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简明概要地说明了霍格沃滋新学年的情况。
第一,是神奇动物保护课的教授今年退休了,海格得以成功上位。不过芙罗拉对这门课不感兴趣,也还没到上这门课的年纪,所以这句话在芙罗拉耳中基本等于废话。
第二,是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换成了卢平·莱姆斯,他是一个满脸疤痕的男人,凶恶的长相配上他破旧的袍子,第一眼看上去像个通缉犯。芙罗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感觉怪怪的,她不是很喜欢这个新教授。
第三就是摄魂怪入驻霍格沃滋这事。芙罗拉还没见过这阴暗的鬼魂,最好也不要见到了。听说这狱卒,现在该称是“学校保安”了,这保安单凭容貌就吓晕了哈利·波特,想想吧,那得是多么糟糕的面容。
邓布利多宣布完,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然后新生的分院仪式才得以继续,除了添加了些恐怖氛围,与去年的流程相比几乎相差无几。
麦格教授依然担当了点名的角色,绿袍女巫严肃高亢的声音回荡在礼堂里。
“……亚伯·帕劳。”麦格教授略微扬起脸,盯着新生的方向。
没人回答她。
“亚伯·帕劳?”她提高声音又说了一遍。
芙罗拉瞥到埃拉捂住了脸,没遮住的部分能看见她抽搐的嘴角。
“……呜啊!抱歉抱歉,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我了。”从新生里钻出一个个子矮小的男生,巫师袍穿在他身上看起来还要大了一个码,袖子完全包住了整条手臂。
“我到现在还在惊讶呢,原来魔法和奇迹都是真的!真不可思议,我还以为埃拉那家伙一直以来都是骗我说自己是上的魔法学校呢哈哈哈哈哈……”他走到放着分院帽的椅子上,一路上自言自语,根本没想到会被人听到一样——事实上礼堂里的大部分人应该都听到了,毕竟现在只有人他一个人在说话,而且声音还不小。
埃拉看起来整个人想钻到地缝里去了。
那个新生带着阳光开朗的笑容戴上了那顶帽子——连帽子都眉飞色舞了起来。
“不要格兰芬多不要格兰芬多不要格兰芬多……”埃拉做出了祈祷的姿势。
帽子的两边眉毛像严重不对称的天平一样一上一下,经过短暂的思考后,他高呼出声。
“格兰芬多!”
“梅林究竟在搞什么?!早知道我去求上帝了!”埃拉低声尖叫着。
格兰芬多机械地鼓起掌。
等埃拉她弟弟坐在格兰芬多的位置上时,麦格教授的声音马上响起了。
“下一位是,菲克·艾徳蒙斯。”
这位艾徳蒙斯长得有点眼熟。芙罗拉多看了几眼,端详了几番后想到这张脸她前几十天在奥利凡德魔杖店见过,当时还有阿比盖尔在场。
“怎么了,你看他看得那么入神?”金妮肘了她的背部,悄悄说。
“没。只是看着有点眼熟。”芙罗拉说。
“我也感觉有点。不知道在哪见过。”金妮得到回答,点头,手撑住下巴,眯起眼来,“是在哪呢?”
菲克走上台的步调像是有过走路的专门仪态训练一样,他抬脚似猫,落地轻盈,施然然走上台,分院帽还没到头上,一声“斯莱特林”就迫不及待地喊了出来,然而主人公表情淡淡,对这个结果无悲无喜。他起身,天然的贵族气场无形地散布于四周。礼堂安静了一会,紧接着斯莱特林的掌声热烈起来,这还是今年他们院的第一位新生呢。
“呜哇,他看起来就一幅超强的样子啊。”那位最新的格兰芬多说。
“你说什么呢,那是斯莱特林!那里出来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有进了格兰芬多的新生反驳他,语气激烈。麦格教授瞪了说话的人一眼,斯内普教授幽幽的眼睛也转过来。
一下子没人说话了。麦格教授缓慢的点名有了一会才继续下去。没过多久,分院结束了。
今年的伙食依然丰盛,但就是没那么热闹。餐后,学生们踏着散漫的步伐一一走出门外,而各个学院的级长带领着一年级生们往相反的方向休息。
二年级原来真的开始了。
芙罗拉终于有了一点实感。
“我说他不应该吃那么多。”三人结伴往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走,一路上埃拉难得心事重重,走走停停好几次,每次都要忧心地问一句,“你看到他干呕的样子了吗?”
这个“他”自然是指埃拉的弟弟。芙罗拉不理解,之前埃拉的样子分明不太喜欢她弟弟,但现在她又是另一幅截然相反的样子。
这种感情,会是“讨厌”吗?
不太像。
“我说埃拉,”金妮都要听困了,眼睛耷拉下来,“既然这么担心,不如等他到休息室的时候去问一下?不然去庞弗雷夫人那拿瓶魔药给他?”
