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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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寻在家里画符纸的时候,收到齐放的传音符,说之前几个无赖又来了,让她有空过去一趟。

    段轻羽炼制的丹药果然有一手,她仅仅服下一颗,体内的魔气运转就已比从前畅快不少,不到半天时间已经画出了二十张符纸。

    她拿上画好的符纸和自己的画符笔,往临墨镇赶去。

    还没进灵器铺就看见上回那帮无赖用一个拉车堵在门口,拉车上躺着的还是那个断腿青年,双眼紧闭,面色更为枯槁,看起来随时归西的模样。

    这几个人没有大吵大闹,就安安静静的坐在门口,彻底堵死进去的路。

    有人想买符纸,见实在没有地方下脚摇摇头都走了。

    应寻从这群大汉中间硬挤进去,路过的时候还听见他们喊她“妖女”。

    齐放愁眉苦脸的看着她,“这几人怎么也赶不走,严重影响了咱们的生意啊。”

    应寻的目光却看向他旁边的傻大个,“牧流光,你怎么还没走?”

    牧流光惊奇地说:“我前几日只是回魔界有点事情,沈公子在哪我就在哪,我怎么可能走?”

    应寻无语:“段轻羽是你爹啊?”

    “对,他就是我的再生父母!”牧流光说得颇为坚定。

    应寻:“那他去仙界你跟不跟着?”

    牧流光抖了抖嘴唇。

    齐放无语:“我说两位祖宗,现在什么形势啊,你俩还有空在这里斗嘴?生意全都让他们耗没了。”

    应寻朝牧流光努嘴,“你修为高,你去把他们赶跑。”

    牧流光抱起手臂,“我凭什么呀?你生意做不下去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应寻说,“小段的丹药也要在这里卖,我的生意做不下去,就是小段的生意做不下去。”

    牧流光皱起眉头:“你又胁迫沈公子了?”

    “没有,他自愿的,不然你下次问他。”应寻学他抱起手臂。

    牧流光总说不过应寻,叹了口气去赶那几只烦人的苍蝇,拉扯间吸引了一群人围观。

    应寻借着人多,找了块布条,挡住自己额头的梅花烙印,以防被魔族认出来。

    随后她站在门口,清了清嗓子,朗声说:“诸位或许对我颇有质疑,今明两天我将在这里现场画符,绘制出的符纸免费赠送给大家,请大家互相转告前来捧场,当然我也欢迎玄云派的符咒师到来,互相切磋画符技术。”

    这话一放出去,不少人听了消息都赶了过来。

    应寻让齐放给她在门口摆张桌子,左边放了一摞空白符纸,右边放着她的画符笔,扭头问那个被牧流光揪住的无赖:“你弟弟在我这买的是什么符纸?”

    那无赖没想到她会问他,愣了一下说:“省力符。”

    应寻点点头,让齐放准备四十张号码条,对围在门口的人说:“这两天我将制作四十张省力符赠送给大家,信任我的可以在齐放那里领到号码,按顺序取符纸。”

    围观的人互相观察着,直到有一人先去领了一张号码条,“我在你们这儿买了十几张省力符纸,没有一张发生过爆炸的事情,我相信你。”

    应寻弯起嘴角,“谢谢。”

    有这人的带头,其他人接二连三的去领取号码,很快四十张号码全部发了出去。

    应寻看到围观的人群中有几个眼熟的玄云派修士,只是穿着普通的服侍,而不是玄云派的统一服装,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门派下了禁令。

    相信他们很快就能把她邀请玄云派符咒师前来的消息传过去。

    应寻执起笔,在午后的阳光下,专注的绘制起符纸。

    ——

    “什么?”王时泽一拍桌子,“都是废物,连一个修为如此低下的魔族都搞不定!她还敢邀请我们玄云派的符咒师?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祁卓远恭敬地听着,“可是您若是去了,不正好挫挫她锐气?”

    王时泽冷笑一声,“卓远,我堂堂仙族怎么可以自降身价和一个魔族比试制符水平?”

    祁卓远感受到师父的不悦,自知失言,不再说话。

    王时泽想了想说:“告诉凤来提前一天行动,她不是嚣张吗?我要让她身败名裂。”

    “可今天凤来并没有出任务,如果晚上私自出去,恐怕会受到责罚,到时候调查起来也会有破绽。”祁卓远说。

    王时泽拍了拍桌子,面色阴沉,“看来只能暂且让她得意两天了。”

    应寻连续两天画完四十张符纸,没有任何人反馈符纸会发生爆炸的事情。

    至于那几个无赖刚开始怎么赶都赶不走,但每天少不得被围观的人指指点点,终于还是拉着拉车灰溜溜的离开了。

    这场针对她符纸的谣言基本上消散了。

    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正准备离开灵器铺,忽然感受到了两股不容忽视的魔气,侧头看去,从拐角处走出来两个高挑俊朗的身影。

    顾知行和顾知运。

    应寻对顾知行的出现不意外,毕竟她刚刚联系过他,但对于顾知运就有些意外了,她记得他们俩的关系好像水火不容。

    准确来说顾承天的孩子全部都是竞争关系,不存在什么亲情。

    顾知运快步走到应寻面前,扯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我早就说了你没事,我哥不信,打了我好几顿,还好你给他传消息了,不然他要把我打死了。”

    说着他还撸起袖子,给她看胳膊上的伤:“你看吧,身上的伤更多,给我打得青一块紫一块。”

    应寻看着他自来熟的模样,有些困惑,她不记得自己这时候和顾知运关系有这么好。

    顾知行则一把推开他,将她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确认完好无损后,才松口气:“你怎么这么久都不给我消息!”

    应寻:“……我给忘了。”

    她确实和顾知行约定过,在凡界安顿好就给他传消息。

    这时候牧流光走出来,感受到魔族气息:“这两位是?”

    “魔尊的儿子,六殿下和九殿下。”应寻简单介绍了一番。

    齐放在旁边瞠目结舌,“寻,你居然这么有背景。”

    应寻没搭理他,问顾知行:“我只是给你报个平安,你怎么还带着他一起过来了?”

    “我当然要来看看你,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一点都不惦记我。”顾知行抱怨着,又嫌弃道,“他自己硬要跟来。”

    “我不能白挨打嘛。”顾知运笑得眼睛也跟着弯起来。

    其实应寻对于眼前这两人的印象还停留在上辈子,一个作为她的左护法,手中权利越来越大,逐渐影响到她的王位,被她下令处死。

    另一个从她手中夺权失败,主动成为她的男宠,但由于过于不安分,被她选做孕父,为她生下阿音后死亡。

    她对他们俩暂时生不出什么自然的亲近感,反而情绪复杂。

    齐放在边上小声说:“你咋还脚踏两条船啊!”

    应寻嫌弃地瞅了他一眼,两条船算什么。

    “你住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吧。”顾知行兴致高昂地说。

    最后除了齐放,一行四人都回到了王家村,进院子的时候段轻羽正在厨房做饭。

    “好香的味道。”顾知运夸赞着,直到段轻羽走出来,立马收起了惯常挂在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