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温度高的吓人,苏芸一哆嗦,想脱离这个地方。
“想跑?”宁璟抵着她的手,头靠着她的肩膀处,咬着她的耳朵,“做人要有担当。”
苏芸的脸通红,眼睛不断乱飘:“我没有远大的抱负,所以不用担当。”
“那就不担当了。”宁璟吸吮着她的后颈处,“你负责就好。”
宁璟带着她的手,缓缓地掀开他的本就凌乱衣领。
脖颈处的肌肤大面积暴露在空气里,锁骨微微凸起,上面那抹鲜红格外耀眼。苏芸吸吸鼻子,尽情观看这美景。
他的声音沙哑又带着一种迷惑感:“是不是很好看?”
滚烫感让苏芸有点反应不过来,呆呆地没有回应。
宁璟轻笑。
月白色的外衫衬着脖颈更加鲜红。
他脖颈处的青筋暴起,像蓄势待发的猛兽,下一秒就要撕碎眼前的猎物。可他的面色却十分自然,看起来一点事情都没有。
宁璟头放在苏芸脖颈处,脸朝下,声音闷闷的:“芸儿,有点难受。”
苏芸有点懵,不知该怎么做。
他笑着,话语间还不忘继续蛊惑她:“试试。”
手中的温度烫得吓人,苏芸一哆嗦:“你……你……你……”
“我什么……”宁璟笑着。
苏芸的脸更红,说话断断续续地:“这......这......”
宁璟小声地哄着她:“别这了,还是继续吧。”
苏芸听了,没有理,嘴上还在催促着:“耳聋了,听不见。”
她的语气轻柔轻柔的,落在宁璟耳上有一股撒娇的感觉。
宁璟亲着她的脖颈:“耳朵聋了其他方面才会更敏锐。”
“来,展示展示你的动手能力。”
苏芸越来越迷糊,开始没了思考。
宁璟一步一步的教导她,她从最开始抵触到可以动手处理。
宁璟眉眼舒展,吸吮着她,留下朵朵红梅。
苏芸身体渐软,黏稠的手虚搭在宁璟的肩膀上。
宁璟笑着,扯过手帕,替她擦拭手指。
等擦完后,宁璟随手将手帕一扔,双手放在苏芸的腰部,将她托起来。
苏芸有点累,说话有气无力的:“宁璟,你又想干嘛。”
刚刚已经经历过了,她是坚决不会同意再来一遍的。
“礼尚往来。”宁璟将她放在桌子上,高抬她的脚。
苏芸:“......”
礼尚往来是这样用的?
宁璟摸着她的脸,说:“我会认真的。”
苏芸:“......”
这是认不认真的事情嘛?
宁璟的手捏着她的小腿,慢慢上前。
苏芸身体僵硬,陌生的触感让她紧蹙眉头,双手紧紧地揪着宁璟的头发。
“芸儿放松点。”旗袍的叉口大,手一路往上眉眼任何阻碍。他的食指虚搭在裤子边缘,他前后拉扯几下,挑逗着,却没有继续动作。
刚才二人在桌下,苏云倒是没有在意四周的环境,如今她坐在桌子上,清楚的看见她右手边是窗户。外头的天色已黑,抬眼看去,没有看见人。但她心里还是紧张,窗户只由一层油纸阻挡光线,外头虽然看不清具体动作,可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躯却可以看的很清楚。
万一有人路过,不都......
她推了推宁璟,声音颤颤巍巍:“这......这窗户......有人......人会发现.....我......啊——”
冰凉的手指触碰着肌肤里,陌生但又有点喜欢。
她不自觉地夹紧,说道一半的话被打断。
苏芸眼神浮起水雾,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宁璟吻着她的嘴角,安慰她:“没有人会过来的,放松点,别夹这么紧。”
宅院里的人倒是经过严格的训练的,没有宁璟的允许,没有人私自过来,哪怕是贴身伺候的,也会老老实实的待在他该待的地盘。
“可......”苏芸还是担心。
“没事,信我。”宁璟的动作放缓,但还在继续,从最初的外围到核心。他没有忘记苏芸的情绪,他看着她皱在一起的小脸,细声哄着但动作不停依旧扒拉着。
苏芸身体发抖,手臂盖着脸上,有点摆烂。
宁璟感受到苏芸没有那么抵触后,他将手抽出来,扶着苏芸的腰。
感觉到一股陌生,苏芸低着头,只看见一颗脑袋。
她咬着唇,眼泪从眼角落下,小声娇-喘着。
不知过了多久,宁璟将头抬起来,看着她,笑了。
“神经。”苏芸怒骂一声,扭头不去看他。
宁璟的笑声更大,他环抱起苏芸往床榻上走。
“我的床榻蛮大的,两个人刚好不拥挤。”
苏芸抱着被子,看着他的动作。
只见,他从床沿处的暗格里取出一个黄黄的,顶端尖尖的东西。
苏芸古代言情小说看的不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个是什么东西。
“这,你那来的?”
