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蛇为了弄清楚魔煞星的事,悄悄地来到柏麟帝君的寝殿,寻找玉简。
腾蛇在柏麟帝君的寝殿寻找了好久,都没有他要的玉简,可是他明明在司命殿,闻到过这里的气味,怎么会找不到呢。
腾蛇累的直接躺在了卧榻上,转身之时竟然发现了一册玉简,里面果然记载了腾蛇想知道的一切,腾蛇看完一抬头,就被面前的青龙吓了一跳,青龙没有给腾蛇解释的机会,直接给他了一个警告,就离开了。
日光澄净,打在青色的帷幔上,碎成了鎏金。
“灵儿,我很快就回来。”
他低声喃喃。
吱呀门声已散,床榻上的人倏然张开了眼。
亭奴受禹司凤之托,前来查看我的伤势。
看到已经醒来的我,亭奴不禁松了一口气,还好她醒来了,不然……
“亭奴。”
我的目光落在亭奴身上,亭奴看着此时的我,便知我是神女之力彻底觉醒,初见时天真纯挚的气息全无。
“感觉怎么样?”
我如实道:“伤口倒是没那么疼了,但是头疼得紧,身上也没有力气。”
说完两指交叠念了个诀,指尖仅有微光闪烁,法术并没有成形。
“我一点灵力都没有了。”
我语气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是药的副作用?”
“是,”
亭奴顿了一顿。
“等你彻底好了,灵力就会回来的,这药相当于把你的内里打碎了再拼起来,所以你会觉得浑身乏力,偶尔……头痛犯浑,都是很正常的。”
我点点头:“替我转告司凤,我醒了。”
禹司凤本应该高兴,可是在这份高兴里却夹杂着一丝难过,如同上好的绢帕里藏着一根细针,扎的他手指吃痛渗出血珠,却还是紧紧的握着不愿意丢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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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哥,这件事已经过去了,现在无支祁已经救出,很快我的计划便会成了,这一切就都清楚了。”
“现在只有避开双星交汇,魔煞星就不会复活了。”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避开双星交汇,这种星轨天命,岂是你能左右的。”柳意欢,只觉得禹司凤就是包袱背的太重,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
“我自己肯定不行的,所以,得找人帮我。”禹司凤抬头看了一眼柳意欢:“无支祁。”
“无支祁。”我和柳意欢同时出声,有相互看了对方一眼。
“开什么玩笑,他自己本身就是大妖,复活魔煞星没准也是他的愿望,他凭什么帮你。”柳意欢突然靠近禹司凤:“还是说,你有什么办法能骗他帮你。”
“无支祁至情至性,想要他帮忙,必须以诚相待,柳大哥,就要劳烦你帮我准备些酒菜,我去见见她他。”
“听说你要请我喝酒,我老无午饭都没吃,就等你这顿呢?”
“无大哥。”禹司凤在柳意欢准备好的酒菜旁,迎接无支祁。
“用不着这么客气。”无支祁拍了拍禹司凤的肩膀,身体还是很虚弱:“我说你这伤都没好完全,就这么急着找我喝酒,看来这顿酒喝起来不容易啊!”
“实不相瞒,我找无大哥来吃酒,另有所托。”
禹司凤邀请无支祁边喝边聊:“其实,我去魔域救无大哥,并不是为了妖魔复兴,而是因为我有私心。”
无支祁看了禹司凤好一会儿,笑着说到:“你这小子还真有意思呀!旁人的心思都是藏着掖着,你倒好,直接说出来,要么你就是傻,要不然,你就是绝顶聪明,不过没关系,不管你属于哪一种,你都是我老无的救命恩人,我曾经立下过规矩,只要救了我无支祁出来的人,那便是我的兄弟,我答应你三件事情,上天入地我绝不推辞,所以说您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
“请无大哥答应我,无论无何,都不要将均天策海交给元朗。”
“这个嘛!倒不要紧。”无支祁缓缓地喝完酒,却给了禹司凤一种紧张感:“只不过呢,我有三个问题想问问你,第一个问题,你不想让元朗得到均天策海,是因为不想让他打开琉璃盏,对吗?”
“是。”
“第二个问题,你不是魔煞星转世,对吗?”
