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霄府中清闲了没两日,皇府来人传话,说会在明日专程派人来接他们前往皇府,由神女会诊秦霄的姐姐秦璃。
苏意统为此感到兴奋,缠着秦霄一再询问。
“你阿姐住的地方离质子府远不远?”
秦霄认真回他:“有些距离,但我们不好过去那边。”
“只要进去就好了,我自有办法找过去。”
秦霄提醒他:“你别自己丢了小命。”
“皇府中守卫森严,多的是奇人异士,稍有异常,当场毙命。”
苏意统转而看向李木鱼,反问秦霄的话:“李大星能混进去,我为什么不可以?”
秦霄冷厉了眼色,斩钉截铁,“你太轻狂,把你丢出去,害人害己。”
苏意统不服,努着脸面瞪着他,想反驳他,却默默咽下这口气。
他转而低头回避目光,自讽道:“你说的对,我会因为找我阿姐而冲动。”
“我想不惜一切代价把她救出来…”
李木鱼淡定地拍一拍他肩膀,“放心,你姐姐很安全。”
她知道事情既定的结果,因为此刻身在皇城,也算是苏家人把神女上交以保自家孩子的平安了。
李木鱼没有半点儿怨尤,比起其中的阴谋诡算,她更想搞清楚她在其中的作用是什么?
转日清早,李木鱼早早被唤醒,开始长达近一个时辰的梳妆打扮。
她默默配合,也寻思周知非不在,她独自一人实在不大方便,毕竟身边的这些侍女,已经成了这皇城中规矩的一部分。
身边得有个自己人啊…
李木鱼灵机一闪,或许,她可以与周知非一起待在皇府之中。
待准备就绪,李木鱼出院门,上马车,她的马车规格丝毫不输前面秦霄的马车,行过街道,过目之人纷纷颔首以示问安。
李木鱼心情紧张,她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万众瞩目。
车队浩浩荡荡走了约半个时辰,抵达皇府城门之外。
之所以停下,是前面前来迎接的阵仗过于夸张。
赤裸了上身的男儿卖力击鼓,舞女们于场间随鼓声起舞,纤柔身姿舞动浩荡蓬勃之势,观看的人们不禁心生振奋。
秦霄下了车,特意走来与李木鱼介绍道:“这是皇府最盛大的欢迎仪式,是为迎接重要人物的光临而准备的。”
李木鱼浅浅一笑。
他们真的需要一个神女吗?那是信仰还是什么?
秦怀明亲自过来迎接,李木鱼瞧着,不知所措地问秦霄:“我们要不要过去?”
秦霄抬起手臂,示意她搭手上来,并说道:“走吧。”
李木鱼自然地搭上去,跟随他朝高耸的城墙而去,朝秦怀明而去。
他依旧笑容满面,笑地温柔又蛊惑人心。
李木鱼看了眼秦怀明,心想这天底下,凡所见他面容的女子,该都会对他动心吧。
自然,除她之外。
李木鱼想着李星瀚,嘴角上翘,心里满是甜蜜,任他人再绝色,都无法与李星瀚一较高下的,他是唯一。
“神女。”
秦怀明的声音总将人拉回现实。
李木鱼恭敬屈膝行礼,“皇城主安好。”
秦怀明自秦霄手中接过她的手,径自搭在自己手臂上引她往前。
“即日起,住在皇府可好?”
李木鱼慌张后瞥,又想求助也无用,倒不如自己应付。
她尴尬笑了下,随即平和道:“皇城主抬爱了,此次前来,是受少城主之托来为皇小姐诊治的。”
她又一想提议问:“若可以的话,不知可在皇小姐院里寻一住处?”
“嗯?”秦怀明愣了一下,立马应道:“自是可以呀。”
“神女神通,希望能救得小女一命。”
“我们现在就要去看她吗?”李木鱼期待地问。
秦怀明眨了眨眼,寻思道:“原想先带你在府上逛一逛,神女既然开口,我们也可先去看小女。”
“嗯,烦请带路。”
李木鱼才不要与他一起闲逛,便肯定地应道。
进了这皇府,玉砖碧瓦,高墙数丈。
李木鱼抬头看了眼,像她这般不会飞移之术的人,进来容易出去难啊。
秦怀明与那费公公示意,很快来了一架轿撵。
“到小女府上,得一阵脚程,刚好,可以边走边看。”
李木鱼随他上了轿撵,前后共有二十人抬着走,稳如行车,没有一丝晃动。
她回头看了眼秦霄,他骑马在后面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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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每一次她回头,都能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不至于彼此失去联络。
秦怀明先她打开话题,问:“听闻神女拜于玄烛师傅,怎么没见他一起来啊?”
李木鱼细声解释道:“我师傅他是个江湖浪人,无心世间凡事,便告别我们自己去游山玩水了。”
“喔…”秦怀明遗憾道,“那可惜,你们青松派可是有不少人在城中呢,如今你获封神女,我想着这多少也是青松派值得庆贺的事情。”
“不是的。”李木鱼解释道:“我没有修炼的天分,只是师傅可怜我收我为徒,我不算青松派的正式弟子的。”
“看来这青松派收徒的考核也不怎样嘛,以神女的天份都不行,回头我定与他们说说。”
李木鱼忙挥手,“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真是被他吓出一身冷汗。
秦怀明只是笑了笑,没一会儿,他手指前头金碧辉煌的玲珑殿阁,“那儿是藏书阁,没有公务在身的时候,我都在那儿看书。”
“那您应该把天下所有的书都看过了吧?”
“对啊。”秦怀明看着那个方向,陷入沉思,“我想知道这天下我想要知道的一切真相。”
李木鱼追问:“比如说?”
秦怀明收回视线,又是亲和一笑,道:“比如说,人要修炼到怎样的境界才能成仙成神?”
“比如说,这世界的最初是怎样的?”
“太多了,我都想知道。”
李木鱼浅浅笑了笑,道:“人的最初是什么样子,世界最初就是什么样子啊,万物初始,都是相同的。”
“嗯?”秦怀明追着她的双眼看,追问道:“神女仔细与我说说。”
李木鱼抿了抿唇,有些为难。
“我恐怕不能更仔细的说了,我只是自己那么认为而已。”
“一个世界,怎么会与人一样?”
他这么追问,李木鱼倒不自在了,便回他道:“恐怕,当你这么问的时候,就说明无论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会明白。”
“所谓的真相,是需要自己去参透的,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看到的真相。”
这一刻,李木鱼恍然意识到,自己与师傅是那样相像,她已然开始领悟过去他说的那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