看见宁璟有这种东西,心中的无名之火一下子就溢满了。她瞪着她,有种说不清楚,就要穿裤子立马走人既视感。
宁璟猜到她误会了,双手控制着她。
他解释道:“你住下的第一晚,我就备好了。”
苏芸脸一红,吐出两个字:“流氓。”
她记得那个时候,二人还没有在一起呢。
“我爱当。”宁璟满脸骄傲,给它带上,“要是可以想一辈子流氓下去。”
“你......”
“乖,不说话,保留点力气。”他掀开被子,往里走。
这跟刚才的感觉不一样,前者是春雨缠绵,陌生又温暖;后者是狂风暴雨,害怕又刺激。
初学者总是磨难多多,但好在宁璟学习能力强,后期的学习进度很顺利。
次日晌午,苏芸实在是太累了,中途醒了好几次的没有成功爬起来。
她伸手去摸身旁的空位,已经冷了,看起来离开很久了。
厉害了我的哥。
睡时苏芸记得她看了眼窗户,天边浮起鱼肚白,他还能起这么早,真的精力十足啊。
她扶着腰,脚刚踏在地板上,就感受到极大的酸痛感。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说好最后一次,结果都是最后一次。
苏芸边往外走边敲着腿,心里还疯狂唾骂宁璟。
她刚打开房门,一直在外候着的瑶一,琴二立马上前服侍。二人一人一边搀扶着苏芸的手臂,扶着她往外走。
瑶一看着苏芸略带憔悴的小脸,说:“娘子辛苦了。”
昨天晚上一连要水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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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这动静大的连最外圈的人都知道了。
苏芸的脸一瞬间刹红,眼睛避开她,盯着地板看。
“娘子不必害羞,我跟着公子这么多年,你是头一位呢。”琴二满脸笑意,知道被分来跟着苏芸时,心情更是开心。
她继续往下说:“等以后娘子入宅了,那一定是二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恩宠大夫人都抵不过你。”
“大夫人?是宁璟的母亲吗?”苏芸有点疑惑,她想了半天只能把这个身份往他母亲身上猜,可是总感觉母亲用恩宠这个词,有点不搭意。
琴二没有想那么多,说:“大夫人当然是公子是的正妻啊。”
她们公子贵为皇子,正妻自然是要出自名门,像苏芸这种身份,若是能当个侧室都是祖上积德了。
“正妻?”苏芸将手抽出来,上一秒面如桃花的脸黑沉了下来,语气充满怒气,“这是要我做妾的节奏吗?”
琴二楞了,她不知一向好脾气的苏芸怎么会这么生气。
瑶一见状心中大喊不好,但她反应比琴二快,率先开口:“娘子,我家公子是个感情淡薄的人,就算到时候大夫人进府了,公子也不会多看她两眼的。”
这一点她们很相信,宁璟表面温柔和蔼背地疯批不见人情,是个实打实的疯子,虽然这段时间宁璟不理尘世,可骨子里存在的终究无法改变。
可苏芸的出现却引起了不同,宁璟努力隐藏,不敢让她发现另一面,甚至宁璟打开心房,让她走了进来,这是其他人都没有待遇,哪怕是他的亲生父母,他也保留了一丝。
“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要娶正妻,让我做妾。”
苏芸心中依旧不爽,既然他爱着她,他难道不能让她做他唯一的妻子吗?
二人对视一眼,低着头,不敢回话。
苏芸哂笑,随意说一个:“总不能是因为他家里有钱,人又做官,要娶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吧。”
二人没有说话,但头更低了。
苏芸:“......”
我去,这么狗血的剧情发生在她身上。
她压平嘴角,心里还是有点不相信。
她抛下二人,独自去找着宁璟,可刚到大厅的转角处就被人拦下来。
面前这位黑袍窄袖,袖口处还用金线绣着紫薇花,手带着漏指手套,手握着腰间长剑剑柄。他的面目偏尖,此时还沉着一张脸,看起来不是很好惹。
苏芸看了眼背对她的二人,她移开视线指着宁璟:“我找宁璟。”
“郡主吩咐过,闲杂人等不能靠近。”
苏芸咬着唇,往后退一步,准备在这里等等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瑶一她们的话,心里就是慌慌的,尤其是看到南安郡主这种身份的人。
她靠着转角处,双脚踢着小石子,眼睛时不时往那里瞟一瞟。
突然,南安郡主笑着挽上了宁璟的手。
很快宁璟将她的手扒了出来,但面上没有生气之意,很平静,像是对待一件很平常很自然的常事。
苏芸的手脚刹那间冰凉,本来被她遗忘的事情又涌上心头。
她摸着头顶的步摇,回忆起南安郡主当时的态度。
难道这步摇......
苏芸咬着唇,不敢往下想。
她看着周围感觉是如此的陌生,甚至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她没有办法,只能离开让她难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