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历了缠绵数日的降雨,楚琅终于迎来了从业后的第一个漫长假期——足足有二十三天!
她特意提前关闭了闹钟,可还是清晨悠悠转醒。她在床上辗转反侧,终是叹了口气爬了起来。
去吃个久违的早点,回来再睡。
这个点正是炉包店生意兴旺的时候,老板只来得及匆匆和她打声招呼。楚琅依旧抢占了角落的位置,慢吞吞地吃。
等店里忙过了这一阵,楚琅把没吃上的包子打包,去前台和老板告别。
“是不是要回老家结婚了?”那老板笑得喜气洋洋,“我就知道,你俩肯定能成!”
楚琅:“……”她明明只说了个要搬走而已。
“是我要……”
“我跟你说啊孩儿!”那老板突然激动起来,一拍大腿:“你可是个大夫!千万别结了婚就不干了,要有自己的事业,那男孩虽然家里富,那都是泡沫,富也不该咱事,你别管那老婆婆咋说,必须得坚定!兴你以后混得比他们吃香多了!要忽悠你生孩子的也不是好人,别生孩子耽误你工作给你圈家里了……”
老板好一顿火力输出,很有娘家人的风范。楚琅没再反驳,笑着接受了这份善意的提醒。
走出店门,日光刺眼,蒸腾的暑意袭人。已经到了八月末尾,不晓得今年的天气作的什么妖,就连早晚都不凉快。
走回家一身的密汗,楚琅把包子放下,直接进了浴室。
何谦鸢终于忙完了所有的糟心事,在去桉城前彻底解放。前一夜忙活到半宿,其余人都二话不说回去休息,可他觉得自己还有劲儿,更何况这分别的日子近在眼前,他想多和楚琅在一起。
楚琅一早给他发了个消息说起床,他便直接赶到了家里,寻思领她出去吃口饭。
结果一进门就听到了哗啦水声。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大清早起来洗澡,何谦鸢还是进了屋,安静地仰靠在沙发上小憩。
一进门他就感受到了无比的放松。不知楚琅用的什么洗护用品还有洗衣液,整个屋子都是淡淡的香甜气息,麻痹了他的毛孔。
楚琅哼着歌沉浸地冲着澡,没听到外面的声响。洗完了她才想起自己没拿睡衣过来,又不想套上沾了汗的衣服,裹着个浴巾就出来了。
何谦鸢几乎要睡着,却还是被开门声惊醒。他勉力睁开眼皮看过去,瞬间清醒了。
楚琅两条笔直光|裸的腿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瞬间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在蓄势待发。
楚琅也蒙了。沙发上这么大一只何谦鸢从哪儿来的??什么时候来的?????
她慌张跑回卧室,咚的一声甩上门。
何谦鸢捂脸。他咬了咬牙,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人在疲惫的时候自控力较弱。他实在控制不住那里的冉冉升起,跑去厨房用凉水疯狂搓脸,试图借助物理降温原理平心静气。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去浴室——楚琅刚洗过澡,他怕里面的香气让他彻底迷失。
楚琅磨蹭了半个小时才从挪着步子从卧室出来,顶着脸颊上的两朵红云。
何谦鸢佯装镇定地瞥过去,很好,睡裙长到脚踝,不会动他道心。
“你什么时候来的呀。”楚琅装作若无其事地到厨房倒水喝。
“没一会儿。”何谦鸢哑着嗓子,“昨晚忙到四五点,回公寓收拾了会儿洗了个澡,就来找你了。”
心疼他昼夜颠倒,楚琅给他泡了壶养生茶,“要不你先睡会儿吧,也没有什么事。”
何谦鸢喝了一口色热茶,感觉四肢像通电一般战栗,有种死而复生的感觉。
“没事儿,和你见面就是给我充电了。”何谦鸢拉着她坐下,“今天想吃什么?”
