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姓顾,你姓郁,他魔族,你仙族,他怎么能是你亲弟弟?”
郁辛白解释说:“他原本叫郁辛为,认了上一任魔尊为干爹,引魔气入体,改名换姓留在了魔界。”
“所以你们开始手足相残?”应寻还是觉得他在开玩笑,她又不是没见过顾承天,“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啊。”
郁辛白叹了口气,“其实我们以前长得非常像,任何见到我们的人都会以为我们是孪生兄弟。只是后来他误入歧途,执意做魔族,我才就将他的脸毁掉。现在你看到的应该是他吃了易容丹的模样。”
应寻呆立了半天,消化着郁辛白的话,实在不能把他和魔尊联想到一起去。
“寻子~你怎么还不上来?”山顶方玄烈在呼唤她。
“我后天再上去。”应寻对着上面喊。
“我靠,这破山谷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啊?还要在里面待两天?我真是无法理解,我现在手痒的很,一定要摸摸牌才能止痒。”方玄烈烦躁的搓着手背。
白志才坐在树下,“门主,您就别摸牌了,都把我们卖给云涧宗了,您要是有钱就快些把我们赎回来。”
方玄烈急了,“那能叫卖吗?只是给你们更好的修炼环境。云涧宗的师父们个个都厉害着呢。”
白志才叹了口气,“好,好,不是卖。”
“要不你们守着,我先走了。”方玄烈脚底抹油准备离开。
容嵬在上面休息了片刻,已经缓了过来,一把拉住他,态度强硬,“你是怎么做门主的?要不是你关键时候不在,你的弟子会受伤吗?你必须在这里等小寻上来!”
方玄烈被小辈训了一通,又看了眼没吃没喝在这里守了好几天的白志才,确实理亏,又乖乖坐下来。
——
“不过多亏了轻羽,是他提醒了我,在我离开后的一个月,顾承天就派魔族进了云涧宗。”郁辛白说,“好在轻羽毁了我的魂灯,又护着阿蝉和展宁,让他们无法得知我的下落,不然我现在恐怕已经被顾承天抓住了。”
应寻若有所思,“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在这里多久了?”
“这里的白天黑夜和外界不一样,我也不知道我呆在这里多久了。”郁辛白摇摇头说。
“那你记得你离开云涧宗是哪一年?”
郁辛白想了想,“是仙历五六三二年五月,具体哪一天我已经忘记了。”
和应寻重生的日期几乎重合。
她盯着郁辛白的脸,从见面起就觉得他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直都没有想起来,以为是他的脸太大众,现在结合他说的话,她终于在记忆的犄角旮旯把这个男人找了出来。
她上辈子还真见过郁辛白,只不过那时候他已经疯了,像狗一样被顾承天用铁链拴在院子里,甚至还想扑上来咬她,当时她一刀削掉了他的脖子,给了他痛快。
这样的结局段轻羽应该不会知道,但他似乎知道他师父会被顾承天抓住,不然不会提前让他离开。
应寻复盘着这件事,产生了新的疑问,似乎问问段轻羽很合适。
她拿起圆盘,“你自己在这里没问题?”
郁辛白笑了笑,“我的能力还不需要一个小辈操心,快去找轻羽吧。”
切,还不是被黑蛇吞进肚子里了,不过黑龙应该是两个山谷中最厉害的存在,既然它都被自己驯服,郁辛白确实遇不到什么大危险了。
应寻点头,启动了传送阵,回到了深渊的神诞谷。
她和黑龙心念相通,几乎一进来就感知到了它的位置,但它此时十分躁动。
它吐着信子,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分外明显。
段轻羽受伤了?
她快速踩过草丛找到他们,段轻羽盘腿坐在地上,看上去和她离开时没什么区别。
应寻的目光落在他血腥气最重的左手手腕上,说:“我回来了。”
段轻羽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混沌,让人几乎捕捉不到,随后恢复淡然,语气疏离,“抱歉,耽误你两天时间。”
这么客套的态度让应寻很不爽,但她知道该怎么吸引他的注意力。
“我已经把容嵬送上去了,但你师父不愿离开。”应寻在他对面坐下来,余光瞥见他袖子下面被血浸湿的土地,开门见山地说:“我上辈子见过郁辛白。”
段轻羽抬起眼睛,“在哪里?”
他果然感兴趣,应寻敲了敲脑袋,故作苦恼,“我记不清了,好像是在魔殿吧?”
段轻羽猛的揪住了她的手腕,声音艰涩,“什么时候?”
