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织田先生一起睡。”你说,“这样立原就可以单独睡一间了。”
“朔君的意思其实是‘立原去单独睡一间,这样我就可以和织田先生一起睡’了。”立原当即识破,有些委屈巴巴地说,“朔君就这么不喜欢和我在一块儿么?”
“没有啦,我很喜欢立原。”
你拍了拍立原的肩膀——他比你高一些,你只有在他坐下的时候才有机会趁机拍拍他,“立原是我最喜欢的部下。”
你的部下也只有他一个——而且实际上他不是你的部下,他是听从太宰治的命令来保护兼看管你的。
“绯君应该有交代过,立原君是要和小朔待在一起的吧?”织田说。
“在同一个房子里也是待在一起。”你说。
织田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小朔睡卧室,立原君睡客房。”
“那织田先生你呢?”你问。
织田指了指立原坐着的沙发,“睡这里。”
“那怎么行,怎么能让房屋主人睡沙发呢。”你一手抱起放在桌上的诺亚,一手拉着织田,“而且织田先生不在的话,我会做噩梦。”
“是什么样的噩梦?”他问。
“猩红色的噩梦。”你说。
“和‘绯君’有关吗?”织田问。
虽然费奥多尔化名的“绯”有猩红色的意思,但正常人大概是不会往名字方向联想的。
“和我的监护人有关。”你点了点头,诚实地在织田面前撒谎。
也许是因为听到你说会做噩梦,织田在片刻思索后,居然没有怀疑你在撒谎,而是直接同意了与你睡在卧室。
客厅的架子、桌子上有不少装饰物,空间得到填充,很有家的温馨感觉。
而卧室就简单得多了,一眼看过去,既没有玩具和唱片机,也没有电影海报。
你把诺亚放在卧室的窗户下面,蹲下来把织田刚才递给你的热牛奶悄悄分了一点给诺亚。
“我之前看见了电影海报,织田先生喜欢看电影吗?”你一边抚摸着诺亚,一边问。
“我对电影方面的东西一窍不通。”织田摇了摇头,“只是有几次,谷崎和直美一起去电影院,顺便拉上了我。他和我说,小说是没有办法强行写出来的,不要逼迫自己,去看看电影说不定能够好很多。外面那些海报也只是顺手拿回来之后,几个孩子贴上去的。”
“咦,写小说?”你站起来,眨了眨眼,“原来织田先生不仅是侦探社的社员,还是大作家!”
“不不,我还没法担起作家这个词……”织田连忙解释道,“想写的始终没有办法写出来,目前依然只是在胡乱地练习而已……”
你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他不是在谦虚,而是真的这样认为。
“织田先生一定会成为大文豪的!”你认真地说。
“那简直是只能出现在梦中的事情啊,我连认真地写好一本的信心都没有呢。”织田叹了口气,“不过,谢谢你的祝福。”
“如果能够看一看织田先生的作品就好了……”你如许愿一般,双手捧着装有牛奶的玻璃杯,如此说道。
说完后,你“咕咚咕咚”地把牛奶喝光,就好像生日许愿后吹灭蜡烛。
“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做到像你说的这样,完成一部作品……好了,不说这个了。”
织田说着,望向地上的诺亚,“那就是诺亚吗?”
“织田先生竟然知道诺亚?”你放下玻璃杯,看了看织田,又看了看诺亚。
你蹲下来盯着花盆,“诺亚,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认识了织田先生?”
“是直美告诉我的,她兴冲冲地跑来,拿出手机给我看,说,‘一直以为只有织田先生这样的人,才会做出把花盆当宠物这样的事’……”织田说,“但是其实并不是她说的那样——我不会把花盆当做宠物。”
“诺亚对不起,误会你了,你没有背着我偷偷和织田先生见面。”你摸了摸诺亚,“连织田先生都知道了呀,看来诺亚要变成大明星了——”
经过一天的奔波,诺亚身上的绷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些许灰尘,显得有点脏污,你转头望向织田,“织田先生,有绷带吗?”
织田从壁橱中拿出医疗箱,“听说诺亚见过Mafia的首领。”
你的动作没有丝毫异样,“是啊,首领先生也很喜欢诺亚,诺亚是个讨人喜欢的小乖花盆。”
“我听说Mafia的首领不能轻易见到。”织田问,“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的确很难见到,所以织田先生提到的其实是隐秘呢……但是,谁叫我非常喜欢织田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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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悄悄告诉你一点点。”
你朝他招招手,于是织田俯身将耳朵凑过来听。
“首领先生他——”你用气音说,“是个好人。”
说完这句话,你就不再开口了。
织田站直,低头看着你。
你抬头看着他。
空气短暂地安静了一下。
“没有其他的了啊……”织田说。
你点了点头,“毕竟是首领先生嘛,我也很难见到的,唯独‘他是个好人’这件事可以确认下来。”
“小朔是怎么确认的?”织田问。
“他给我糖果。”你笑着说,“是很好吃的薄荷糖哦?”
单凭这一点就确认他人是好人,未免太过草率,你可以多说一些。
织田若有所思,“会给孩子薄荷糖啊,也许的确是好人呢。”
……但是草率的话语遇到草率的人,就不用解释太多了。你们的脑回路对接到一起,形成了令人难以理解的神奇空气,如果立原在这里,大概会直接吐槽吧。
织田打开医疗箱,取出其中的绷带,这时候,你忽然看到医疗箱的盖子上画了一个有点抽象的记号笔小人。
“这是什么?”你好奇地指着记号笔小人。
“这个啊……”织田说,“是我之前说过的那个让我到侦探社来的好心人。那时候我受了点皮外伤,包扎伤口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奇异的冲动——把那个人记下来。但是,我既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又因为当时光线很暗,他又戴着帽子,没能看清他的脸,于是,就把他画在了这里。”
你看来看去,实在是太过简笔画了,也就比火柴人好那么一点。恐怕即使那位“好心人”出现在这里,按照图画仔细比对,你也无法认出来。
“鸭舌帽和黑色的外套。”你辨认着特征。
“好像是和朔君身上这件款式很相似的披风外套。”织田想了想,“然后啊,他很瘦削,并且身高……估计也就是和朔君差不多的高度吧?比朔君高一小截?其实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因为是好几年前的事,而且也只是见了一面,说了几句话……完全可以说是陌生人。”
“身高的话我还会再长的——”你把诺亚身上的绷带取下,把新的绷带为它一圈圈缠上,“织田先生有过去找这个人的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