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医疗班一起过来的还有另外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人。
黑色半长发的搭档一到达现场就十分自觉的靠到了条野采菊身边,很自然的拉着他那身刚买不久的宽大黑袍上下看。
“这一身很适合条野,但是果然还是猎犬的制服更好看。”
“笨蛋”条野采菊拍了拍他拽着自己右边袖子的手,企图让他放开“哪有人会喜欢工作制服的啊。”
“但是就是很好看啊”末广铁肠的神情很认真,他将手里的那截衣袍攥的更紧了一些,眸光落在条野采菊的耳饰上。
“条野很适合红色,虽然黑色也会让条野看起来很白,但红色更衬条野,而且条野穿红色的看起来很像狐狸。”
“那种稻荷神庙里养着的毛绒绒的很可爱的小狐狸。”
“不会说话您可以不说”条野采菊冷笑,他用力抢过自己的袖子“夸一个成年男性用可爱,您的国小国文应该重修了。”
“就是很可爱啊”末广铁肠对他的不自在一无所查,黑色半长发的军警走到搭档身后,仗着身高优势把搭档拢到自己怀里,靠的太近了,条野采菊几乎能闻到他身上冷冷的梅香,是前段时间自己才给人挑选好的那瓶沐浴露的味道。
“毕竟条野很小只嘛。”
“喂!”
他们打闹了一会儿,条野采菊终于从今天莫名黏人的搭档怀里挣扎出来,他气哼哼的把那个从领头人手里抢来的手机丢到末广铁肠手里,没好气又理所当然的指使人。
“打开检查一下最近发出的消息与使用过的页面,尤其是看看这个人有没有对外通风报信。”
末广铁肠听话的打开手机,但领头人的手机设定了密码,他又忘了带破译机,一时间无从下手,他神情严肃的盯着手机看了半天,直到旁边的条野采菊终于看不下去了。
白发军警小声嘀咕着“真是败给您了。”
他把枣子大小的军警特供便携破译机塞到末广铁肠怀里,讥讽道“您真是蠢得让人忧心!”
末广铁肠一点都不介意条野采菊骂自己,他已经习惯了无视条野采菊的恶言恶语直接去听底层的意思,因此半点都不受影响,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屏幕,手指几下操作,很快找到了最新用过的那个通讯页面。
“他已经把发生的事情告诉别人了,他发了邮件跟对方说今晚有人闯入庙里,还具体的描述了自己的处理方法。”
“对面是怎么回复的?”
“对面还没有回复”末广铁肠从手机上挪开视线。
身边的条野采菊正在沉思,末广铁肠的目光落在了他的侧脸上“他给对面的人的备注是家主。”
家主?哪家的家主?加茂家?
条野采菊思考着,他顺着自己的思路进程提出要求“他在短信里是怎么称呼受害者土屋今理的?算了你把他的短信完整的念给我听。”
末广铁肠面无表情的念诵“今夜有露营者闯入别院,为了避免他们离开后引来警察,引来大麻烦,而今理夫人已经确认无用,我们开启了账,放出了仅有的两只一级咒灵,将他们一同灭口。”
“但别院戍守者无一级咒术师,希望本家能尽快派人前来处理失控的咒灵。”
条野采菊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既然他都说了已经灭口了……”
那保护进入现场的那两大一小的难度就更低了,反正加茂家那边也不知道具体是谁闯进来,只要那三个人不往外讲,谁又知道他们是看到了现场的人呢?反正闯入者在加茂家眼里已经“死”了嘛。
“你就这样补充一条回复,就说……不知名诅咒师闯进寺庙,戍守者打不过来人。打完之后随便压出来一段乱码接在后面。”
末广铁肠把消息按条野采菊所说的编辑好发出去。
条野采菊侧过头面向安室透等人的方向,安室透刚刚帮着医疗班送土屋今理上车,他察觉到了条野采菊的关注,于是迷惑的回望。
条野采菊扭回头来面向末广铁肠“让那几个人都签保密协议吧,粉头发那个是FBI,黑皮肤那个是日本公安,都需要格外注意,尤其是FBI,给他用带异能力的保密协议。”
末广铁肠点了点头,把条野采菊的嘱咐认真的记下。
星光像遥远的明珠撒在翠绿如海的草尖上,反射出淡淡的银光。蟋蟀在夜色中发出低沉而清脆的鸣叫,仿佛在诉说着深夜的秘密。
微风轻轻掠过,带来一丝丝清凉和远处的花香,草叶在风的抚触下发出微弱沙沙的声响,若隐若现的近处的树干与深黑的夜色形成了对比,如诗如画,将人带入一个幽深而宁静的世界。
常年面临各式各样的危急情况的军警,效率非常高,末广铁肠带着收缴来的手机离开后不久,大仓烨子就打电话过来,把重要的情报念给条野采菊听。
黑衣人领头的名字叫加茂晖越,除了这次事件中出现过的加茂家主,送土屋今理来到寺庙的加茂二长老,他与加茂家的大长老也有联系,但这份联系似乎是前二者并不清楚的。
条野采菊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熟悉的猜测——大家族的派系之争。
而且不巧,加茂晖越这名字,条野采菊是听过的。
虽然当时查探夏油杰所接受的那些任务的勘察人的时候,孔时雨只念了一月份的前几个名字,但这些人名里恰好就有加茂晖越。
那么问题就来了……
条野采菊修的整整齐齐弧度圆润的指甲轻轻点了点桌面,敲出清脆的声响。
他侧着头自言自语,红色的耳饰随着重力自然垂落到白皙的脖颈处“针对夏油杰的……究竟是家主阵营还是大长老阵营呢?”