“你还是先休息吧。”楚琅看他眼中满是血丝,气色也差得要命,必须得睡一觉,“下午……下午我想出去玩,你不休息好了没法出门呐。”
何谦鸢心里都要乐开花——害羞的小兔子都会哄人了。他捏捏她的耳朵,也不再强撑,“好,我眯一会儿,下午陪你。”
楚琅要拖着人去主卧,何谦鸢“严词拒绝”,坚决要在沙发上就寝。楚琅拗不过,只能拿来枕头和被子,拉上客厅的窗帘,把空调开到睡眠模式。
何谦鸢没二分钟就睡得打起轻鼾,还嘴硬说要陪她。楚琅轻手轻脚地拿过手机,窝在沙发另一侧玩手机。
还好,这里的沙发足够大,也不软塌塌,睡一觉也不会腰疼。
许是氛围太适合睡觉,在楚琅麻木地过完九九八十一个消除关卡后,不知怎么的也坠入了梦乡。
何谦鸢被渴醒,刚撑着身子起来,就看到沙发另一头的小小身影。
呼吸起伏很均匀。
他赶忙拿起被子披她身上。相处下来,他发现楚琅对生活质量没一丁点儿追求,吃喝都能应付,在哪儿一歪就能睡着。
这他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远渡重洋。
思考良久,他久违地给漂洋在外的爸妈去了个信儿。
等楚琅醒来,脊背却没传来意想中的僵硬和酸痛。肌肤传来的柔软触感让她意识到,自己竟然是在床上。
还是四仰八叉的姿势。
她握起拳头,捶了捶睡得胀痛的额头。
也不知是几点了。楚琅把头发盘成了个丸子,趿拉着拖鞋开了卧室门。
一个精壮赤|裸的男人胸膛赫然映入她的眼帘——线条流畅优美,沟壑清晰可见,尤其那两点樱红,牢牢抓住了她的视线。
何谦鸢正拿着毛巾擦头发,闻声抬眸,登时老脸一红。
楚琅把视线移到一旁被黄昏涂染的墙壁。下一秒,她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回了卧室,关门速度快到差点挤了手。
何谦鸢也飞速闪身进书房。下午怕楚琅着凉,他把空调温度调高,结果他低估了夏末的蒸笼高温,浑身湿汗,正好一会儿要出门,便想着趁她熟睡冲个凉,谁知打了个正着。
他本身就在这公寓里备了衣服,可惜冲澡前忘记拿进浴室——虽然男人夏天光膀子的比比皆是,但何谦鸢基本不怎么光着,哪怕是在家。
楚琅一个大跳飞到床上,姿态诡异地跪爬在被窝里。虽说那次在医院换药见过他半|裸的样子,可那是背面!背阔肌、竖脊肌和后腰肌群没什么好让她心潮澎湃的。可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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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前……现实与梦境高度重合,她眼前精准再现了那日的清晨的春|宵一梦……
楚琅,你真是饿了!
“楚琅,已经五点了,不是还想出去?”何谦鸢轻敲着卧室门。
“我马上!”楚琅渐渐回忆起睡前的片段。她本来今下午想约何谦鸢去趟中贸——她想给何谦鸢买把吉他。
中贸很多高奢店,正巧有家卖吉他。她专门搜过,Martin Guitar属于吉他界品质和外形都做得还不错的。
何谦鸢听到她说中贸的时候还有些迟疑。毕竟中贸那种挥金如土的地方和楚琅本身的形象不太契合。
直到她目的十分明确地领着他到了Martin。
他当然知道迎海有家Martin,不过他已经有了把基础款,来自于他的吉他老师。他对那把吉有着浓厚的感情,基本上重要的演出活动都会携带。剩下的那些,都是散放在各处的备胎,大多几百一把,起到个临时创作和录音的作用。
“我也不知该送你什么……”楚琅纠结地挠挠头,“我记得当初在某站搜鸢尾花,第一条热度最高的视频就是你在弹吉他,好多人说你扫弦好帅。”
这勾起了何谦鸢遥远的回忆——他当然知道楚琅说的是哪个视频,那来自于他和紫昶伟回国后半个月,受邀到迎海某酒吧驻唱。酒吧自配固唱的乐手,听闻他们从国外回来很是不屑,便激他斗琴。
有人把这段录了下来发到网上,鸢尾花在音乐圈小火一把之后,这个视频就被人翻了出来。
他没想到楚琅还搜过自己,顿时心底变得柔软。他任由楚琅领着他进了专卖店。
“你看看,喜欢哪一把?”楚琅一直在偷偷观察着他的表情,看到何谦鸢认真地浏览着这店里悬挂的每一把吉他,她长出口气,悄悄在心里给自己鼓掌——看样子赌对了!
“咱们是初学者还是……哟!何谦鸢?”那老板本敷衍着从收款台起身,一看来者,音调都拔高了几分。
何谦鸢辨认了好一会儿,都没认出这突然热情的店主是哪位。
“那年在彼浪,录视频的人就是我。”老板嘿嘿一笑,“彼浪老板是我发小。”
彼浪就是当年那家酒吧。
楚琅垂眸瞥着自己那被何谦鸢紧握的手,顿时有种被熟人撞破的尴尬感——虽然何谦鸢并不认识老板,可他如今是公众人物,这样亲密的行为似乎……
两人寒暄两句,那店主把眼镜一推,转向楚琅:“这位是……”
何谦鸢没直言,抬了下他们交握的手。
“哈哈哈哈害,瞧我这眼神儿。怎么着,想选个什么样的吉他?”见何谦鸢不愿详谈,老板搓搓手,回归了做生意模式。
楚琅抢先一步开了口:“咱这里,有没有CEO-9?”
何谦鸢本想再买个基础款,千八的样子,不愿让楚琅破费。
可她明显有备而来。
“没必要,楚琅。”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这水平还够不到。”
“可我想在我能力范围之内,让你拥有最好的。”楚琅目光真诚纯粹,一本正经地说着最动听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