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直接回了一句话,
“行,我信了,你很快就有机会领兵了,你也封个侯爷回来风光风光。”
贾琏看到王熙凤一脸认真地说着话,瞬间卡住了嘴,平儿也是大气不敢喘,屋内死寂一片。
看到这样贾琏反而呼呼大笑道;
“好家伙,平儿,你家二奶奶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说谎话都跟真的一样,你觉得爷是吓大的嘛。”
“就你那怂样,刚刚也不知道谁吓得话都不说了。”
王熙凤又是讥讽了贾琏一句,贾琏知道自己不可能去关外或者其他地方的,就有恃无恐回道;
“我吓得不敢说话,你去打听打听,我琏二还有不敢的,这么说要是我领兵我就敢冲阵信不。”
“我也不要你冲阵,当好你的将军就行,也算给我涨点脸,我也能沾你一点光,扯那多没用的喊什么。”
“行了,行军打仗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屁,还有你平儿,你那是什么眼神看着我,我给伱说,虽然我现在不碰你,但是你是我的人跑不了。到时爷要是立功了一高兴说不定赏你个平妻位子。”
平儿也在那轻声说道;“平儿谢谢二爷赏恩了。”
王熙凤罕见没有反驳,反而赞同道;
“行,你要是真有本事我也同意了,让平儿大方进门,随你怎么折腾她。”
平儿一脸羞涩在那,琏二倒是没感到高兴,倒是后脑勺凉飕飕的,感觉不对啊。
这时候赖大就回到荣国府,直奔二老爷那回了信,
“二老爷,这信送过去了,舅老爷回了个手令,让琏二爷三日内去报到。”
“其他也没说什么?”
“没有。”
“行,知道了。”
“老爷,这信?”
“你直接把信交给琏二,或者交给二奶奶就行,我就不接了。”
贾政也没说什么就直接让赖大把手令交给贾琏让他三日内报到,不要忘了。
赖大看着自己手中的手令,也是一门子冷汗,这恶人还是我当,我。
赖大无奈的向着二奶奶院子走来,边走边觉得不对劲。
万一二奶奶王熙凤知道是我送的,日后的日子没法过了,急的眼珠子一转,想個办法才行。
到了琏二奶奶的院子附近,就找来自己的小厮,把信交给小厮让他交给二奶奶,就说是政老爷交代的,还给了二两银子赏钱。
小厮不明所以,这送个信就拿银子还那么多,这都仨个月的月例了,答应着高兴的去了。
赖大不放心就在院子前盯着。
这屋里琏二爷还在那口嗨着,就听到门外有小厮在那喊着琏二奶奶。
“什么事,在那大喊大叫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嘛。”
“回二爷,这是政老爷送过来的一封信,还说让您三日内去报到。”
贾琏一听就迷糊了,什么需要自己三日内去报到的,什么信啊,王熙凤和平儿倒是知道,但是没敢吭声,
“拿进来吧,我看看什么东西。”
“是,二爷。”
只见小厮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信封,就接过来问道;
“谁让你送来的?”
“回二爷,是赖管家让送的,说是政老爷特意交代的。”
“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厮听到后就跑了,他也感到气氛不对。
王熙凤也没有说话,平儿更是往一边躲了躲了,把头低下。
贾琏没说什么就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个盖了章的手令,上面写着,着荣国府贾琏于11月1日到京营报到,任步军尉统领,还盖了大印,好事啊,你看这谁还当了官了。
不对,贾琏,不是我吗!
贾琏这才回过神来,蒙的愣在那。
“不对啊,什么时候要我去大营了,也不知会我一声,就给我安排了,不行,我得去找父亲和祖母问下,到底什么情况?”
贾琏也是着急,这怎么没有问过自己就让自己去军营呢。
就自己这身板,到那也撑不住啊,也不知道父亲和老太太怎么想的,正要出门,就被王熙凤拦下了。
“你拦我干什么!”
王熙凤一把拉住贾琏道;
“你去了也白去,这是早就安排好的,老祖宗也同意了的。”
“好家伙,你们都知道,合着就我一人不知道呗。”
“你敢说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和我在屋里喝酒,大老爷就过来说这事,还是你亲口答应的,你忘记了?”
贾琏听了,脑海里有点印象,好像是见过,但不是喝多了吗,记不住说了什么啊。
“我当时不是喝多了嘛,你也不拦着。”
“我怎么拦你啊,你都说想当将军了,还说你不在东北要不然黄吉台就不敢来了。”
贾琏听到王熙凤学自己说话,自己臊的脸色通红;
“我那不是说着玩的嘛,这还当真了,我要是去,早就去了,至于在家吗。”
王熙凤没给贾琏好脸色,大话说的一条一条的,怎么还怂了,
“别跟我说,这是两府决定的,谁说都没用啊!”
贾琏一听,怎么,两府决定的,那还有宁国府啥事,不会贾蓉那个倒霉蛋吧,
“你不会说宁国府贾蓉也要去吧。”
“这你不都知道吗,还问。”
.“我知道什么啊,你快点说说到底什么情况?”
贾琏有些着急,可能是贾家有什么事,不然不可能两府做出如此安排的。
“这我也不知道,那晚我也问了大老爷,他就说贾家也该未雨绸缪提早安排点事了,其他也没说,对了,这事情是祖母点头的。”
贾琏听到这话也是死心了,这是分去不可了,还好是一校营主将。
“行,我知道了,哎,”
贾琏在那唉声叹气。
王熙凤看到贾连这样也不好受,就劝道;
“要不然咱们再去求求老祖宗,不去了。”
“说你眼皮子浅,还不信,这手令都下来了,哪能不去,再说应该是朝廷之上有变化了,不然贾家不可能让两府人去的,再者我还是一校尉主将,没事,在京营就没跑了,倒是你再府上收敛点。”
“我收敛,那下人还不得上天,反正老太爷书说了,这次是宁荣两府继承人过去的,要不然我就拦着了。”
贾琏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急着确认道;
“真的,父亲真的说过这话?”
“说了,平儿也在那,我才感觉有事就没多言。”
“那就好,那就好,哎,夫人,你多小心点,这府上你真以为二房是傻子嘛,现在钱全在他们那,以后即使我继承爵位,这怎么过活还两说呢。”
王熙凤也是听琏二第一次这么叫自己,说些体己的话,顿时红了眼睛。
“爷,我知道了。”
贾琏看到王熙凤在那抽泣,也是难过,凤姐也有如此一面,就过去拍了拍王熙凤的肩膀,这越看越美,就忍不住伸手摸了过去,王熙凤欲拒还迎,
“这还是白天呢,你想啥呢。”
“就想你了,爷这要去军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女人也碰不得,今天可得好好解解渴。”
说完就抱起王熙凤往床边走去,也不避讳,就直接亲了上去,王熙凤还想挣扎,就被按了下去,平儿见到也是起身出去把门带上。
贾赦倒是没有出去,一直在屋里看着自己的收藏的字画,选出一副上好的春景图,准备着人送去洛云侯府毕竟礼单写了这礼物还没送呢。
但是想到杨寒玉,那必定是心痒难耐啊,决定这画和银子由自己亲自送过去,本来想今天就过去的,但是想到今天还是勋贵们要去水静王水溶的府上商议要事,就难免面色不虞,心情烦躁。
一想到在关外呼风唤雨的洛云侯张瑾瑜,自己心中又是担心又是忐忑,但是终究还是想再看一眼。
要不现在就去侯府只看一眼,晚上也不耽搁王府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