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芷的眼神明显一颤:“还能……再添火?”
“当然,”霍钧承见她情绪好了许多,心下放心了些,立即道:“只要你开口,你说烧哪我们就烧哪!”
迟疑了一下,他不确定的问道:“你当真要烧了林姨娘的院子?烧了你父亲的宝贝?那些东西……会不会影响姜家?”
姜青芷不管怎么说,也是姜家的人。
若是他将姜家的房契地契卖身契等等给烧了的话,那对姜家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身为姜家人,姜青芷肯定也要受到影响。
孰知,姜青芷却意味深长道:“放心,他的那些宝贝,不会影响到姜家的运势财力的!”
“不是地契字画什么的?”
“当然不是!”姜青芷的眼底漫上嘲讽:“他那样的人,才看不上金银珠宝这样的俗物呢!”
“……”
霍钧承这就好奇了。
姜欢也是体面人,商贾世家,打小就是蜜罐里泡大的,见惯了好东西,他看不上的宝贝,应该是实打实的稀罕物了。
“好,你等我!”
霍钧承起身走到门外,示意云耳将哥哥叫过来。
不多会,云仓从房檐上落下,跪地行礼:“侯爷。”
“你去林姨娘的院子,点一把火,”霍钧承勾勾手指,示意云仓附耳过来,压低声音:“在点火之前,先在屋子里翻找一下,看看有没有暗格之类的地方,找一下比较特殊的东西。”
“……比较特殊?”云仓听的云里雾里:“什么样的……特殊?”
“可以火烧的!比如说字画卷轴什么。”
姜青芷也没说姜欢的宝贝是什么,但说了那东西可以烧掉,霍钧承便猜测是字画一类的东西。
云仓还是一头雾水,但很是爽快的答应了,起身又翻上屋脊,落下院后的高墙,低下头,急匆匆的赶去林姨娘的宅院。
姜家所有的人都去救火了,林姨娘的院子也就一个年纪大的嬷嬷守着院门。
云仓依旧不走正门,而是翻墙入了院子,直接进入林姨娘的卧房。
后宅女人,都会有自己的小金库,这些东西通常都在眼睛能看到,手能摸到的地方。
云仓在屋门转了一眼,便盯上了林姨娘的凤凰摇床。
一番摸索后,果然在床下的暗格里拿出一堆东西。
只是在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他的眼睛明显一亮,旋即蔫儿坏的笑了:“啧,侯爷这,嘿嘿嘿,这受得了吗?嘿嘿嘿……”
他将东西收好,随手洒了随身携带的火油,再将点燃的蜡烛随后一扔,顺着天窗就翻了出去。
一直到他连续翻了两座宅院后,才听到嬷嬷的惊叫声。
“呀,呀呀,这,这怎么也着火了,来人,来人呐……”
姜家人的今晚上是要疯了。
这怎么还接二连三的着火呢?
关键是书房的火还没完全灭掉啊!
这一次,姜家是但凡能喘口气的,都被叫上了。
冲天的火光伴随着刺鼻的气味,霍钧承的唇角勾出一抹弧度。
不过片刻,云仓便落到了面前:“侯爷。”
“得手了?”
“是,”云仓从怀里拿出东西,交给霍钧承:“这是在床榻下的暗格里找到的,除了金银珠宝之位,就,就……”
“什么?”
“……侯爷,你还是自己看吧。”
云仓的态度很暧昧,憋着笑,后退两步,示意霍钧承自己看。
这个态度让霍钧承都好奇起来了:“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鬼鬼祟祟的,难道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后面那个字,在看到手里东西到时候,直接变成了直线。
他自问也是有过阅历的人,见过的东西也是不少。
手里的东西说实话也是挺常见的,一般的男人都会有一点,尴尬的是,这个东西是从姜欢的小姨娘那边搜出来的。
最关键的是,姜青芷竟然知道这些东西。
云耳并不知道云仓拿的是什么,此时见霍钧承的神色也是变了,便勾起头,好奇的往那边看:“是什么……”
还没等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就被云仓一巴掌抽在后脑勺上。
“老实点!”
