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国家就由苏轼苏辙两兄弟掌舵了,秦晓清专心修养身体。
她才舍不得向系统购买延年益寿丸,只想靠好好吃饭睡觉养身体。但这样不行,她得吃药,但秦晓清不肯喝苦中药,仗着自己不会死只肯静养。
孟皇后很担心,但无可奈何,皇帝不听她的。
“你是不知道那药有多苦,我是喝了才知道的,反正不想喝。”秦晓清一直身体都不错,不用求医问药,也讨厌吃药。
“我的膳食都是皇后你安排的,荤素搭配,营养均衡,多好。吃这些不就够了?”秦晓清愉快地吃着菜。
孟瑞君也跟着皇帝一张桌子吃饭,她没办法,只好拿出前朝大臣来。
“陛下不爱惜身体,传出去让苏大人知道了,肯定要来劝的。”
“谁也别想让朕吃药。”秦晓清坚决不同意。“本来生病就不舒服了,吃药更不舒服。吃完,我上床上躺着去,下午你陪我到处走走?”秦晓清感觉孟瑞君虽然长相平平,但温婉谦和,愿意亲近她。
孟皇后听到皇帝下午要和她走走,很开心,决定第二天再请苏轼进宫劝皇帝。
秦晓清吃过饭,也不用管事,只去见了向太后,免得她担心。然后就是睡觉,看书,很自在。看累了去和皇后散步,但散步时她发现皇后似乎过于高兴了。
遣散后宫是常规操作,一般最后遣散的都是皇后。她们不知道皇帝是可以一个女人也不要的,和离之前都是很开心的,以为皇帝要独宠她。
所以秦晓清说:“我遣散后宫不是为了你,以后或许也要和你和离。”
孟瑞君并不伤心,“陛下身边没有人照顾怎么行,和我和离,陛下要给选谁做皇后?”
孟瑞君的态度,让秦晓清自然地说出心里话,“谁也不选,朕对女人不感兴趣了,朕只对治理天下有兴趣。”
“我不想离开皇宫,就算陛下不爱我,不碰我。”孟瑞君说。宫里少了她不喜欢的女人,她觉得待在宫里待皇后也不错。
“我今年二十有二,你长我四岁。我从前有那么多女人,你不想有几个男人?”
孟瑞君笑:“不想。…我已经派太监传口谕让苏相明日留下来看望皇帝了。陛下太不爱惜身体了。”
“什么?朕又死不了,叫苏轼来干什么?”
秦晓清上朝,不过在朝堂上露一面。大事皆由苏氏兄弟决断。
向太后偏向旧党,不懂政治,没什么主意。秦晓清有点想把向太后换成孟皇后了。
下了朝,苏轼就来见皇帝了。
“我是不可能吃药的,我死不了。”秦晓清再次强调。
“陛下年轻,不吃药或许会好,但会难受更久,或者留下病根。若是陛下病了,臣手上的权柄恐怕就要被人夺去了。”苏轼说。
“谁能夺走你的权柄啊?不可能!你说的有道理,但朕真不想吃药啊。”
“那,针灸?臣有一个好友,十分擅长针灸…”
秦晓清立刻打断,“朕不喜欢吃药,还会喜欢针灸?更不喜欢了!就这么着吧,朕会好的。蔡京呢?死了没?”
“蔡京已经被释放了,臣希望陛下为无故将蔡京下狱一事,明日上朝时向蔡京道歉。”苏轼故意提出无理要求,希望陛下讨价还价。
向蔡京道歉?秦晓清听了就要抓狂,他也配!
“朕觉得朕是需要针灸,你那朋友叫什么,哪里人?朕下旨请他到宫里试一试。”秦晓清微笑着转移话题。
苏轼装作不知,“黄庭坚是修水人,出自双井,双井黄氏人才辈出。十几年前,我二人供职于京中三年,度过了一段快乐的翰墨友谊生活。那时,他的医术就很好了。”
黄庭坚?秦晓清喜欢黄庭坚,脸上不由得带出来一点。
“陛下喜欢他?请立刻下旨吧。”
想到在脸上身上针灸,秦晓清就有点接受无能。再想到或许还要脱衣服,秦晓清面露难色。
“蔡京的事,让苏辙代替陛下去道歉也是一样的。”苏轼给皇帝解决了这个大问题,“那针灸的事,陛下会愿意的吧?鲁直还在回京的路上,还需要一段日子才能到京。”
听到黄庭坚回来还有一段时间,秦晓清立刻同意针灸。要是她在这段日子里,病好了,不就不用针灸了吗?
