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苦涩的微笑。
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吧台上,举著手里的杯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喝著酒,望著大厅里来往的客人和暧昧的表演。
有人靠近我,我头也没抬的挥手说“对不起,我不接客。”
“青宏……”後面是梁秘书长痛苦的呼唤。
我酒立刻醒了一半,转身站起来面对他。
梁秘书长似乎喝了很多酒,头发有些凌乱,目光中沈重的痛苦神色让我心中微微一痛,干娘到很愧疚。
“青宏……今天他不在,你陪陪我好不好?”
他知道我和荪溥的事情,曾经在这里遇到几次我和荪溥相拥著上楼、热情的接吻。
我垂下头,把弄著手里的酒杯,歉意的说“对比起……我……”
“青宏你要为他守身吗?是不是以後别的男人都不能碰你了?”梁秘书长酒气醺醺地靠过来拉著我的外套,“别傻了,青宏!他不会娶你,不会带你走,就连现在,他也是躺在家里温暖的大床上,怀里抱著他美丽的娇妻,说不定在做著云雨之事!……你又何必为了他守身如玉呢?”
我知道他是喝醉了,才会这麽说,平时的梁秘书长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那种背後说人坏话、散播谣言、中伤别人的人。
但是他的话我却无法反驳。
我心里好痛!
知道他说的全是事实,心里更痛。
梁秘书长抓紧我的衣服,用力一带,把我拉进他怀里,紧紧地抱紧我,声音里的企求意味令人心酸。
“青宏,放弃他,跟我走吧。……我已经在国外买好了房子,布置好了新家,是我们的家……现在家里只缺你这麽一个主人了。……青宏,跟我走,我会让你幸福。”
鼻子酸酸的,我不禁回手抱住他发抖的身体,酸楚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和他的关系已经4年多了,众多旭哥派给我的任务中,只有他是真心的爱护著我,期望著给我幸福,以前我很感动,也曾经真的想过跟他离开这里,到国外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但是,现在……我却有了荪溥。
我的沈默说明了我坚决的态度,梁秘书长更加用力的抱著我,痛苦的神态让我不敢去迎视。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勉强你。……今天他不会来,是不是?……那麽,就当是最有一次陪我,好不好?看在我们4年的交情上,陪我最後一晚,好不好?”
我能说什麽呢?
对他的愧疚已经够让自己难受,何况他企盼的可怜模样,更让我无法拒绝。
我点了点头。
我们去了客房。
梁秘书长迫不及待地把我推倒在地上,就开始了疯狂地进攻。
男人喝醉酒之後的力道是无法控制的,我很痛,他几乎没有扩张就冲了进来,连润滑都没有的後穴自然痛楚难当,何况他停也没停留半点就开始猛烈冲刺,我痛苦的抓住他的手臂,尽量放松著身体,避免自己受到更大的伤害。
直到男人逞足性欲,沈沈睡去,我才披上衣服起来,洗过澡,到五楼自己的房间换了件衣服下楼。
大厅里依然是人声鼎沸的热闹场面,淫荡的呻吟声和男人们低喘的呼吸声交错著夹杂在低靡的音乐里,依然是仙境最常见的景象。
我回到吧台前坐下,挥手向吧员要酒。
吧员的男孩转过身,紧张地越过吧台,凑过身体来低声跟我说“宏哥,刚才你那位来了。……看到你和梁秘书上去,一直脸色铁青的坐在他的老位置上呢,你……不去看看?”
我原本趴在吧台上无力的身体一下僵硬绷紧,连转头看过去的脖子都是僵直的,心跳的好快。
果然
,转头就碰上那双深幽的眼睛。
心一下子掉进了深渊,剧烈的震荡感仿佛要把整个心脏都震出胸腔般剧痛难受。
他……看上去很悲伤,而且隐隐有恼怒和鄙视的目光,比任何利剑都更能刺伤我的心。
抬起沈重的脚步走过去,到了他面前,却突然变得举步为艰,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被他灼灼的目光刺伤地完全消失。
我呆呆地站在他面前,手心里全是汗。
荪溥瞪著我半晌,忽然低下头,一口喝干杯里的酒,站起来。
他挥手叫卖单,立刻有人送过来帐单。
荪溥从怀里摸出钱夹,抽了几张大钞仍在桌上,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转背往大门方向走。
从头到尾,他就没再看我一眼。
我慌乱地跟著他站起来,看著他要走,想伸手拉他,手却异常沈重地举不起来,想呼唤他留下,张开嘴却无法发出一声。
眼睁睁看著他的背影在大门口消失,才突然惊醒般恢复力气,一路跑出去。
荪溥的车正好从停车位出来,正转过喷池准备出去。
我一下扑了上去,拦住车头。
“荪溥……你听我解释……”
我艰涩地挪到车窗位置,紧紧抓住他摇下的车窗,探头进去,紧张的说。
荪溥按了按喇叭,示意我放手。
我摇头,依然抓牢著不放。
他终於拧头看著我。
我慌乱的眼睛和企求的眼神大概让他的怒气得到稍微的减轻,他熄掉火,沈默地靠在椅背上等到我的解释。
“其实……梁秘书长他……他是来和我分手的……他知道我们的关系,也知道我以後不会跟他再有瓜葛……今天是我们的最後淮巍!?br>我结巴的解释著,心狂跳,紧张的望著他,生怕错过他脸上每一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