“对。”
禹司凤爽快的回答,让无支祁很满意:“和我想的一样,我就说魔煞星的转世,怎么会被煞气伤的这么重,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谁是魔煞星,但你不想让他复活,对吗?”
“其实,我只是不想让妖界,再陷入无尽的征战而已。”
“好。”无支祁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给小子对我的胃口,放心吧,我绝不会让均天策海,落到元朗的手上。”
“多谢无大哥。”禹司凤感激的敬了无支祁一杯酒。
“对了,无大哥,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其实,你也不想复活魔煞星,对吧?”禹司凤很聪明,通过几个问题,就了解无支祁的想法。
“魔煞星乃是妖魔至之尊,那要是复活了,一定会杀上天界,替我们妖魔出一口恶气,那多爽啊!不过呢,这个人吧!最讨厌的就是受人指使,我身为魔域左使,他要是复活了,我肯定对他言听计从,想想就很烦哪。”无支祁站起来,悠闲的说着:“要不然就算了,别让他复活了,咱们每天喝喝酒吃吃肉,刚才开心吗嘛。”
禹司凤也走到无支祁的身边,其实这种生活一直也是他和我想过的生活。
“无大哥,谢谢你。”
“别谢来谢去的,烦不烦哪。”
“对了,无大哥,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元朗手上那个能吸人精血的炉鼎,是何来历?”
“吸人精血的炉鼎。”无支祁还是想了一会儿,“莫不是炼魂鼎。”
“那这个炼魂鼎又有何作用。”
“这个炼魂鼎,只要吸收了九十九道生魂,就可以形成一个血祭之阵,以活人身上吸取法力,而这个被吸之人,最后会被榨成干尸。”
“那元朗,要用这个炉鼎对付谁呢。”不光禹司凤在想这个问题,无支祁也在想:“难道这力量和魔煞星复活有关。”
“我怎么给忘了。”无支祁被禹司凤这一提醒,终于想起最重要的事情:“当年战神,神女是用她们自己的力量,封印了魔煞星的心魂,所以说要想打开琉璃盏,除了要均天策海两件神器之外,还需要的是战神,神女之力。”
“难道元朗,是想用炼魂鼎来对付灵儿和璇玑,怪不得,他一直想激发出灵儿和璇玑体内的力量。”禹司凤也弄清楚,他们之前所遇到的事情,都有迹可循。
“这个老臭鸟还真是处心积虑呀!连战神,神女都敢算计。”无支祁不由的心疼这两个小美人。
“糟了,那灵儿还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我不能让他得手。”
“错喽。”无支祁倒认为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我倒是觉得,你应该让他得手。”
“为什么。”禹司凤很是不解,他不想让我陷入危险之中。
“这个鼎虽然霸道,但是绝非元朗一人之力,可以操控得了,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一定想花言巧语骗我出手。”
“无大哥的意思是,来个将计就计,趁他为有防备之时,我们好借机会破了他这个炼魂鼎。”
“没错,他不是苦苦炼这个鼎吗,那咱们就让他尝尝这个鼎的哭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也要元朗自食恶果,以报千年之仇。
“好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就有劳无大哥了。”
“不用这么客气,对付元朗,本来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正好没有旧帐新帐,要跟他一起算。”无支祁扶起禹司凤的手,他今天听得最多的就是禹司凤的道谢了。
“不过,眼下,想要确保这个计划万无一失,我们还得让他再信任我们。”
“那这个动脑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打架我来。”无支祁实在是不想去麻烦这些事,他更喜欢简单一点的:“对了,我不是说答应你三件事吗,你才说了一件,还有两件呢?”
