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县主,又不是囚犯,在人手足够的情况下出宫不需要您的允许吧,而且她明明很想出去。”
张驹说完,直接拉住慕华黎的手腕,往外走去。他粗声粗气道:“走吧。”
慕华黎心惊胆战,战战兢兢跟着他小步小步走,走了一段路,身后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下一刻,她的另一只被容长津握住,嗓音低沉冷酷:“站住。”
他的手温度比她高,灼烫她的肌肤,干燥强劲有力,慕华黎始料未及,炙热的温度顺着她的手臂蔓延上来。
“太、太子殿下......”慕华黎颤着声音,缓缓回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面无表情的面容。
容长津说话毫不留情:“你还真敢和他走?你们俩个被骗了,就老老实实蹲在土匪窝里帮别人数钱吧。”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
他可以说张驹蠢,但是说她蠢她就不同意了!
她自认为她比张驹聪明一点点。
慕华黎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默默用手去拨开他的手,说道:“臣女真的不会被骗。”
她去拨,可是那双手却怎么也拨不动。
被两个男人围在中间,她拧着细眉,心里十分纠结。
此时张驹拽了她一下,问道:“喂,你到底是和我走,还是和他走?”
“......”她当然想和他走了。慕华黎悄悄抬头看了容长津一眼,瞧见他不动声色垂眸盯着她看。
今天她一定要出去玩。
她眼睛咕噜一转,脑瓜子灵光一现,抬眸问道:“太子殿下,你想去酒楼吗,还有集市,很热闹的!”
她说得手舞足蹈,眼里的渴望都快溢出来了:“很多宫里没见过的东西哦。”
她凑上去,引诱他:“你就一点点,都不想去看一看吗?”
说真的,容长津不想,他对这些东西向来没有兴趣。可是瞧见她这副模样,他心里又淡淡想道,有这么好玩吗?
他没说话,慕华黎从起初的等候,逐渐不安。
他的手也握得太紧了吧,好想自断双臂保全自己啊,可是她又不舍得把手砍了诶。
慕华黎悄悄往外扯了扯,容长津立刻淡淡掀起眼皮看她。
她拧起细眉,弱弱软软解释道:“出汗了......”
容长津没搭理她,转身同身后的随从说道:“把那个人看牢一点,还有一些资料没备齐,别急着逼迫他。”
“孤今晚会回来。”
下属一愣,还是恭敬道:“是。”
容长津回头,垂眸看了一眼慕华黎。他直接强势地把她往自己这里拉,慕华黎和张驹的手被迫松开。
此时,他才淡淡道:“走吧。”
慕华黎微微一愣。三个人往外走去,上了马车。逼仄的空间里,慕华黎被两个男人挤在中间。
她坐在中间,感觉气氛怪极了。她不停地挪屁股,一会儿往左挪,一会儿往右挪。
她动来动去,容长津忍不住了,低声质问:“你动什么?”
慕华黎轻咳一声,有些尴尬,说道:“我还是别把殿下您的衣服弄皱了。”
说完,她伸手去展平他的直缀,眉眼认真,动作仔细。
容长津一言不发,专注地看着她动作。
这时,张驹拽着她的手臂,把她拉过来,大声道:“你坐我衣裳上,我没这么讲究。”
这么一拽,好不容易叠平整的衣服又乱了。
慕华黎惊呼一声,容长津抿唇,拧起眉头,眉宇间一道沟壑。
慕华黎这么一拽,头发丝都黏到了脸颊上。张驹宽大的手掌一摁,把她摁在身侧,说道:“别老动了。”
“......”慕华黎看一眼身侧的张驹,觉得这么坐也行,她往后背靠在车壁上。
容长津始终盯着那皱起来的衣摆,冷峻的面容看不出情绪。
许久,他缓缓抬起修长的手指,拍了拍,捋平整。
岳云楼很快就到了,这是京城最富盛名的酒楼。
张驹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十分熟练地叫了几壶酒,几碟小菜。
慕华黎跟在容长津身侧,左瞧右瞧,一切都新奇地很。
喧闹的人群,来往的店小二,香气扑鼻的酒香和小菜,慕华黎的双眼熠熠生辉。
好好玩啊!