秦晓清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她也真如意了,慢慢地身体就好了。过了半个月,已经可以上朝了,但她仍然不上朝,而是带着孟皇后和侍卫,去勾栏瓦舍里玩。
里面有各地的表演,各色人物,很热闹。秦晓清和普通百姓一样爱看丑角逗人笑。
孟皇后是大家闺秀出身,虽然开封聚集了一百五十万人,是大宋最繁华的所在,但却与她无关。之前她在青州,之后是皇宫,然后是道观。她喜欢开封的繁华,也喜欢皇帝。
出来以后,两人碰到个卖环饼的小贩,他忽然长叹一声:“亏便亏我也!”
孟皇帝吓了一跳,“你说什么?!”侍卫们立刻把这人围了起来。
这小贩吓了一跳,觉得冲撞了贵人,说不出话。秦晓清倒是隐约明白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的东西太便宜了,便宜到你卖出却亏本,好招揽顾客是不是?”
小贩喜了,“正是,正是!”
孟瑞君这才明白过来,赔了几两银子给小贩作赔礼。“久不出来,遇到这样寻常的事,反而以为是怪事,吓到了你。”小贩拿了银子,高兴地走了。
秦晓清感觉宋朝不愧是个平民社会,孟瑞君比之前都是皇后的那些人都更尊重同情普通人。“没事,多出来走走就好,我又不拘着你。”
孟瑞君因此敢去见姐姐和母亲,她们都被她连累了。之前,她的女儿福庆公主病重,她们想要弄些符水为她祈福,却被刘婕妤诬陷。她被废了,姐姐和母亲也受了刑罚。
如今她们被赦免,不怨恨皇帝,她自然也不怨恨。
秦晓清知道这事,但没遇上,想不起来。她只觉得在宋朝当一个富贵闲人,太爽了,每天在市井游荡就是治病了。
但就在黄庭坚入京的当天,她就又病倒了。她再次问系统,“我会死吗?或者病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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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什么的?”
“系统没有体检功能。”
秦晓清正要躺下,立刻坐起来,“没有体检功能,你之前还说我不会死?你怎么好意思?”
“上次是百分百的概率宿主没事,系统可以轻易得出结论。这次,概率不再是百分百,系统无法判断。”
“可恶,你明明限制那么多,我却总是觉得你是万能的。”
秦晓清只能咬着牙请黄庭坚进宫给自己针灸,但她还是很害怕,“我这病会死吗?针灸很痛吧?”
“请陛下解开衣服。”黄庭坚说,面对皇帝,他也把天子和平民一样看待。“陛下不会有事,臣给陛下把过脉,这几次陛下生病都是好事,是病气发出来了,以后身体会越来越康健。”
“陛下放松,针灸并不痛。”黄庭坚摆开针灸用针,和皇帝说话缓解皇帝的紧张,“听说陛下是因为苏相才允许臣为陛下针灸的?苏相是忠君爱国的,是一位了不起的文人啊!”
聊到苏轼,秦晓清很有兴趣。“朕知道,爱卿你也是个了不起的文人,也是忠君爱国的。有苏轼和你们这些君子在,朕就可以不上朝了。”
秦晓清感觉被刺了一下,她忍着,“有点痛啊。”
“官家忍着点。”黄庭坚认真诊治,秦晓清身上的针越来越多,被扎成了刺猬,“朕的身体这么差吗?”
“是啊,恕臣直言,若是陛下不爱惜身体,恐怕也只有三五年了。”
“爱卿看得真准,以后都让爱卿给朕治病吧。”秦晓清轻声说,怕影响扎针。
黄庭坚知道陛下这是信任他,却不要这份信任。“当初陛下亲政,没有面见贤臣,反而先任用内侍做高官,大臣们都很不满。
如今陛下生病,应当允许御医治病,不该偏信某一党的大臣。臣医术虽好,其实不如陛下的御医,不过是得了陛下的信任而已。用臣,御医如何自处呢?”
“有道理,那朕是不是还得吃药?既然这样,朕不要男御医,招些女御医来和宫女一起伺候朕。爱卿能自学成才,民间也一定有女御医。”
“好,臣会转告苏相。只是陛下也得上朝才是。”
上朝就是给苏轼撑腰,秦晓清想了想,决定在龙椅上多待一会儿,苏轼说什么都对。
秦晓清是进程过半的时候才上朝的,向太后已经听了半天国事了。不过这也不是她故意这么做的,挑半上午上朝,为的是保重身体。
苏轼以为皇帝不来上朝,但竟然来了,很高兴。更高兴的是新党,皇帝在,他们才能攻击旧党。如今旧党坐大,可是有威胁皇权之可能了。
蔡卞授意手下的御史参旧党中的程颐。苏轼和程颐同为旧党,但互相厌恶,而程颐为崇政殿说书时教导过官家,也不得官家喜欢,参他,最合适。
“程颐从前在涪陵讲学,多有不逊,妄自尊大。希望陛下把他放还田里,以示典刑。”
程颐?秦晓清对这个人印象很深,他在经筵,多用古礼教育皇帝,宋哲宗很讨厌他。苏轼之前也确实很不喜欢他的不近人情,两党互相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