霍钧承此时也迅速将东西给合上,不动声色道:“我道是什么,原来是这个……云仓,你这样……”
他唤过云仓,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之后,将东西交到了他手中。
“去吧!”
“是!”云仓脸上是压不住的笑。
云耳则越发好奇了,目送哥哥的背影消失后,实在是忍不住的问道:“侯爷,那,那里面到底是什么?”
“你一个小屁孩,问什么?”霍钧承略带鄙夷的说完之后,转身进屋。
云耳有些风中凌乱:“……我?小屁孩?我好像还比你略大几岁吧?”
说来也是怪的很。
自从侯爷在战场上伤重醒来之后,整个人老成了太多,有时候的行事风格完全不像二十左右的少年,而是三四十岁的壮年。
*
姜青芷吃过药以后,恶心晕眩的症状好了很多,只是腰伤依旧
。
霍钧承再进来的时候,她正俯卧在床榻上,自己揉着自己的腰间穴位。
见此情景,他一个箭步过来:“你怎么翻过身了?腰不疼了吗?快些躺好了……”
他刚要上手,姜青芷连忙道:“别碰我,我在捏搓穴道,推血入穴。”
霍钧承疑惑:“……这样,便能好?”
“能好,只是我自己来,不太习惯,等润喜她们回来,让他们给我揉搓就能好一些了。”
“她们……怕是一时半会的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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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钧承说着挽起了衣袖。
“霍钧承,你干嘛?”姜青芷激动之下,再一次唤了他的名字。
果然,霍钧承听到后,眼角眉梢的勾起了笑痕:“你都伤成这样了,我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帮你推血了,要不然,你想我干嘛?”
他的手很自然的落到了姜青芷的腰上。
隔着衣衫,依旧能感觉到肌肤的灼热,那一手掐过来的纤细小蛮腰,让他的瞳色明显一变。
与此同时,姜青芷也再一次想到了上一世,被他掐着纤腰的场面。
情急之下,她腰肢一拧,躲开了他的手:“不用,不劳烦侯爷了,我,我等润喜回来便好……”
霍钧承的手落空了,甚是失落的握了握:“也好,男女有别,终是不便。”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姜青芷倒是被弄的不好意思了。
人家好心帮忙,自己这样,倒像是狼心狗肺一样。
好在霍钧承并未在意,而是勾起笑脸:“对了,林姨娘的院子我是烧了,而且额外送你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
“先不说,到时候你便知道了,”霍钧承神秘一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好了,你的那两个小丫头估计已经请了郎中过来了,我得走了。”
临走时,霍钧承想到了什么,蓦然转身,指了指自己的脸。
“不用在意,你什么样都很美的。”
“……什么?”姜青芷的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的确是被姜欢打到脸又肿又涨,眼睛疼的流泪,但也不至于太严重吧?
可霍钧承的临走时的眼神和话语,明显是别有用意。
想到这儿,她急忙唤道:“润喜?竹枝?香兰……”
连续喊了几声,竹枝才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边跑还一边揉眼睛:“该死的,我怎么睡着了?”
进门时,因为紧张,她还差点被门槛绊倒了。
“姑娘,姑娘怎么了?”她跌跌撞撞的进来:“可是哪疼了?香兰她们去请郎中了,很快便……呀,姑娘,你醒了?”
竹枝此时才反应过来,扑上来跪在床前就开始哭。
“姑娘,你吓死我们了,我们都以为你……呜呜呜。”
“别哭,我又没死,快,把镜子拿给我……”
“……姑娘,”竹枝肉眼可见的慌了,磕磕巴巴道:“镜子,镜子都没带来,姑娘,你先别说话,你刚醒来,还是等郎中……”
“镜子!”姜青芷没心思和她多说话,吃力道:“我的伤,我心中有数,死不了,给我镜子!”
竹枝拗不过她,眼泪吧嗒的去找镜子,磨蹭了老半天,才递过来巴掌大的菱花镜。
“姑娘,你看过之后不要害怕,都不要紧的,咱们可以治好……”
她不说还好,一说,姜青芷下意识的感觉不妙:“我,我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