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谢知意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全凭她有这个信心,让青茶村的一体化茶农场在三年内获利,自然也就敢拿青砖茶的专利配方与叶景川交易。
叶景川并不知她的这个想法,只知道眼前的人儿竟愿意将她独有的配方讨他的信任,他怎有拒绝的道理?
他不仅签下了书契,还允了千两银,作为青茶村村民未来一年培育黑茶的启动资金。
谢知意瞧着叶景川这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就花出了千两银子的架势,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人到底做的什么营生啊?
叶景川没有在村里滞留太久,他与谢知意约定好会派专人来管理茶农场的账目后,先一步离开。
谢知意前脚刚送走叶景川,耳边就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恭喜宿主成功说服叶景川,共同建立青茶村一体化茶农场,获得水渠开拓图纸一份。]
她一听系统发布了奖励,立即来到了村子的田地旁,同系统说着:“系统,使用水渠开拓图纸。”
青茶村依山而居,茶树皆是种在半山腰的田地上,可并非人人家中都打了井,大多数茶农都是从山底的河里挑水上山,光是几亩田地就要往返数次,效率低不说,还伤了身子。
[水渠开拓图纸已使用,宿主需依照图纸开拓水渠,方可引山泉灌溉田地。]
系统话音落下,她眼前的田地凭空画出了条条道路。
谢知意特领着乡亲们,拿着工具上了山,凭借图纸的路线,果然挖出了一道山泉水。
泉水源源不断地溢出,乡亲们瞧着都有了动力,不假思索地按照谢知意的意思,挖起了水渠。
她口述着路线,村长持笔绘图,终是将整个村子的水渠开拓路线画了下来。
“知意丫头你这想法极妙!如此一来村里每户田地都能如数灌溉。”村长看着描绘完的图纸,如视珍宝般细细琢磨了起来。
谢知意看着系统背包里还有一个待开启的盲盒,是此前为捕猎野猪的村民洗清冤屈,而获得的奖励。
此前为了完成茶农场的任务,都忘了看看这盲盒奖励了。
[宿主是否确认开启盲盒?]
谢知意果断点下确认,不一会儿就见盒子里开出了一个齿轮状的器具。
这是……筒车?
[恭喜宿主获得全自动的高转筒车。]
高转筒车一般是借助湍急的河流,将低处的水灌溉到高处的农田,而这全自动的高转筒车看来是对水流速度没有限制。
虽说她已经有了水渠开拓图纸,能将山上的山泉水引下来,但若遇上旱季,山泉水位偏低,也还是需要使用低处的河流或井水来浇灌田地,这高转筒车倒也能防范于未然。
谢知意特将高转筒车的安装图纸留了下来,全数交给了村长来安排,而后回到了她茶馆。
只是今日这茶馆的气氛……怎么有些低落呢?
谢知意刚走进茶馆,就瞧见春梅冲她挤眉弄眼地暗示。
她顺着春梅的视线向角落处看去,见廖老板只点了一壶茶,靠着墙角唉声叹气。
说来廖老板也的确点背。
好不容易将他那铺子租了个好价钱,谁知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口中“大方的主儿”就因为以权谋私被都察院带走。
铺子也因此查封了数日,短时间内怕是再难寻到买主。
谢知意的茶馆,也在都察院查封隔壁铺子时,受了些影响。毕竟是个烟花巷柳之地,来此的客人瞧见官府的人怎有不惧的?
她从崔婶那儿要了两块茶点给廖老板送了去。
廖老板抬眼一看是谢知意来了,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谢知意本想安慰廖老板一番,再怎么说他那铺子也是个极好的位置,待这段时日的流言散去,仍会有人瞧上他的铺子,不过是租金高低的问题罢了。
但她也有私心,若能趁着这时,低价买了廖老板的铺子,倒能省了不少的钱。
她特在廖老板的对面坐下,好声同他打着商量:“廖老板可想过将这铺子卖出去?”
“卖?”廖老板毫不犹豫地摆手,“眼下租出去都难!怎会有人愿意将整个铺子都买下?”
“也是啊……”谢知意故作惋惜的模样,“这租来的铺子要考虑的因素实在太多,尤其眼下的情况,连我这茶馆都受了影响,又有谁敢轻易租您的铺子呢?”
廖老板听了,脸色愈发难看,甚至连喝茶的心思都没有,刚端起的茶杯重重地砸在桌上,似是不满她这话。
她见廖老板恼了,故意话锋一转:“不如您将铺子卖给我,我愿意出一千两的价格。”
当初大理寺正以五百两的价格,租了廖老板一年的铺子,的确大方。相较之下她这千两价格就想买下铺子,廖老板自然不肯。
可若是不卖,这一年两年,谁知这铺子又得空到什么时候?