另一个阵营知晓这件事情吗?他们……有没有可能是同谋呢?
又是一个夜晚过去。
阳光洒在城市的每一角落,透过窗户的玻璃,映照出一幅生动的画面。窗外,高楼大厦拔地而起,他们风格多养,有黑色肃穆的独栋,有银色高科技感高楼,有西洋风棕色尖顶城堡,体现着繁荣文化的碰撞。街道上,车水马龙,川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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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息的车辆穿梭在道路之间,像是一条条忙碌的蚂蚁线。
枷场菜菜子和枷场美美子已经来到异能特务科好几天了,原先以为会经受折磨拷问,却没想到特务科的人只是不轻不重的问了几个问题,就轻松的放过了她们。
异能特务科的人不让她们离开横滨,但也不亏待她们,甚至在知道姐妹两从未上过学之后,很快就为她们安排了完整的课程,国语、算数、音乐、图画等这些基础课程也就算了,连生活课与家庭课都没有落下。
另外,考虑到双胞胎的年龄已经不小了,母亲离世的早,后来照顾他们的夏油杰又是个男性,异能特务科还专门找了中年的女异能力者来教她们的生理卫生课。
将至夏季,天气燥热,异能特务科的教室里面装了空调,但还是沉闷,而且冷风多吹一会儿,还会有点头疼。
在一节枯燥的国文课结束之后,枷场菜菜子长长的叹了口气,整个人一下子瘫倒在课桌上,小声的抱怨。
“美美子,我讨厌国文……我讨厌上课……”
枷场美美子在一旁默默的赞同的点了点头,她看了看门口,确认过没有大人们的身影,但还是把声音压低到除了菜菜子谁都听不清。
“姐姐,我想夏油大人了。”
菜菜子安抚的拍了拍妹妹的手,别过头望着窗户的方向。
她侧着脸,脸颊贴着干净的课桌。这个角度能看见窗外的风景,远处的天空,湛蓝如洗,几朵白云悠悠地漂浮着,仿佛是天空中的精灵,在享受着这个城市的喧嚣与繁华。地上行人步履匆匆,他们或笑谈或蹙眉或愤怒或沉闷,体现着属于人的百态。
街道两旁的树木在阳光下绿得发亮,像是在与过往的车辆和行人打着招呼。一些树叶轻轻摇曳着,在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偶尔有几只小鸟在树枝间跳跃,欢快地唱着歌儿。
今天不同于前面几天,当上课的时间再次到来的时候,走进来的不是枷场姐妹熟悉的那个国文老师,而是一个三花发色的老先生。
老先生看上去严肃又博学,他戴着顶黑帽子,鼻子下是神气的八字胡,身上穿了一身棕色的风衣,还杵着拐杖。
枷场菜菜子一下子坐直了身体警惕的看着他,妹妹枷场美美子在课桌下悄悄拉住了姐姐的手,脊背紧绷了起来。
她们一直觉得这些人肯定不会那么好心,抓她们过来一定是另有所图,因此这几天连睡觉都睡不安稳,神经紧紧的绷着。
放在以往她们早就已经开始闹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绑来的路上的那些经历,使得她们明白了这样做是没有用的,只会伤害到自己,于是学会了安静下来,假装乖顺的接受这些课程。
老先生顶着姐妹两不善的眼神,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他没有一开始就跟她们说什么正事,而是在她们的桌子上各放下一本无名书。
“听竹野内说,你们是认得全字的,这是老夫自己写的小说,要看看吗?”
竹野内,是双胞胎的国文老师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