“司凤不敢贪心,无大哥答应我一件,我就心满意足了。”
“好,我就喜欢,和你这种仗义的人交朋友,不过你放心,既然我答应你三件事情,那就必须做到,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今天呢,我们就是喝酒,来。”
“这么快就成兄弟了。”无支祁刚要和禹司凤一起喝酒,紫狐就来了,还把我给拉来了。
紫狐上前抓住,无支祁遮挡自己的手。
“无支祁,我还以为你们男人要成为兄弟,要混个十年八年才行呢。”
“喝个十年八年,那命都没了。”我虽然在接紫狐的话,其实是一直在看禹司凤。
禹司凤只是暗笑地牵着我的手。
“你能不能别靠我怎么近。”无支祁真不知道该拿紫狐怎么办,才好。
“我不。”其实紫狐撒起娇来,还是挺可爱的。
“你这伤都还没好,赶紧回去睡觉去。”其实无支祁并不是嫌弃紫狐,只是还没看清楚自己的心,不会表达而已
“不,我就要看着你,看着你我的伤才好的快。”
而紫狐和无支祁的打情骂俏,也让一旁的我和禹司凤暗笑不已。
“你们笑什么,看不惯啊!”
“我有什么看不惯的,我有司凤就够了。”我炫耀的举起与禹司凤十指相连的手。
“好了,别闹了。”禹司凤宠溺的看着我:“不过,我也希望这世上所有的有情人,都能向我们一样,终成眷属。”
比如紫狐和无支祁一样。
紫狐期待地看着无支祁,奈何无支祁就是钢铁直男。
“眷属什么呀!我告诉你,司凤,你要是再这么胡说八道,我马上就走。”
“你别走。”紫狐拉住暴躁的无支祁:“小司凤,你接着说,你说的话我最爱听了。”
无支祁怕紫狐在做什么,直接带紫狐离开了,安顿好紫狐后,无支祁就去找元朗去了。
为了让元朗相信他们,特意去说了千年前的旧事,为了报复战神,神女,愿意和元朗合作,杀伤天界,报千年之仇。
——画面一转——
我整个人靠在禹司凤怀里:“司凤,我感觉这样挺好的,能一直在你身边,真好!”
禹司凤将下巴抵在我头顶上紧紧抱着我:“灵儿,你知道,你要是有事,我怕你醒不过来,这些年你都为我受过多少伤了,你还要为我冒险,以后不要再为我做傻事了,你就个是傻瓜!”
我不在意到:“是,我是傻瓜,你的可爱小傻瓜!”
禹司凤微微推开我,慢慢的低头吻住了我,呼吸缠热,我忘记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动情地想抱住他,再紧些。
禹司凤撒不了手,一个翻身,将我压在床榻之上,只觉怀中的身躯软得好似没骨头,每一寸曲线都贴上来,他委实把持不住,伸手就要就要去解我的衣带。
我不自禁地握紧了他的手,更加仰起了头,但他却停了下来。
他的唇离开了我,我们两人都有些喘。
他往后退了退,抿了抿唇,像是在压抑什么,这倒是很少见,我认真看去,那压抑之色又仿佛消失了。
“怎么了?”
我愣愣地问他,开口时才发现声音软得不像话。
他放开了我的手,莹润修长的指缠上了我披散于枕上的乱发,将它们整理在我耳后,轻应了我一句:“没什么。”
他本来以为情虽不可控,欲却是可控的,但一刻前的体验,让他清醒地意识到他是高估了自己。
因此这一次,他只是很浅淡地尝了尝那榴花一般绯红的唇,任自己在那含着花香的吐息中沉溺了少许时刻,便退了开来。
他满心以为,这样的碰触尚算安全,却没料到我突然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情姿婉然的少女,绯红着脸,眉目间尽是娇态,迷离地半睁着眼,看了他片刻,然后毫无征兆地,那唇便挨了上来。
他未放我通行,我还生气地咬了他一下,柔软的手不轻不重地按压住他的后颈,继续吻着他,去叩他的齿。
他从不知我是这样好学之人,在我青涩却执着的缠磨之下一败涂地,心中明知不该,却纵容地张开了口,任由我的舌伸进来,在他的口中横冲直撞。
我像是很讨厌我们之间居然还有距离,一边吻着他,一边撑起上身更紧地搂住了他,那被蓝裙裹覆住的长腿也抬了起来,搭上他的腰际,誓要让我们两人之间不留缝隙,而那纤柔的双臂则紧紧锁住了他结实的脊背。
在他面前,我总是很坦诚的,白得像是一张纸,而他,却偏想在那白纸之上作许多绚丽的画。
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他闭了闭眼,忽然一把再次将我压倒在了床榻之上。
当禹司凤反客为主之时,我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