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青宏,别急!”
荪溥的身体也很热,眼睛里闪烁著欲望的光芒,我知道,那是酒里的春药发挥了作用。
我退开,迅速的脱掉全身的衣服,赤裸著,又靠上去撕扯他的衣服。
很快就裸裎相对的两个人,重重的、互相纠缠著倒进我的床里。
16.
几乎是啃咬的接吻方式让我的嘴巴生疼,但是却无法克制我急於和他合为一体的热切渴望。
我主动的大张著嘴,任他在我嘴里驰聘肆虐,叱吒风云,互相摩擦纠缠的舌头已经发麻了,也舍不得放开。
忙碌的手在他健壮宽阔的胸前游走,熟练地挑逗著他已经发硬地乳尖,满意地听到他粗重的喘息。
恶意地重重一拧手里地一颗乳珠,荪溥松开我的嘴,低沈的吼了一声,低头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
“啊!”我也尖叫著,媚笑如蜜。
“小妖精!”荪溥低低的念叨著,从耳垂开始,细细的舔吻著我的肌肤。
感觉著他灼热的亲吻在耳朵上寸寸碾过,再恶作剧的重咬一口我的耳垂。
我如怨妇般抬眼看他,他得意的笑著。
脖子酥麻,偶尔有疼痛感,明天早上起来一定不少淤青。
终於到我胸前时,他有意无意的挑逗著我的乳珠,明明自己很有感觉的轻叫喘息著挺起胸迎上那灼热的嘴唇时,他又故意退开。
我知道他是在报复刚才我的举动,我半是埋怨,半是邀请的凝望著我,摇摆著腰肢,故意用下体的花芽去摩擦他同样开始挺立的欲望。
我看他能忍多久?敢欺负我多久?
荪溥终於低吼著退开我如蛇般般的缠绕,退开一点,为难的看看我,又看看我下面挺立颤抖的花芽。
“我……我没和男人做过……你可要忍著点……”我觉得他好象在脸红。
笨拙地抹著润滑剂,在我後穴紧窒的入口处轻轻地、温柔的做著舒张,一边小心翼翼地看著我的脸色,生怕我有不适。
我娇笑著抬起腿在他面前大大打开,将自己最隐蔽的部位完全呈现在他面前。
下体因为他的视线而收缩著,可以想象自己粉红色的内壁如饥渴的小嘴般张合著需要他贯穿的媚态,因为他紧张的吞咽著口水,目不转睛的模样非常可爱。
猛地坐起来,一把把他推倒,仿佛千年妖姬般笑得百媚横生地跨坐上他的腰,抬起下体,用已经开始酥麻的下体入口去触碰他剑拔弩张的欲望之源。
荪溥眼睛都快冒出火光来了,我哈哈的笑著,欣赏著他为我的妖媚失态。
还没得意到2秒锺,身体就被推倒,入口处一下冲进来的欲望,让我连叫都叫不出来,只闷闷哼了一声。
该死的家夥,尺寸果然不小,而且非常勇猛。
这时才想起他是运动健将时,已经後悔也来不及了。
荪溥的攻势如潮水般汹涌强劲,我所有的思绪都只能反应著那身体里不断冲击、不断往内探索的挚热欲望,与那娇嫩敏感的内壁间,快要起火般炽热难当的摩擦。
“啊……慢点……啊啊……啊哈……”我呻吟著,向他求饶,却看著他仿佛胜利者般得意而满足的表情,半闭著眼睛,半凝视著我同样沈迷的表情。
“你……啊……不要那麽深……啊啊啊……慢点啊……混蛋……”我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混乱中连床单都抓不稳的手只得抓住他牢牢抱著我肩膀得双臂,内壁里越来越深,几乎感觉到内脏都快被冲击出身体的强力冲撞让我不得不向他求饶,体力过於强烈的快感冲击著我完全失控的理智,连脏话都骂出来了。
荪溥张开眼睛,狠狠一口吻住我,把所有的呻吟都堵进嘴里,下面毫不间断的
冲击,上边紧迫渴望的吮吸。
我又难受又舒服,流著泪和他接吻,环绕在他腰上的双腿也逐渐失去力气,软软的滑下来,随即又被他拉开高高架起在肩上,跟方便他肆无忌惮的进出。
反复做了多少次,我也不知道。
每次高潮著、尖叫著喷射出自己的欲望,又被他继续折磨。
变化著各种各样的体位,他的勇猛依然没有丝毫衰减,运动员般持久的耐力和迅速的恢复能力,让我久经战场的老将也不得不败下阵来,浑身发软的任他摆弄。
到最後,呻吟都叫出去来,後穴也完全酥麻,仅仅凭借著下意识的收缩配合著他的大力冲撞。
终於,连他也射不出什麽,虚软地压在我身上喘息时,我们才算“休战”。
他的体重很重,压在身上很沈,我轻轻推推他,示意他下来。
荪溥张开眼睛,凑过来,在我唇上轻啄一下,翻身侧开,搂著我的腰,轻轻抚摸著我的头发。
“青宏……你真的很棒!……我从来没这麽尽兴过……”他边喘气,边夸赞我。
从来?
这两个字刺伤了我原本甜蜜麻木的神经。
“你和她做……她不能满足你吗?”我艰难地刺探著他,心中微微发痛。
荪溥垂眼在我额头上一吻,凝视著我的眼睛,诚实地说“刚结婚那时,她还能基本满足我,但是,後来……特别是生了小孩以後,感觉就像是完成例行公事一般,没有感情交流,没有默契配合,纯粹是为了性而性地原始冲动。”荪溥叹口气,“所以今天才这麽失控。我也知道你很累。”
“青宏,我不能给你名分……也不能公开我们的关系……以後要多委屈你了。”荪溥歉意的抬起我的下巴和我接吻,把满腹的愧疚和无奈全部传达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