这时,有一个店小二端着几叠热菜跑过来,身上流着汗,莽莽撞撞,直直往慕华黎冲过来。
慕华黎还在张望别的地方,正兴高采烈地准备同容长津分享。
容长津已经冷着脸把她扯过来,警告道:“你当心一点。”
那滚烫的酒菜与慕华黎擦肩而过。店小二赶紧停下来,他意识到了不对,连忙道歉:“这位客官,您没事吧?”
慕华黎还惊魂未定,紧紧贴在容长津的手臂上,好一会儿她才抱怨道:“你方才差点撞到我了!”
“是是是,我的不对。”店小二不断地说,抬眸看了她身侧那个脸色冷漠气场高傲的男人,一看就不好惹啊。
他心里发憷,小心翼翼道:“不如我帮你们那桌免单了?”
慕华黎一听,马上就不生气了,点头:“好。”
待那店小二走后,她立刻兴奋地同容长津道:“你瞧,他给我们免单了。”
容长津薄唇动了动,似是非常无语,过了会儿才说:“是孤买单,你高兴什么。”
慕华黎还是很开心,喜滋滋道:“我帮你省钱了!”
容长津似是笑了一下,他拉着她往里走,冷冷道:“看着点路,你都多大了,还像个小孩儿。”
她才不是小孩,慕华黎在心里默默怼道,她兴致勃勃地左顾右盼,身子往容长津高大的身躯后靠,没有谁能再撞到她。
上了楼,张驹从一间厢房里探出头,热情地朝他们打招呼:“在这里,快来吧。”
容长津脚步一顿,慕华黎已经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松开他的手飞奔过去。
“哇,这里风景真的很好诶。”
慕华黎趴在窗口,从上往下看,微风浮动她的发丝,沐浴在阳光下的小脸宛如一只精灵。
张驹看着她,喉结滚了滚。此时容长津走了进来,问道:“张小将军喊了什么酒?”
张驹转头看向他,笑道:“竹叶青,殿下喜欢喝吗?”
容长津淡淡一笑:“孤今夜还有公事,就不喝酒了。”
张驹一愣,挠头道:“殿下真是公务繁忙,我爹说,我再过两年也进大理寺就职。”
容长津嗯了一声,并没有表态,他在慕华黎身侧坐下,倒了杯茶,勾唇道:“今夜孤以茶代酒,张小将军不介意吧?”
张驹哈哈一笑:“行!下回有机会我们喝个痛快。”
此时慕华黎在外面吹够了风,红扑扑的小脸转向容长津,明眸皓齿,笑容明媚:“喝酒,我还没喝过呢?”
说完,她抬手去拿酒杯,给自己倒。
那手才摸到酒壶,容长津的大手直接握住她覆在上面的手。容长津嗓音冷冽懒散:“你还想喝酒?”
张驹停下了动作,看着他俩,奇怪问:“这为啥不能喝?我们俩护着呢!”
慕华黎拧眉,困惑道:“为什么不能喝?”
容长津冷脸,第一次喝酒,就敢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喝?
他沉着脸道:“不能。”
慕华黎小声说:“你不能这样!”
容长津抬起修长冷白的手指,指尖捏着茶杯,饮了一口,悠游自在道:“孤可以。”
“……”慕华黎怒火中烧,直直看着他手中的茶杯,想把它捏碎,揉扁!哼!
她默默把视线收回来,执筷子夹了一根猪耳朵,咬进嘴里,微微的辣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张驹看着他俩这般互动,心里微微发涩,却不知这不舒服的感觉从何而来。他出声安慰:“没事,下回我进宫找你玩,我陪你喝!”
慕华黎点头:“好。”
容长津没说话,垂眸喝着茶,长睫敛住情绪。
这时,店小二敲响了房门:“几位客官,是你们点的果酒吗?”
容长津挥了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将门打开,店小二走进来,把果酒放在桌面上,笑着退出去:“各位客官请慢用。”
果酒是什么,慕华黎双眸好奇地看着那花里胡哨的酒壶。
容长津也垂眸看着她这副模样,像一只好奇的兔子。
慕华黎似是猜到了,兴高采烈地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容长津果然没有制止她。
她满怀期待地喝了一口,快速被呛鼻的酒精喂熏到,咳嗽个不停。
容长津在一旁看着,皱眉,抬手在她的背上轻拍。
慕华黎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圆润的双眸水汪汪的,小脸涨得通红。
她回忆起过去看见男人们在宴会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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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言欢,不是喝得挺开心的吗,到她这里就不行了?