“不是,他小时候就这样,吃多了就吐,还喜欢吃。”埃拉解释说,“一下没看住就……”
“是病吗?”芙罗拉突然说。
埃拉摇头,“我也说不准,从小就这样。”
“那你等会去问下他有没有不舒服,带他去庞弗雷夫人那看一下。他肯定不知道医务室在哪,刚好可以带他认路。”金妮一锤定音,“光说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埃拉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脸上做些某种挣扎,但片刻后,她屈服了,对两人说,“那你们先去寝室,我在休息室等着。”
既然她这么说,芙罗拉和金妮也没参与别人家事的打算,便先回了寝室。
接下来几天,什么都不怎么新奇。埃拉的弟弟是这单调的霍格沃滋生活中最新奇的东西。
而且特别烦人。
“那是什么那是什么?!呀,埃拉!你知道有巨型章鱼住在黑湖底下吗?”
“呜哇,扫帚会飞!是电视里才会出现的场景!魁地奇?那是什么,好玩吗?”
“斯内普教授是不是不喜欢格兰芬多?是真的!那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喜欢格兰芬多?!”
问题也未免太多了!
分院帽已经老糊涂到连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都能搞错了吗?!
金妮捂着脑袋,一副头疼的样子如上说。
“喔!因为一切都很厉害啊!”亚伯眼睛亮闪闪地说,“话说拉文克劳学院都喜欢问问题吗?”
“没有。”芙罗拉稍微有些心累,一回校感觉周围的气氛都变热烈了,甚至是越来越热烈。
她想到洛夫古德,回答说,“拉文克劳以智慧闻名,所以喜欢研究问题在那里很常见。从我的角度来说,我还挺喜欢他们的。”
“你在信里提到过的卢娜·洛夫古德小姐,是拉文克劳的吗?”金妮看起来很好奇。
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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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拉点头,“是个非常坚持自我的人,跟她在一起总有种不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的神奇感。但同时也十分靠谱。跟她接触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听你这么一说,”金妮说,“我对她更好奇了。产生了说不定能跟她相处愉快的想法……我还要跟她道谢呢,上次的传送阵,也有她的帮忙。啊,上学期走得太快了,都没来得及见一面。”
“诶,我好像听说过这个人。”埃拉插话说,“‘拉文克劳的疯女孩’之类的,总之不是什么好话。但听你们两的意思,她救了你们吗?既然这样,她就肯定是个好人!”
“呜喔!既然这样,就更想见识见识了!”亚伯高兴地欢呼着,埃拉一把捏住他的脸。
“给我好好说话啦!‘见识’什么啊,人家是个活生生的人,又不是什么物品!”
“疼疼疼!好歹下手轻点啊埃拉!我好歹是你的亲兄弟啊!!”
“给我好好改正乱说话这点!”
这对姐弟在家里的关系肯定相当混乱和吵闹。心中萌发出了这样的感叹,芙罗拉扭头继续跟金妮说话。金妮的兴致在看到这对姐弟打打闹闹的时候也高了起来,联想到韦斯莱们庞大的家族——难道兄弟姐妹的感情是这么复杂的东西,蕴含着爱恨交织、拳打脚踢之类的?
如果我也有兄弟姐妹的话……不,还是一个人比较好。一个人的话,不管想怎么做都无所谓,不会打扰到别人的生活的生活,是芙罗拉理想中的样子。
挺好的。
就这么过了几天。芙罗拉的生活没什么太大变化,除了金妮突然莫名其妙地每天催她睡觉和吃饭,身体似乎变健康了很多外,是如同白开水一样的平淡。
但是那一天还是来了。
芙罗拉紧了紧袖子,戴上了雏菊发卡,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心说。
要去吗?
镜子里的那家伙告诉她。
当然。
于是几乎毫不犹豫,芙罗拉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魁地奇球场的观众席,她第一次发现观众席的位置还挺高的。
“芙罗拉!这里这里!好新奇啊,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主动来魁地奇球场!”埃拉热情地冲她招手,亚伯在她旁边,一直左顾右盼。她小跑到他们身边,低声问,“还没开始吗?”
亚伯看见她,像连环炮一样脱口而出,“上午好啊芙罗拉,这个球场可真大,我还没打过魁地奇,但我觉得那肯定是个不错的娱乐活动!”
“你好,亚伯。”芙罗拉拘谨地点头。
“十点开始呢。还有十分钟。”埃拉用小狗般愉快的语气回答道,“我觉得金妮肯定能打进魁地奇队。”
“呜喔,金妮很厉害吗?”亚伯大声问,周围一群打算围观的学生朝他的方向看过来。
“嗯。”在视线的簇拥下,芙罗拉客观地说,“单论魁地奇,没有人在天赋上可以胜过金妮。”
“真的假的啊?!”亚伯咂舌,眼睛冒出了惊喜的闪光,“这么笃定?没有添油加醋的部分?会不会有你的偏心在啊?”
“……”芙罗拉面无表情地偏过头,露出一点微红的耳朵,嘴唇张张合合了几次,像是说了些什么。
埃拉问,“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没什么……”芙罗拉的声音越来越小,“只是……就算是偏心,也是我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