廖老板犹豫地看了谢知意一眼,没有答应,却也没有一口拒绝。
“廖老板好好考虑。”谢知意也不急,慢条斯理地沏了杯茶递给了他。
翌日。
烟花巷又热闹了起来。
谢知意来时,就见茶馆周边围了不少人,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廖老板的铺子再一次被官府查封。
但这一次来的却不是都察院,而是县衙。
谢知意瞧着这架势古怪,特问了最先来茶馆的春梅:“可知隔壁发生了什么?”
春梅摇了摇头,说是她来的时候衙役就已经将隔壁封了起来,谁也不让进。
围观的百姓也好奇得很,瞧见廖老板神色慌张地走了出来,忍不住打探:“廖老板!你这铺子怎么又封起来了啊?”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例行检查罢了!”廖老板摆了摆手,仓促解释一句后,朝着谢知意走了过来。
谢知意正眯着眼想要看清隔壁铺子里的情况,就被廖老板挡住了视线。
“谢掌柜,昨天你说要买我铺子的事,我仔细考虑过了,一千两银子对吧?”廖老板压低了声音与她商讨着。
谢知意听他这语气就觉得不对,昨儿还犹豫不决的人,今儿怎么一副着急出手的模样?
她婉言推脱:“廖老板愿意把铺子卖给我自然是极好的,就是我今早刚打了货,手里的闲钱可不多了……”
她看着廖老板的脸色明显一变,先他一步开口安抚:“廖老板且等等,待我这几日攒够了钱,就同你签下这书契可好?”
廖老板听了她这话,又同她确认了几次要买铺子的心意,才肯离开。
“姑娘,您昨儿还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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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隔壁的铺子,今儿怎么就不租了呢?”春梅也知茶馆的茶叶都是谢知意自家茶庄的茶叶,哪还需要打什么货,却不明白她怎么就改了主意。
“你有瞧见过都察院查封的案子,还需县衙再来查一次的吗?”谢知意暗示着隔壁的那些衙役。
寻常都是由县衙查过的案子,上交给三司法,哪有三司法查过的案子转交给下层的道理?
隔壁定是又出了其他案子,才会惹来县衙的人。
可这大理寺正入了狱,隔壁铺子也都空了,还能出什么事呢?
当晚。
谢知意正算着今日的账本,就听着春梅朝她喊着:“姑娘!有个叫采薇的女子找你!”
采薇?不就是举证大理寺正的那位女子吗。
这才短短几日,难道就挣着银两来还她钱了?谢知意刚抬起头,见采薇一脸焦急的模样,瞬间打消了“来还钱”的念头。
又见她手里牵着一个两三岁的娃娃,大抵就是她那年幼的弟弟,这看样子是遇着什么困难了。
“姑娘!采薇有一事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只好来寻姑娘了!”
谢知意赶忙让春梅倒杯茶来,又邀采薇在茶馆里坐下:“别急,你慢慢说,是出什么事了?”
“姑娘可认得春花妈妈?”采薇抱着幼弟坐下的同时,手指着隔壁铺子的方向。
谢知意点了点头,那日还是春花妈妈给她梳妆打扮了一番,怎会不认得。
“春花妈妈她不见了!”
“不见了?”谢知意听着云里雾里,“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采薇一路跑着来,口干舌燥得很,她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顺了口气解释道:
“那日姑娘借了银钱给我租房子,巧的是我租的正是春花妈妈的房子,可昨夜春花妈妈出了门,就没有再回来过,到现在已经整整一日了!”
“可报了官?”谢知意问。
采薇点了点头。
“今儿一早我就去报了官,可衙役说只是过了一晚,兴许晚些时候就回来了。”
“方才我又去了一趟,那衙役又说,兴许明早就回来了。”
“可春花妈妈说过,她并无亲人,这无故消失了整日,我担心她……”
采薇没敢把话继续说完,谢知意也猜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她细问了采薇平日与春花妈妈相处的细节,以及可能与春花妈妈有联系的其他人。
奈何春花妈妈在这世间已无亲人,又因是醉月楼里的妈妈,能与她交往的人少之更少,若非采薇租了春花妈妈的房子,怕是今日都无人知晓她失踪的消息。
“她出门前不曾和你说过什么吗?”谢知意问。
采薇无奈地摇了摇头,反倒是她怀中的幼弟咿咿呀呀地说着:“月月楼!月月楼!”
“采禾你说什么?”采薇紧张地抱着幼弟问。
“花花!月月楼!”
采薇一字一句地想要从幼弟口中得知信息,谢知意听着倒是猜出了一二。
“他说的该不是……醉月楼吧?”她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可醉月楼已经查封,春花妈妈怎么进得去呢?”采薇不解,也不知醉月楼是今早重新又封起来的。
谢知意凝眉,怕就怕她真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