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哥一家四口!
二嫂子一进门就扯着大嗓门:“娘,找到了吗?是不是他们把钱偷走了!”
王花贝刚想说话,忽地又用狐疑的眼神看向二儿媳。
“我的钱丢了,你这么积极做什么?你是不是也惦记着我的钱?”
二嫂子听得一愣,没想到刚才还一起骂秦浅来的。
现在可好,咋还怀疑起自己来了?
于是赶紧说道:“娘,您这话就是说笑了,您丢的那些钱也有我的嫁妆啊,我哪里能不关心?这可是我的钱,不过暂时放在您那里而已。
您给弄丢了我都还没说啥呢,您咋还先怪我了?”
老二傅闻球一听,立刻就不乐意了。
她怎么还能说嫁妆是自己的?
到了他们傅家,那就都是傅家的钱!
他用胳膊肘子怼了媳妇一下,小声说:“你怎么跟娘说话呢?一家人,分什么你啊我啊的?你这么说话多伤娘的心啊。”
一听这话,二嫂子也炸了。
她皮笑肉不笑地阴阳了一句:“哎呦喂,这话怎么说呢?嫁到你家就是签了卖身契了?啥东西都是你家的?这是要连儿媳妇的嫁妆钱都要用啊?
你们可着十里八村打听打听去,谁家用了儿媳妇的嫁妆不被戳脊梁骨的?
娘当初拿着嫁妆的时候也是亲口说了的,帮我存着,我想用的时候就给我。
娘,您说是吧?”
王花贝本就丢了钱,伤心气恼,现在又被儿媳妇明里暗里威胁。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掐着腰吐了口口水:“我呸!谁稀罕你那点嫁妆钱?口口声声说信着我,见人家把嫁妆钱捏在手里,自己也想拿走嫁妆钱?
我看就是你偷了我的银子!”
王花贝眼睛一转,忽然想到了什么,冷笑了一声:“哦,我记起来了,你家的表弟是不是最近要娶媳妇,缺彩礼钱,你娘家妈过来要你帮着拿点?
你们娘俩叽叽咕咕了半天,是不是就商量着拿我银子呢?”
二嫂子一下子懵了,指着自己的鼻子:“娘你怀疑我?你这说的是啥话,你咋就说是我?你看见我拿了?”
“这还用看?我瞧着就是你!好啊,你个没良心的下流种子!我门傅家给你吃给你喝,也不朝打暮骂的!
你满世界打听去,谁家对儿媳这么宽宏?你倒好,把家里活命用的钱都给拿走了,你丧良心!!”
王花贝也是狗急跳墙了,竟然对同盟的二儿媳妇下手!
二嫂又气又急,忍不住大哭起来!
“你藏钱的柜门锁着,钥匙在你自己身上,谁能拿得到呢?
你自己丢了钱不说,还把我的钱也弄丢了反而来怪我?
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你们傅家也忒欺负人了!”
王花贝才不管她的哭诉,偏执地抓起地上的半根棍子,对着儿媳妇又敲又打的。
二嫂到处躲避,她的两个儿子也赶紧拦住奶奶,不让奶奶打自己娘。
推搡之间,王花贝脚下一滑,直接摔倒在地上,后脑着地。
疼得她哎呦哎呦地捂着脑袋。
连锁和栓柱看到奶奶受伤,又赶紧把奶奶搀扶了起来。
二嫂捂着脸嚎啕大哭:“我不活了!”
说着,哭着跑了出去。
傅闻球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嗨了一声,转身也追了出去。
那王花贝被两个孙子推倒在地上,哪里肯认栽?
抡起木棍子又去打两个孙子!
一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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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骂:“小王八羔子,老娘平日里掏心掏肺地疼你们,关键时候眼里就只有娘没有奶奶是吧?白疼你们两个小白眼狼了!
我打死你们两个黑了心肝卑鄙下流小娘养的野狗崽子!”
俩孩子嗷嗷叫着,被打了两下疼的龇牙咧嘴也跳起来往外跑。
王花贝追了出去,刚跑了二十几米,忽然捂着心口喘不上气来。
身子猛地一挺,大喊了一声:“我的钱,我的命根子,我要死!”
说完,像是一根木棍一样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傅文琛在家门口就施针,推拿,喂药,折腾了好半天。
总算勉强把她从鬼门关拽回来了。
傅文琛坚决不肯让她进自己家门,傅闻球只好将王花贝带回了自己家里。
众人赶紧手忙脚乱地一阵折腾,也只是救回来一半。
根据傅文琛的描述,秦浅大概能知道这是急性脑卒中。
俗称:中风。
根据傅文琛的判断,即便恢复也可能站不起来,全身瘫痪,屎尿不能自理。
这是救治得及时,但凡傅文琛不在场,没有及时救治。
现在已经可以吃席了。
王花贝如今这个状况,她自己遭殃也罢了。
儿女却是最头疼的。
把屎把尿,谁照顾呢?
谁不是有家有业的,地还种不种?家务干不干?
傅闻球第一时间开始甩锅:“三弟,娘是去找你们的时候,在你家出事的。
你应该负全责,等会让你就把娘带走,让你媳妇照顾就是。
正好你是大夫,可以给
娘施针,更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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