她眼里都是困惑,也非常失落,耷拉下耳朵,没再尝试这酒,夹了几筷子下酒菜,辛辣刺激,倒得了些趣味。
容长津勾了勾唇。
折腾到这个点,太阳已经落到西边了。
慕华黎肚子饿得慌,一口气吃了好几个菜。这下酒菜又辛又辣,她不断的吐舌头,小脸赤红:“好辣好辣。”
她去倒水喝,刚好看见手边有一杯水,嘴里又火辣辣的,没多想便一饮而尽。
“你……”
慕华黎也是喝下去才感觉到不对劲,她的肚子仿佛燃烧起来,不断咽口水,视线也开始模糊。
张驹的脸在她的眼前变成了两个,不三个……
“我好晕啊……”慕华黎的声音带着哭腔,脸烧得像猴子屁股,睫毛上都是湿漉漉的水珠。
她尝试着站起来,却头重脚轻,直接腿一软倒下去。
想象中的痛感没有袭来,柔软精致的布料下是男人结实紧绷的肌肉。
慕华黎蓦然放松下来,想回到了温暖的巢穴,把头深深埋进去,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容长面不改色,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眸中情绪难辨。
张驹道:“呀,一杯倒啊,好在刚才没让她喝。”
容长津放下酒杯,他拧眉看着,怀里的女人红透了的脸,长睫颤动,她侧倒在他怀中,脖颈修长,肤如凝脂,乖顺极了。
虽然她平时就是这副模样,但容长津总觉得她骨子里逆得很。
容长津把她抱了起来,小小的人儿躺在他的胳膊上,像一只乖顺的小猫。
正准备往外走,张驹忽然站起来说道:“殿下稍等,我下去找个女子上来,这般下去恐对她的名声有损。”
容长津停下了脚步,此时怀里的女人嘤咛一声,他嗓音低沉微哑:“好。”
张驹很快就离开了,容长津把她放下来,让她靠着他的肩膀。
她的唇微微张开了,呼吸间,热气哈在了他的脖颈上,有些痒。
他拧眉,躲了一下,此时,他听见她叫了一声:“太子殿下……”
声音娇软,像慵懒的猫咪。
容长津面无表情:“又怎么了?”
慕华黎脑袋都是晕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直接伸手圈住了他劲瘦有力的腰,把头伏在他宽阔紧实的胸膛,松了一口气:“终于抱到了。”
她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他松不了手,虚虚扶着她的腰。
很细,也很软。
容长津看了一眼,旁边有一张软榻,他思索片刻,用力一搂,她整个身子都紧贴住他,起伏柔软。
可容长津的脸色只有一瞬间的怪异,看不出太大波动,他抱着她往软榻走去。
怀里的人醉得不省人事,面色酡红,手不断在他身上作怪,把他的便宜都占够了,胆大包天。
容长津沉着脸,快速将她放下,一点都不想再碰到她。
慕华黎在此刻出声,声音轻盈好奇:“咦,这里怎么还会有变化?”
容长津快速抓住她的手,黑眸沉沉,嗓音暗含警告:“你怎么哪都敢摸,嗯?”
慕华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和醉鬼有什么可说的?容长津没再说什么,将她放下。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太子殿下,宗卷都整理完了,您什么时候回大理寺?”
容长津站直身子,神情冷肃,朝外面走去。
慕华黎忽然从身后缠上了他,像蛇一样的柔软灵活。
容长津忽然就想起了那个春意盎然的梦,顿时僵住。
慕华黎嘴里嘟囔着:“干嘛走呀,我还没成功呢!”
容长津扯了她好几次都扯不开,一扯开她就又缠了上来。他只好低声诱哄道:“你松开,好吗?”
慕华黎哪会让他走,她迷迷糊糊,对容长津上下其手,好鼓的肌肉,上回看过,身材真的是很好呢。
她从上摸到下,早就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
容长津被她摸的有些狼狈,只能冷着脸制止她往关键地方摸。
“……可以了。”他脸色难看道。
慕华黎缓缓摇头,她突然睁开眼睛,里面水雾蒙蒙,眼尾红润。
她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嗓音软软的:“你……你亲我一口,我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