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我造的纸片人》全本免费阅读
“就地扎营修整一晚,明日卯时(六点)再出发。”
“是将军。”将士纷纷下马,五人为一队,绕着几辆马车散开四周,就地歇息。
顾文渊让易武带着明达几人进山狩猎,他则是来到了太子的车驾前汇报着,“殿下,山路难走,将士们也累了,安全期间,先修整一晚,明日再启程。
山路直穿南乡地带,过了这山林就出了南乡,离燕京的路程就会缩短五六天的时间。”
太子撩开车帘,朝着顾文渊道,“就听顾将军的安排,咱们只有一个目的,以最快的速度到达燕京。”
“臣明白。”
太子在周立德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坐了两天的马车,颠簸感叫娇生惯养的太子身子骨也酸涩不已,他朝着顾文渊摆手道,“顾将军自个忙自个的去,孤四下走动走动。”
顾文渊离开召来了司宇,朝太子道,“就让司宇陪在殿下身侧,殿下有什么需要的也尽可吩咐他。”
说罢顾文渊叮嘱着司宇,“照顾好殿下的安危。”虽然四周排查过了,但这一路顾文渊都不打算让太子落单。
“是将军。”司宇站到了太子身后。
顾文渊朝着太子侧身让路,“太子请。”
太子点了点头,越过人随意地走动着。
顾文渊待太子离开了,这才转身朝宁初的方向而去。
“初初,累了吗?”顾文渊拉过宁初的手,轻轻地揉着,“千层糕、玫瑰酥这些糕点要是吃完了,等下一个城镇我再给你买,你先吃点其他的东西垫垫肚子,等易武他们狩猎回来了,再给你熬点汤喝。”
“糕点还有,你别忙活了,休息一下。”宁初拉着顾文渊到一旁的大树下。
顾文渊解了外袍铺在了地上,随后才让宁初坐了下去,“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他们回来没。”
“不急。”宁初把人拉住,从袖摆出拿了东西出来,是白色的帕子里包裹着几块糕点,宁初取了块千层糕递到顾文渊的嘴边,“吃些东西先,你这一路上忙前忙后的,总是不能好好吃东西,才两天人都消瘦了。”
顾文渊就着宁初的手咬了一小口糕点,“剩下的留着自个吃,还得两天才能出南乡。”
宁初难得地坚持道,“吃完这些才能走。”
顾文渊挑了下眉,奶凶奶凶的宁初叫他新颖不已,“初初凶起来也这么可爱。”说罢低头将宁初手中那块剩余的糕点也卷进了嘴里嚼着,起身道,“自个吃,听话些。”
“顾文渊。”宁初看着自己的指尖,脸颊通红的些许,这人怎么吃个点心都这么坏。
顾文渊笑了笑就走开了。
“初初,你别折腾顾文渊了,这一路上他要操心的事情可不少。”听见动静的宁景安走了过来,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说话。
“往日里也就罢了,这几天都在赶路...”说到这里宁景安含糊着道,“该是急着回京了,你将就些,等回了燕京,三哥再带你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宁初偏头看了眼宁景安循循劝说的表情,有些无语,“我没折腾他,三哥多虑了。三哥坐了两天一夜的马车不累吗?坐下来歇一会儿吧。”
宁景安扬了下眉,见宁初说的真切,顿时知道自己误会了什么,讪讪地笑了笑,在宁初身侧坐了下来,“那小妹刚才作甚喊他了。”
宁初朝着宁景安递过去糕点,“三哥也吃点垫垫肚子吧。”
宁景安看着面前的的糕点,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他抬手捡了快红枣泥糕丢进嘴里,香甜可口的味蕾在口腔中蔓延着。
宁景安神色复杂地看了眼宁初手上的点心,“倒是难为他那么细心了。”连备下的点心都是小妹喜爱的口味。
这一点就是他这个做哥哥的也没做的这么周庆,尽管宁景安不乐意顾文渊窥视着宁初,也不得不承认顾文渊对宁初确实上心。
宁景安又取了块丢进嘴里狠狠地嚼着,“兴庆府要找齐这些糕点的材料可不容易,口味还做得这么地道,倒是有心了。”
“三哥好好说话,别阴阳怪气的。”宁初拍了下宁景安,将一旁的水壶递了过去,“阿渊对三哥素来敬重有加,你也别老是说话呛他。”
宁景安接过了水壶,哀怨地看着宁初,“初初,三哥才是你的亲人,你护着他,三哥不高兴了。”
宁初玩笑般哄着宁景安道,“三哥,阿渊心肠很软的,你对他好些,他也会是你的亲人的。”
“呵呵。”宁景安仰头喝了口水掩饰着异样,顾文渊心肠软?那是小妹没见过他杀人时的狠厉,比最凶残的狼还要凶狠百倍。
不过这些血腥的事情就不合适在小妹面前提及了,宁景安含糊地应道,“三哥考虑考虑。”
宁初闻言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几分,“那三哥再吃两块好好考虑考虑。”
宁景安也不客气地再取了块千层糕吃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宁初,“真喜欢他?”
“嗯嗯。”宁初小脑袋点着。
宁景安长长地叹了口气,“父亲那一关可不好过。”宁景安揪了把头发,迟疑道,“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宁初摇头,“不考虑了,三哥他很好,父亲、父亲会喜欢他的。”
“但愿吧。”宁景安看着宁初那双殷勤的双眼,立刻警惕道,“别想着三哥帮忙说话,我没下绊子已经是看着小妹的脸面上了。”
宁初失望地垂下了双帘,“那、那好吧。”
宁景安还不忘泼冷水道,“初初,你别忘了顾文渊还是顾家的嫡长子呢!他的婚事能不能自己做主还是另一码事,你自个留点心眼。”
“顾家又怎么了,阿渊又不是他养大的,别以为占了个父亲的名分就能为所欲为。”说到这里,宁初就有些心疼顾文渊,“顾家主要是真在意阿渊,他也不至于入了军中,还去了西北那么危险的地方。
古人言养不教,父之过,反过来,父不慈不教不养,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子女顺从孝悌?”
宁景安抬手敲了下宁初的额头,呵斥道,“哪里学来的歪道理,净胡说八道。”
“咝。”宁初捂着额头倒吸一口凉气,“三哥,你怎么这么用力,疼死我了。”
宁景安白了她一眼,“不用点力,你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