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酬?
时栀有点懵:“我不要你们的钱。”
以前留下来的宝物可值钱了,她缺钱就挖一点,根本不需要这些人身上的钱。
“你的身体需要我们的san值。”季淮川直接把昨晚发现的秘密点破,“只要你肯进去,我们能跟你做交易,给你需要的东西。”
宋眠掀起眼皮看了季淮川一眼。
“昨晚她对你做了什么。”顾嘉让问。
“啃食我的san值。”
季淮川坦白,“我的san值降到了50以下。如果她跟我们进去需要吸收san值,我目前的san值不够。”
“就san值吗?”顾嘉让挑眉,“我昨晚涨满了。”
众人:!!!
还能这样?
宋眠和宋奕:!!!
他走向时栀。
“要跟我试试吗?”
时栀直播间。
【咋回事,我怎么感觉这位兄弟你就差脱衣服了高喊着来吸我吧,我超香der】
【你真的是够了。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哥,你是不是小看老婆的战斗力了?】
【他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被吸干啊,为啥?他有什么保命手段吗?这么猛。】
【嘿你们都忘了这位的天赋是什么吗?完全就很适合给老婆喂食的天选之子。】
【对不起,我的注意力都在屏幕后那个咬牙切齿的双胞胎身上哈哈哈!】
【刚来不懂就问,献祭是什么好事吗?怎么一个个都好像买了彩票准备开奖一样?】
【你看错了。他们分明是反过来了。被献祭的是这只可怜的小狐狸。要么你们干脆都一起吧。我能接受……老婆,你放松点,没事。】
【……楼上的,你害我有画面了!靠。奇怪的xp开发了。】
“我……”时栀抿了抿干涩的唇,“我不知道。”
她的本能在催促她。
不要犹豫了。
这是最好的机会。
咬住他!
“要我怎么做?”顾嘉让一本正经地问。
宋奕:“凭什么就选你?”
“我的san值也还有很多啊。”
宋奕走上前,凑到时栀面前:“选我选我。我可比他温柔多了。”
除了对时栀有想法的四个男人,其余队友悄悄清了清嗓子,望天。
这都什么事啊!
乐米兰觉得再听下去自己的耳朵肯定要脏了!
她第一个跳出来说:“我san值不高。”
“给不了。”她挥挥手,“我们先进去等了,你们决定好了过来。”
乔治和小夏也看不下去了,找了个借口进了瀑布。
再看下去,等副本结束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知道得太多被宋家那俩兄弟灭口。
“那就这样说吧,小夏,走吧。”
小夏跟着乔治和乐米兰离开后,站在边上的铁哥还想说什么,被张鸣迅速抓着胳膊拖走。
“我们也先走了。”
铁哥:“嗯?为什么,我的san值其实也还……唔。”
张鸣顶着飞过来的四道眼刀,干笑了两声:“他san值不行。”
铁哥:?
“就那点san值,等下进去还不一定够他造……那个,我们也先进去哈。”
他赶紧拽着铁哥进了瀑布,留下四个人在瀑布边和时栀做交易。
宋眠看电灯泡们都撤了,问:“选好了吗?”
时栀整个人都在不正常地抖,白皙皮肤上的红像墨水般蔓延开来。
她已经难受到不行了。
这是刻在DNA内的本能。
她无法抗拒。
就跟人需要进食一样。
她还是谨慎地问。
“你们,会死吗?”
季淮川摇头,“不会。”
时栀有点纠结。
因为在画里看到过那样的一幕,再加上耳边无时无刻有心魔念着:杀了他杀了他。
复读机似的。
这让她很难放心。
如果因为她的失误害死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时栀就感觉脑袋疼。
宋眠知道她在犹豫,也出来作证第一晚两人发生的事。
他说:“如果只是像夜里那样治疗你自己的话,是杀不死我们的。”
顾嘉让趁机道:“选我吧。”
“我有把握能控制你停下来,不把我吸干。”
时栀:!!!
她抬起手指向顾嘉让,“那就选你吧。”
顾嘉让勾了勾唇。
慢半拍的宋奕:!!!
“为什么……”宋奕尾音都在颤,听起来竟然有些像是在哭,“我不好吗?”
宋奕耷拉着脑袋,眼尾和嘴角都肉眼可见地垂了下来,样子好不可怜。
时栀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耳畔传来嗡嗡的鸣声。
她有点慌了。
救命。
她该不会把人惹哭了吧!
道歉,必须道歉!
“当然不是!”
时栀连忙否认,再给了他一个甜枣:“因为我怕我停不下来。”
“我不想你死。”
此话一出,不就等于变相地说:我舍不得你。
顾嘉让的脸沉了下来。
“而且满的好用。”
顾嘉让:“……”
虽然时栀听不懂季淮川口中的san值对她有什么影响,但既然顾嘉让说了自己是满的,那应该是好用的吧?
时栀直播观众:“……”
【真的不知道该同情顾嘉让还是宋奕。在女鹅眼里你们都是工具哈哈哈哈,只有好不好用之分。】
【宋奕:本来挺不开心的,现在看到某人不开心,我就开心了。】
【我愿称之为最恶毒的“商战”。】
【既然无法改变甲方的选择,那我就选择给作为竞争对手的乙方添堵!】
宋奕破烂的心脏又被重新修复,汩汩的新鲜血液跟随着他的心跳声往外贲射。
小狗被安抚后瞬间又快乐了起来:“那你能抱抱我吗?”
时栀刚想说嗯,就被顾嘉让打断:“不能。你没看出她现在很不舒服吗?”
宋奕扁扁嘴。
切。
有什么了不起!
纵使再愤怒,再不舍,剩下三人还是提前一步离开,把空间留给两人。
顾嘉让目光仍旧一瞬不瞬的凝在她脸上,漆黑的眼眸虚眯了下,表情讳莫如深。
“快,快点……”时栀不敢看他,“时间不多了。”
五分钟就快结束了。
“怕什么。”
男人的嗓音又沉又缓,温热的鼻息扑到她鼻尖,带着冷冽的薄荷香,羽毛一样,撩得时栀眼睫轻颤。
“我们之间,到底谁才是猎物?”
时栀咽了下喉咙,显得无比心虚:“那个……我其实……”
“你是不是想说你不会。”
顾嘉让:“你还想说,他们口中的那两次你都不记得了,对吗?”
时栀:“……”
你有读心术吧?怎么什么都知道!
“嗯。”
她单纯地仰起脸:“那你会吗?”
“嗯。”
顾嘉让额发微湿,衬得眉眼乌黑冷沉。
“我怎么说,你一会就怎么做,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