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现线索但遭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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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生把冯玉墨带回住所,为其倒了杯茶,轻描淡写道:“说实话吧,玉墨,你来竹林所为何事。”

    冯玉墨心跳漏了一拍,强装淡定道:“就是来告诉你喜讯啊。”

    陆星璇你们在哪啊,冯玉墨急得快哭出来,他生怕苏生会一改往日的态度,给他下毒什么的。

    越想越是害怕,拿起茶杯的手都在抖。

    “在我面前,就不必撒谎了吧。”苏生笑眯眯道。

    冯玉墨忽然感觉这苏生好似真变了个人一样,虽说平日待他温和,却总有种疏离感,今日笑得让人不禁想亲近,但总觉得有些不太对。

    冯玉墨想不太通,只得一切归于是苏生做了坏事,发现自己知道是他,准备杀了他。

    他紧张地吞口水,“苏厨子,瞧你这话说的,我怎会对你说谎呢。”

    “哦?是吗?”苏生眯着眼,那狭长的眼睛好像将他看清一般,冯玉墨总觉起了一身汗。

    “既然如此……”

    话音未落,那门忽地被踹开,温暖的夏光刹那间照进这阴暗的小屋。

    苏生因强光,不得已虚起眼睛,看着似乎比旁边那小胖子还矮一点的男孩逆着光,双手环抱,其中一只还拿着熟悉的木块。

    “既然如此,我们来谈谈吧,百里生。”

    苏生听到名字后,眼睛同猫眼一般瞬间放大眼睛,眼神中迸发出狠厉,额角青筋暴起。

    “你是谁!”他怒喝。

    冯玉墨看到是陆星璇,摸爬打滚似地到了陆星璇旁边,直哭道:“你怎么才来啊!”

    陆星璇没工夫花心思安慰他,秦越山只好扯过他,不得已拿自己的袖子给他擦眼泪,眼底满是嫌弃。

    “少废话,我问你答,即可。”陆星璇懒得多费口舌,迈着步子,坐到了刚刚冯玉墨坐的位置上。

    苏生知晓,若他不愿配合,这小孩指不定会向官府透露出他的真实底细,他不能看轻面前的人,不然……一切都会功亏一篑的。

    又瞥见陆星璇手上拿着的东西,嗤笑道:“没想到大梁朝的学子会偷拿别人给过世母亲写的文书。”

    陆星璇不紧不慢道:“苏先生怎能妄给他人下定义?您没证据,我又问过收的人,自然不是偷拿。”

    秦越山听得有些汗颜,没想到陆同窗会是这样一个人,实在佩服。

    刚见苏生对百里生这个名反应极大,陆星璇为了安全,还是决定叫回苏生,她摆弄着茶具,好似并不在意跟她谈话的那个人。

    苏生无语地扯了扯嘴角,好一个问过收的人,你是去了阴曹地府问的?他没问出来,而是主动道:“你说要谈,谈什么?”

    陆星璇将东西推过去,抬了抬头,大有不愿自己开口说的架势。

    “这是?”苏生恢复了刚开始对冯玉墨的态度,越过木块看着陆星璇道。

    “谈嘛,自是要谈点大家都喜欢的,喜闻乐见的。”陆星璇没接过苏生的话茬,倒回最开始的问题。

    苏生忍着不耐,道:“这是当然,不若我们来讨论今年会试状元郎的那篇文章?”

    他想着没有书生会不想听他这一手的资料,更何况是这八岁孩童。

    “这是一个大仇已报的人写给母亲,告知一切情况的木块。”陆星璇挑了挑眉,“你说的那篇文章劳烦给我一下。”

    如苏生所愿,陆星璇没在跳过他的话,但他的脸色并不好看,她说出了自己最不想说的东西。

    虽说刚才自己也提,不过只是想将话语权掌握在自己手上,好不落下风,可现在自己不仅憋了口气,还真得拿出资料。

    他咬牙笑着,手往后一敲,两人中间的桌子中央,竟往两边收,露出一本书来。

    “这是我收集到的今年会试十甲文章。”苏生抿了口茶,“拿了就出去吧。”

    “楚教习可是你栽赃的?”陆星璇语气淡淡地问道,她翻着书,好似在问一件寻常事。

    “不可能!”苏生重重地将茶具放到桌上,“楚教习待我极好,当年若不是他,我早就死在……”

    他及时停下,道:“总之不是我,这事我也才知道,我也想找出是谁干的,毕竟楚教习不可能干出这种事,可是我没有任何头绪。”

    苏生烦躁地摸着发冠,“行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再不回去,可就赶不上林教习的课了。”

    “那你复仇的人是谁?整个镇子,你就认识楚教习和林教习,不可能再有其他人!”秦越山急道,他不敢相信刚找到的线索这么快就断了

    “总之你不认识。”苏生眼神蓦地变冷,赶人道:“再不走,我也不敢确定我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陆星璇见时间差不多,也就出了门,其他俩人也不得不跟上。

    “诸生升为内舍生,应要准备童试,然,童试非一考即得,你们年岁小,还需在磨练几年,而今我们应先学学五言六韵排律诗。”

    林教习放大声音,遮住底下窸窸窣窣地吵闹声,今早楚教习一事,他就已料到这群学生不肯安静,他亦无法阻止。

    实在无法压制,他总算决定制止,“秦生,你来讲讲五言格律诗的句式罢。”

    秦越山坐在底下,头一回没听讲就被逮了,他硬着头皮,家中只教过他背,从未提过这个,哪晓得这些。

    见着他没开口,林教习低垂眼睛,道:“楚教习今嘱咐过你们好生温习课文,若是翻了书,则知道该如何回答,秦生你且坐下吧。”

    秦越山红着脸坐下,第一次出丑还是在他嘴引以为傲的诗课,一时都不愿见人。

    整个堂内霎时安静,林教习鲜少如今日发脾气,一个个儿的歇了早些那亢头,正以为林教习要继续降下去,却听他点起了那新入学的。

    “陆生,陆行悬。”林教习抬起头来,隔着数人与他遥遥相望,只见梳着总角,脸上还带点肉,本是童真亲人的年纪,脸上却是淡漠与疏离。

    陆行悬作揖,她察觉出教习的打量,也只是面无表情道:“回教习,五言格律分四类,为仄起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