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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要想控制两只凶兽又谈何容易,更何况一级的提灯们还有着微薄的思考能力。

    爪子十几次的落在那根本打不破的结界上,怪物们也感受到了不对劲,它们开始改变策略,有意识的转变自己的攻击方向。

    巨大的利爪几乎是擦着冲矢昴的身体过去,让他迫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反应的快,怕是就得当场硬挨一下,这样的攻击来上一下可不是说笑的,很可能会当场殒命,他可不敢在这种事情上赌。

    捕猎的屡次失败让提灯们变得暴躁,他们开始无差别的毁坏四周的环境来宣泄怒火。

    终于有一次,利爪落在了江户川柯南他们藏身的木屋。

    安室透和冲矢昴都第一时间发现了,但也阻止不及,眼睁睁的看着攻击落在脆弱的建筑上。

    木板泥土倾泻而下,眼看着就要埋没屋子里躲着的人,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微弱白色的光层却突然出现,暂时护住了小孩与重伤的女人。

    那道光层是紫衣女人的术式,但她已经亏空了身体,咒力更是早早就所剩无几,往日里能为任务里的同伴保驾护航的术式,如今只能用来抵挡木头沙石,而且连一分钟都难以支撑。

    她的声音更轻了,一阵风都能吹没,那双柔软的黑色眼瞳温柔的看着江户川柯南,连声催促“别愣着啊,快跑!”

    江户川柯南咬咬牙,伸出手抱住女人伤势轻一些肋骨两侧,企图将她一起带走。

    但这个时候,发现房子里还有两个弱小猎物的提灯们已经兴奋的举起了利爪,丑陋的肢体带着巨力朝着脆弱不堪的屏障落下攻击,眼看着就要收割两条生命。

    就在危机关头,一道雪亮的锋芒划破了咒灵的身体,使得两只巨大的怪物同时化作飞灰飘散,延长的刀气还掀飞了屏障上的木板碎块,救下了苦苦支撑的两人。

    是那位江户川柯南只见过几面的白发军警,他穿了一身宽大的黑袍,正收刀入鞘。

    蜿蜒的山路犹如一道神秘的脉络,逐渐深入这夜的黑暗之中。路边零星的灯塔投下微弱的光晕,照着曲折的路途,让人不至于迷失方向。

    条野采菊稳稳当当的踩着石阶一路向上,夜幕降临,山路被一层淡淡的月光笼罩,显得宁静而神秘。

    远处的山峰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仿佛是巨大的剪影,在夜空中静静站立。山间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与夜晚的寂静形成鲜明的对比。山脚下,一条小溪静静地流淌,水面上映出点点星光,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他路过了热闹的露营区,本是打算绕过营地直接去寻找加茂家的庙宇的,但耳朵从人群的心声里捕捉到了熟悉的名字,迫使条野采菊停下了脚步。

    是小女孩和老人的心声,听起来充满了担忧。

    “江户川柯南他们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老是往危险的地方钻,一点也不长记性。”

    “警察说一个多小时才能到,救护车快一点,但也要快一个小时,听说那个伤者伤的很重,希望她能没事。”

    “新一太不顾及自己安全了,回头要找优作谈谈这件事,虽然他大概也不会责怪新一。”

    江户川柯南?怎么又是他?

    报警?叫救护车?那应该是看到现场了,如果被加茂家知道,那几个人麻烦就大了。

    条野采菊本来是打算以诅咒师无明的名义收集证据,救走受害者的,现在不得不更改过程才能伪造出本来想要的结果。

    条野采菊无语的揉了揉自己发痛的眉心,打了个电话给随时待命的军警部队。

    “查一下这段时间警察局接到的,目的地是加茂家大版山神庙的报警,让警察局不要来了,就说军警接手了。”

    “还有医院,周边一个小时左右能到山上的医院,我记得只有一所,劝回他们要上山的救护车。”

    “然后派一队医疗一队执勤过来。”

    军警在他的命令下迅速行动了起来,而条野采菊则加快速度,从小路走,迅速赶往庙宇。

    庙后门有个小院设了账。

    条野采菊敏锐的感知到了那一层透明的结界,他用刀尖试探,这个账是常见的那个款式,只进不出,倒是可以避免他不得不先打破屏障以至于惊动设下账的人,还没救下人就已经打草惊蛇。

    他轻轻松松的走进了账里。

    接着在众人的目光下,目盲的美人军警轻车熟路的拔除了咒灵,然后上前几步走到江户川柯南面前,面色不善的用刀把不轻不重的敲了敲小学生侦探的头。

    “江户川同学,怎么又是你啊?我想我回头得找时间跟你聊聊,关于你为什么每一次都会出现在危险现场这个话题。”

    危险解除后一下子卸力跪坐到地上的江户川柯南“诶嘿嘿”的打着哈哈,心虚的试图蒙混过关。

    作为忠实的唯物主义观念支持者的小侦探其实还是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但在看到地上那深刻的可怖的爪痕时还是不得不相信这世间上确实有咒灵。

    他想起条野采菊那干脆利落的灭杀怪物的手段,又想起上次在别墅的经历,虽然觉得这应该是机密,但现在自己都知道了大概啦,应该……是能问一问的吧?

