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承远拉着刘方走了,冬儿才道:“小姐您怎么把刘公子带回来了,他刚还要跟你睡一屋,奴婢差点儿吓死了。”
五娘见冬儿脸都吓白了,忍不住笑了,冬儿不满的道:“亏您还笑的出来,这要传出去可怎么得了。”
五娘:“放心吧,胖子喜欢那种胸大屁,股圆的,就算知道我是女的也不是她的菜。”
冬儿脸一红:“小姐现在可真是,什么荤话都说得出口,奴婢说的是这个吗,奴婢说的是小姐的名声。”
五娘托着腮:“那我问你,是名声重要还是活着重要?”
冬儿:“可是女子如果名声坏了,也就活不下去了。”
五娘:“糊涂,怎么就活不下去了,你长这么大容易吗,如果为了什么虚无缥缈的名声去死,只会沦为笑柄,让那些不喜欢你的人暗爽,所以必须活着,不仅活着,还得活的比谁都好,比谁都自在,只有这样,那些不喜欢你的人才会难受,这才是正确的人生观。”
冬儿眨眨眼:“什么是人生观?”
五娘:“人生观就是我们活在世上的态度,生存第一,自己痛快。”
冬儿:“可是,小姐您现在倒是痛快了,等以后回万府怎么办?二少爷在书院可就上三年,到时候二少爷回去咱们肯定也得回去,那时小姐也该议亲了,什么人家能由着您这么乱来。”
五娘:“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反正至少这三年得活痛快了。”
冬儿摇头:“今儿听季先生说,府里那边来信儿了,下月夫人跟二小姐三小姐四小姐都来清水镇,奴婢都要愁死了。”
五娘:“你愁什么?”
冬儿:“二小姐还好,三小姐四小姐一贯不是省油的灯,在府里就欺负您,来了清水镇肯定得出幺蛾子。”
五娘:“你怕她们欺负我吗?”
冬儿:“反正三小姐四小姐心眼不好,尤其三小姐有事儿事儿就在四小姐跟前儿递小话拱火儿,看您现在过得自在,心里必然不忿,说不准使什么坏呢。”
五娘:“你是怕她们戳破我万府五小姐的身份?”
冬儿:“她们最怕小姐您嫁得好,看您现在身边都是世家公子围着,没个不嫉恨的。”
五娘:“这个你尽管放心,她们越嫉恨就越不会戳破我的身份。”
冬儿:“为什么?”
五娘拿这丫头的脑子没辙了:“哪有这么多为什么,你就记着她们不会戳破我是五娘的事就好了。”这种事,还用想吗,现在自己可是诗才更胜万家二郎的万五郎,名声在外,如果戳破自己是女的,那不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大才女吗,一个诗才绝佳被书院夫子举荐,山长点头进书院旁听的千金小姐,即便是庶出,冲着书院的名头,也能博个好婆家,至于跟世家公子们混在一起玩乐的事,只会传为佳话,就像祝英台明明跟梁山伯同窗三年,回家依旧有马文才追着上门求娶,所以说,对错的标准从古至今都是握在掌权阶级手里的,说你伤风败俗就得沉塘,说是佳话就是佳话。
自己跟着便宜二哥来清水镇陪读,已经扎了二娘三娘四娘的心,要是再博个高门贵婿,她那三个见不得自己好的姐姐不得气的呕血三升啊,所以最不会戳破自己身份的,反而是二娘三娘四娘。
唯一的变数是白承运,不过五娘觉得大表哥也不会轻易戳破,至少现在不会,毕竟他想娶自己,虽说居心不良,但捡漏之心,昭然若揭。
白氏跟二娘三娘四娘怎么忽然来清水镇的原因第二天中午揭晓了,在饭堂用饭的时候,柴景之问便宜二哥:“令堂那边可答应来清水镇了吗?”
二郎点头:“昨儿回了信儿说下个月带着我几个妹妹来住几日。”
众人一听几个妹妹,纷纷凑过来:“二郎你妹妹要来啊?你有几个妹妹啊?都多大年纪了?是不是跟你一样有才……”七嘴八舌,好不热闹。
五娘心道,谁说女人八卦了,男人也一样好不好,这一个个的比八婆更八婆,还有问长得好不好看的,天下哪个极品亲哥会说自己妹子丑的。
二郎缠不过这些人只能道:“下个月端午节书院不是赛龙舟吗,景之兄说书院的学生可邀家人前来观礼,左右家母跟几位妹子在家无事,倒不如来清水镇走走。”
刘方道:“你还没说有几个妹子呢?”
二郎:“家里有四个妹妹,大妹妹十六,最小的五妹妹今年十二。”
刘方指了指五娘:“那你小妹妹不是跟五郎一般大吗,长得好不好看?”
