。”
沉画小脸轰地一红,实在无法直视那件衣服:“能不能换一个要求?”
“不愿意穿,现在就去收拾行李。”
“……”
沉画是真的不想穿,可又没有别的选择。
她咬了咬牙,心一横拿过衣服,红着脸道:“你先起来呀,我去换衣服。”
刚才她还一脸宁死不屈地不肯穿这件衣服,为了不陪他去出差,现在倒是肯穿了!
郁少霆居高临下地黑眸闪烁着恶劣的冷意:“就在这里穿!”
沉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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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半透明吊带下摆只到大腿根,将她曼妙惹火的身材显露无疑,上半身仅有两根黑色薄纱遮住重点部位,她本就肌肤白,在黑纱的衬托下愈发白得令人移不开目光,隔着一层隐约的黑纱,令人血脉喷张。
沉画这辈子没这么羞耻过,雪白的手臂环在身前,满脸通红地望着他:“现在,可以了。”
郁少霆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她,眼底有隐约的火苗跳动,大手捏起她的下巴,令人心惊的目光紧紧注视着她。
“沉画,这回是你先惹火的!”
说完,郁少霆低下头重重将她吻住。
……
这一晚,郁少霆掌控她的身体和灵魂,沉画彻底明白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翌日。
沉画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她动了动身体,浑身传来车碾般的酸痛。
房间里静悄悄的,郁少霆已经离开了。
沉画拥着被子坐起来,那件情趣衣已经变成几缕破布可怜地挂在身上,满身都是深浅不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