    江户川柯南还没想好自己该不该提问,条野采菊就已经走到了院落的边缘,他抬手,雷霆似的刀锋落下,凶狠的劈碎了结界,接着他顺着心跳声的定位迅速的处理知道这件事的加茂家走狗。

    他的耳朵很好,听声音往往是无往不利的,所以方才应该是没听错的,露营区那位老人的心音里提到了一个名字,叫“工藤新一”。

    但院子里就那么几个熟人,而寺庙里也没有听见多余的心跳声。

    不排除那个老人跟小姑娘想的不是同一件事,但按照心音的位置来说,这两人应该离得很近,几乎应该是一个营帐,而且这么晚了都不睡待在同一个帐篷,真的不是为了同一件事吗?

    条野采菊的刀柄落下,最后一位凶手,黑衣人的领头人直挺挺的面朝下一头栽倒在地,他侧着头思考片刻,暂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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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疑虑压到心底。

    他拾起了领头人的手机,把这个暂时用不了的战利品放进了口袋里。

    安室透他们还在小院里,那一个院落位置偏僻,原先虽然不算精致秀美,但好歹也是个常规制式的规整院落,而如今它看上去就像是经历了一次强台风过境。

    装饰的零落几颗树木全部倒塌,墙壁也倒下了三面半,木屋更是全数阵亡。泥土、飞灰、碎木到处都是,地板上遍布沟沟壑壑的爪痕。

    条野采菊寻着心跳声找回来时,冲矢昴正站在废墟上寻找被埋没的那些尸体遗骸,安室透和刚来的阿笠博士则守在脸色淡薄如纸的紫衣女人旁边,阿笠博士的手上还拿了不知道从哪找来的药物,试图帮女人上药。

    久久不见归人,拉着阿笠博士找到院子里来的灰原哀正站在江户川柯南前面,把人训得低着头连连认错。

    条野采菊进了小院,径直朝着女人走去。

    紫衣女人若有所感的抬起头,她方才强行用了术式,这使得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难以支撑,但她的眼眸还算是清澈,隐隐流露出希冀与忐忑。

    她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谢谢您救了妾身。”

    条野采菊正在细细的倾听血液流动的声音,用来判断女人的身体状况,女人拥有的是防御类术法,咒力性质没有那么邪性,反而是稀少的带点反转咒术意味的正向能量。

    她之所以咒力亏空,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孕育有咒灵血脉的孩子,损失了一部分力量,另一部分则是因为身体伤重,咒力自发涌进身体维持生命,以如今的状况她还能再支撑一阵,等军警的部队赶到还是来得及的。

    在得出结论之后,条野采菊才抬起些头面向女人“你的名字?”

    “妾身名为加茂今理,嫁人前叫做土屋今理,是已经没落的咒术世家的长女。”

    条野采菊勾了勾唇角,白色的碎发在夜风下前后摇晃“你现在看上去可不慌张,要知道加茂家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妾身并非不怕,您可能不知,妾身嫁的是加茂家主的弟弟,如今的加茂二长老”土屋今理神情哀恸,语气诚恳“但在我生下第一个孩子后,却被自己的夫君亲手送来了这里,我知道哪怕逃出去我也逃不出御三家通天的势力。”

    “直到遇见了您,明明有着轻松灭杀一级咒灵的能力,但妾身却从未听说过您的名字……”

    世家长女,哪怕是落寞的世家,一级以上的咒术师她又怎会不知,不知道的,那多半是……诅咒师。

    诅咒师也不安全,他们很多是被总监部与御三家控制的,但这个诅咒师既然能冒着得罪加茂家的风险救下她,那多半不是加茂家的眼线,而且这样辛苦的救下了人,一定不会就这么让她死了,只要还能活下去,总归还是有希望的。

    条野采菊能听懂她的未尽之言,他点了点头“我当然会救你,我还能保证,从此你再也不用担心加茂家。”

    院外,整齐的脚步声在逐渐靠近,条野采菊很熟悉这个声音,这是军警的医疗班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