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才不吃她这一套:“耍无赖没有用,懂吗?我一个人打你们一家子玩儿一样,别惹我。要么给钱,要么亲自照顾,你们自己选。”
傅闻球似乎又想起了被她毒打的恐惧!
顿时就哽住了。
二嫂子抓狂了,这一家子滚刀肉,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赢!
啊啊啊,真是抓狂到想死!
躺在床上的王花贝睁着半只眼睛,气得呼哧呼哧大喘气。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当宝贝一样疼爱大的二儿子,竟然是如此绝情的人!
她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傅闻球,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个洞来!
奈何现在刚刚清醒,脑袋以下半点动弹不得。
想着自己从前克扣老大老三和老四,只吸他们的血供给老二一个。
想把他养育成才,将来也好给自己养老送终。
谁想到,千娇百宠,竟然养出一个白眼狼来!
倒是那老三表面凉薄,却还愿意出钱给她治病。
自己从前那样对他,他却还……
越想越觉得伤心懊悔,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可是后悔有啥用?一切都晚了。
傅闻球看到了母亲眼角的眼泪。
心里确实有些不忍,可是……他哪里有钱,哪里有精力呢?
地不种了?钱不赚了?
平日里老娘能干活会做饭带孩子,在家里自然是个好帮手。
现在却是啥也不干,只能吃白饭。
越想越觉得烦,索性也是一咬牙,说:“三弟妹,要不然这样吧,一人一个月如何?你看你在家里闲着不是也没事做?
还有大姐也在家里,她马上要出月子了,你们两个照顾娘一个,总也是能的吧?”
傅闻球立刻开始给秦浅等人安排活,他倒是想得挺美。
二嫂子立刻也像是抓到了重点。
“就是的!你们一个是亲闺女,一个是儿媳妇,照顾她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如今娘出事了,家里洗衣服做饭的活儿可就都得轮到我了,我丈夫儿子还要去种地呢,没时间照顾娘。
你们要银钱,我没有,你也知道,家里的钱都被人偷走了,我的嫁妆也在里面。
但是,我们每个月可以把娘的口粮给你们,这总行了吧?
做人啊,还是要孝顺一些的,否则,是会遭天谴的!”
秦浅勾了勾唇角,冷冷地看着他们:“我就问你,是谁让娘的后脑受伤,继而中风的?我告诉你们,如果我们去县衙报官,你的两个儿子可就要危险了。”
二嫂一听衙门,立刻又想到了秦浅手里还有自己的额认罪书!
顿时人就蔫儿了一半!
秦浅说:“我还是那句话,没有什么一家一个月,要么给钱,要么出人,选一个!”
“你……你简直蛮不讲理。”
“天底下的好事不可能全都归你们享有吧?不服就去报官。”
秦浅推着傅文琛就往外走,那两人死活拦着不让走。
秦浅刚准备出手,老村长带人来了。
听完了事情的经过,也沉吟了片刻,说:“我觉得老三家说得没错,从前王花贝一直在帮老二家带孩子,做事。
她自己也说了,将来的家产是要给老二的,如果不是老三分家,怕是等到王花贝死后,老三都要被撵出去呢。
老三家虽然分出去了一些钱财地产,但是跟你们老二家的相比实在不算多。
既如此,就按照族中的规矩吧,老二家拿的东西最多,老二家受母亲帮助最多。
自然是老二家赡养老人。”
“凭什么!?我不服!”二嫂生气地指着秦浅:“他们才是受娘恩惠最多的,他们……他们……”
她想列举王花贝对秦浅他们家的帮助。
却发现婆婆从来都只会落井下石,百般压榨老三!
周围的村民都是有目共睹的,此时纷纷都在嘲讽她不孝顺。
气得二嫂子脸红紫涨,真狠婆婆为什么刚才没一下子死掉!
反倒给她留了这么多祸患!
其实二嫂早就对王花贝心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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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新婚之夜就用下马威拿捏她。
还拿走了她的嫁妆,百般挑剔,有时候明里暗里地讥讽。
这么多年都忍耐过来了,就是想在傅家有一席之地!
如今多年媳妇熬成半个婆婆,也算是当家做主了。
却还要伺候这么个瘫痪婆子!
最后,傅闻球一家百般无奈,也只好认了。
秦浅当着村长,相邻的面儿上,留下了十二两银子,算是未来一年的费用。
不算药费,他们需要每天推着王花贝去傅文琛店铺里扎针,喝药,再推回来。
如果一年之内,婆婆死去,剩下的钱两家平分。
若是能熬过这一年,傅文琛则要再次付一年的钱给王花贝养老。
总之,傅文琛出钱,傅闻球出力。
全村皆是见证。
完事之后,傅文琛跟秦浅回家,二哥和三个小丫头已经回来了,屋子里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秦浅帮傅文琛换衣服,他的表情沉默,神色郁郁。
秦浅低声问道:“是在想你母亲的事情吗?你是不是觉得对她太吝啬了?”
傅文琛摇头:“作为儿子,我无愧于她,我并不是为了她不悦,而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说着,他自嘲地笑了笑:“没事,小事罢了,我一定会解决的。”
秦浅自从知道了他是重生者后,他的一些莫名其妙的发呆和奇怪的话语也就有了解释。
但他不肯跟她说具体的事情,总是藏着掖着。
只是秦浅也不甚在乎。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他应该有独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才是。
况且,他的未来秦浅心知肚明,没什么好打听的。
倒是傅文琛,思考了许多是因为想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上一世,他都没来得及好好孝顺他们,他们就被傅椟害死了。
而明天,就是上一世两位老人家的忌日。
他现在有了能力,明天,他就用今生傅椟的人头,去祭奠前世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