柴景之有些不悦:“你问这个做什么?”
刘方:“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想上门求娶了,你想啊,就凭二郎五郎的天赋才气,妹妹肯定是个才女,要是长得再好看,娶了家去相夫教子多好。”
柴景之:“你想的倒美。”
刘方不以为意:“二郎你还没说呢,哪个妹子最好看?”
二郎被这些人缠的不行,瞥见五娘在旁边偷笑,有了主意:“我在家时整日在书房读书,几个妹妹见的不多,倒是五郎常跟她们玩在一起,不如问问五郎?”
刘方立马转到五娘这边:“五郎你快说,谁长得最好看,哥哥相信你的眼光?”
五娘瞪了便宜二哥一眼,跟刘方道:“要说好看,当然是四小姐,那生的眉如远山,眼含春水,说话莺声燕语,走起路来袅娜生姿,总之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五娘说一句,众人惊呼一声,等她说完,刘方忍不住道:“真的假的,长得这么好看不成仙女了吗。”
五娘摊手:“是你要问的,我说了又不信,如之奈何。”
柴景之道:“那五娘呢?”
五娘:“五娘就是个小丫头,哪有什么好不好看?”
柴景之:“二郎说五娘颇有诗才,比你跟他都不差的。”
五娘看向二郎,二郎却不看她,扭过头去看窗外,明摆着就是心虚了。
五娘打了个哈哈:“一个小丫头罢了,统共也没上几天学,能有什么诗才,身体还不好,三天两头便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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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屋子都不怎么出的,作为亲二哥,总不能说自己妹子是个病秧子,还不好看吧,便只能说有才了,不然怎么办。”众人笑了起来。
柴景之却道:“若是身子不好,下月来清水镇,正好让刘太医瞧瞧。”
五娘笑眯眯的比出三个手指头,柴景之一脸疑惑的看着她:“五郎这是何意?”
五娘一个一个掰自己的手指:“二表哥,府里的夫人,现在加上五妹妹,正好三个。”说的柴景之俊脸一红,咳嗽了一声道:“刘太医难得来清水镇一趟。”
刘方:“你们就别在这儿数数了,明儿休沐,快说说咱们今儿晚上是去春华楼还是倚翠坊?本公子可是挑了好几天水,今儿怎么也得痛快痛快。”
柴景之道:“你昨儿晚上不是出去了吗?”
刘方:“快别提昨儿了,被翠儿放了鸽子,本想去五郎哪儿凑合一宿,谁知却被承远拉着说了半宿话,我的老天爷,要早知他是这么个话痨,打死本公子也不去他哪儿睡了。”
五娘心里都笑抽了,承远虽然是自己的二表哥,根本上却还是个孩子,尤其生病之后,就没出过府门,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向往,自从自己来书院旁听之后,每次回去都得拉着自己问半天,遇上刘方,想也知道是什么结果,难怪今儿早上胖子顶着两个黑眼圈呢,原来是熬的。
二郎一听五郎把刘方带回花溪巷了先是一惊,再听后面,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开口道:“承远一直想上书院读书,却因病错过童试,便也没资格考书院了,故此最喜欢问书院的事。”
刘方道:“这个还不简单,我可听说,咱们书院要扩招呢。”
二郎:“扩招是什么?跟承远有何干系?”
刘方:“扩招就是多招学生呗,就像山下的祁州学堂一样,交了束脩便能进。”
旁边一人道:“照你这么说,不用考试也能进咱们书院了?”
刘方:“这个就不知道了,我是刚去茅厕的时候听夫子们提了一嘴。”众人切了一声。
刘方不乐意了:“你们还别不信,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不信问景之兄?”众人看向柴景之。
柴景之点点头:“确有此事,但据我所知,跟祁州学堂不一样,仍需考试,难度好像不一样,若考不过,纵然交的起束脩也进不来,具体怎么个章程得端午节后了。”说着看向二郎五郎:“以承远的水准应该行的。”
二郎高兴的道:“那我今儿回去便告诉他,不定多欢喜呢。”
刘方:“这是喜事啊,怎么也得庆贺庆贺,就去倚翠坊好了。”
柴景之道:“咱们这么多人去倚翠坊不妥,不如像上回一样,弄艘画舫去清水河吃酒行令,赏夜景,岂不风雅,如此,二郎承远也能来。”众人纷纷附和。
刘方倒是没什么,反正只要有翠儿,倚翠坊还是画舫都一样。
五郎本想着找托词不去,却没抗住承远可怜巴巴的目光,男生,尤其长得好看的男生,一旦可怜起来,是真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