应寻勾起嘴唇,甩开他的手,“更记不清了。”
“不要拿这件事和我开玩笑。”段轻羽的表情严肃,下颌紧绷。
“我没开玩笑呀。”应寻满脸无辜,“我只是好奇一件事情,你要是解答了我,我就好好帮你想想。”
段轻羽微微皱眉。
应寻说:“你应该知道上一世你师父被魔尊抓到了吧?不然不会提前提醒他。那么那个时候你在哪里?怎么没有赶去救他呢,为什么会是你弟弟沈竹风和我一起报复魔尊呢。”
段轻羽的手指微微蜷缩,垂下眼眸,看起来并不打算告诉她真相。
不过她也不需要他的答案,对于这件事她十拿九稳,应寻笑嘻嘻地说:“连谎言都不愿意编了吗?我都帮你想好了。”
她点了点下巴,“你应该说,沈竹风作为你弟弟,和你是同一个师父,当时你抽不开身,是你弟弟救了我,和我一起去报仇的。”
段轻羽依旧没有说话。
应寻猛的揪起他的左手腕,将他的袖子拉起来。
一道很深的血痕横亘在他的胳膊上,皮肉外翻,边缘泛白,下刀再重点都能切断手筋了。
段轻羽抬起浅褐色的眼睛,像结冰的湖水,“放手。”
应寻挑起眉毛,看着他胳膊上密密麻麻的疤痕,语气同样冷下来,“怎么?宁愿自残也不愿意找我帮忙,段轻羽,你就这么迫切的想和我撇清关系?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段轻羽用力抽回了手,嗓音沙哑,“……别碰我。”
愤怒中的应寻垂下眼睛,发现了好玩的事情,用手指触碰到他的脸颊,段轻羽仿佛触电般躲开了。
应寻不由分说地将他拉进自己,感受着他身体的轻颤:“仙尊,你好像在发抖啊。”
她的手指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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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地划过他的下颌骨,贴着他修长的脖子落到锁骨,轻轻吹了一口气。
段轻羽微微扬起脖子,皱起眉头,脖子上的青筋变得分外明显。
他抬手制止住应寻,紧紧攥住她的手腕,低声警告她,“别乱动。”
“嗯?”应寻的手被他攥红,举在半空,也没有恼意,“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好像很兴奋呢。”
段轻羽松开她的手,撑着膝盖从地上站起来,快速后退了几步,靠在树干上,呼吸粗重,艰难地吐出四个字,“离我远点。”
“何必忍耐呢。”应寻轻易地拉进了两人的距离,将高大的男人围住,语气诱惑,“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只要你求我,我便帮你。”
段轻羽的眼睛赤红,死死咬住嘴唇,绝不泄露出一个字。
血珠顺着他的下唇滴落,应寻等了片刻,确认他不会说话,上前一步按住他的脖颈,亲在他沾着血液的嘴唇上。
仿佛不存在的梅花气味瞬间放大了几十倍,将段轻羽淹没,他瞪大了眼睛,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像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终于见到了绿洲,像漂浮在海上快要淹死的人抓到了浮木。
他如此渴望她,仅仅这样的触碰就让他无比愉悦。
应寻感受到他的主动,摩挲着他的脖子,“对嘛,这样才对。”
黑蛇变成了合适的大小,在段轻羽的身体上攀爬,沿着他的大腿缠住他的腰腹。
段轻羽努力地拉回神智,用最后一点灵力开启了阵法,与外界彻底隔绝开。
耳边一下子安静下来,连风声都听不到了,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黑蛇贴着他的皮肤,冰冷的鳞片和应寻温暖的手带给他阵阵战栗。
她们同时到达了一个地方。
“别。”段轻羽推开他们,被应寻抓住了手腕。
“现在拒绝是不是太晚了,青羽仙尊?”应寻玩味地咬着他的耳垂。
她不急着收尾,毕竟他们的时间还长,轻拢慢捻的挑逗着他。
直到最高点的时候,黑蛇不知不觉缠绕住段轻羽的脖子,尾巴颤抖,蛇身有规律的收缩。
灭顶的窒息感侵袭了他的脑海,段轻羽抓着应寻,头脑一片空白,眼前唯有炫目的闪光。
他的脸涨得通红,涎液顺着嘴角流下,失神了许久。
如此往复几次,段轻羽终于恢复了清明。
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扯开,露出了大片皮肤。
好在天色始终昏暗,又有阵法保护。
段轻羽脱力地倚在树干上,垂眸看向穿戴整齐的应寻。
其实从来没变,她总能轻易撩拨他,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坚持究竟有没有意义。
一个声音从心里冒出来,带着极强的蛊惑性,诱惑着他就此沉沦。
他用手指按在自己的伤口上,疼痛可以让他清醒。
应寻见他的情蛊消失的差不多了,从储物袋中掏出手帕递给他:“擦擦吧。”
此时段轻羽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淡漠,虽然一片狼藉,但仿佛只是在为瓷器擦去灰尘。
“我们离开吧。”他说。
在山谷里的一切终究是短暂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