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摄政王身上,摄政王看一眼乐呵呵的闻臻慎不明白他这次又想做什么。
在他眼里,闻臻慎并不与长公主亲近,怎么今日上赶着。
摄政王思索片刻:“长公主相邀,林某自然从命。”
长公主一喜,舒年俯身在侧听着长公主的交代。
巨大的工作量袭来,长公主府里又忙碌起来,舒年快速拟定好名单,长公主只稍稍过目,舒年开始吩咐下人送请帖。
长公主哪里知道请的都是谁,她来这儿不过一个月,都没见过几个外男,自然是舒年写着谁,就请谁,舒年自然不会害她。
京都里收到请帖的各家惊慌失措,平日里长公主府的宴会鲜少请男子,如今又是临时请,可谁又敢说什么,就算这帖子是明日送来,他们都得马不停蹄地前往。
太后得到消息,书写的手停顿:“可知是谁怂恿?”
燕雪荷在侧研磨:“当时就摄政王和逸安王在场。”
太后想起长公主说要嫁给摄政王的话,倘若摄政王有心,早早地就回来求取悦儿,而不是一直没动静,此次宴会,若是两人真能生情,也是极好的。
“派些人去,别再出事的事儿,多盯着段家。”
“是。”
勤政殿的八岁皇帝知晓此事时,差点撕碎奏折。
皇帝重重的拍在桌上,怒道:“谁干的!”
跪在地上的郑亘,不敢抬眼,低着头说道:“只知道是摄政王和逸安王在场。”
皇帝讥笑,眼神凌冽:“我的皇姐可是越来越好了呢。”
殿中七七八八跪着的宫人无一敢看,连吞咽口水的声音都不敢发出。
“既然皇姐请这么多人,不如朕也去凑个热闹。”皇帝大手一挥,随意的做下一个决定,“不准告诉她们。”
郑亘唯唯诺诺的应下,他从小伺候着皇帝长大,现在越发看不懂皇上,皇上明明才八岁却带着先皇的气势,他也算宫中的老人,冥冥之中他感觉该战队了,不能又听太后又听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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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络绎不绝,长公主府门前宽敞的道路挤得水泄不通,众人不知长公主到底邀请多少人。
柔曦闷闷不乐的做个带路的侍女,舒年也太狠了,竟然叫夏瓷这个丫头全程跟着她,害得她昨晚都没干正事,她原本想忽悠夏瓷,哪知道夏瓷是个实心眼的,真就一直看着她,就连茅房都跟着。
她想偷懒跑去会一会上官嫣珏,可哪里知道长公主请了这么多,根本迎不完!
舒年自然得陪着长公主,长公主今天又酷爱朱钗,恨不得将头上插满。
还是舒年说,过多不方便喝茶,长公主才不情不愿的摘下几根,稍减后,长公主的头也是琳琅满目,至少不离谱了。
众人聚集在花园互相交际,长公主姗姗来迟,见到长公主满头珠翠,几位面部管理不佳的,面露吃惊,长公主却很受用,觉得这些人不过尔尔没见过如此华丽的头饰。
大多数还是表现的得体,众人请安,长公主非要坐到她的位置时才叫众人起身,这般才能彰显长公主的地位。
宴会上,各家小姐乱流吹捧着长公主,长公主刚想叫人上珍珠奶茶,却听见一道尖锐的声音。
“皇上驾到。”郑亘声音又细又长,穿透力十足。
长公主府很大,男客和女客分别落座在花园两侧,皇帝到来的事情,一通传,两侧皆是传出不小的声响。
长公主愣神,舒年在耳侧提醒:“长公主,皇上到来,您得去迎着。”
想到皇帝的位份比自己高,长公主虽说不情愿还是起身去迎。
迎面走来一头顶跟花瓶似的女子,皇帝惊愕,看清来人是他的皇姐,他皇帝的威仪差点没摆住。
皇帝先发制人:“听闻皇姐今日设宴,不知皇弟我可否一观?”
人都来了,长公主还能说不行吗,长公主面带微笑的迎他进去。
皇帝来访众人议论纷纷,都围在花园边,舒年命人将布局稍稍改动并多加个主位,男女客之间的距离也近些,让这些人更近的目睹皇帝以及长公主的尊容。
知道此次出席的还有皇帝、摄政王还逸安王后,所有人都开始各显神通,长公主的奶茶也被冷落不少。
长公主不满自己新品被冷落,却又不能直说,毕竟皇权大一级压死人,还是皇帝将话头转到奶茶上,此次宴会的目的才没偏移。
皇帝吃一口珍珠,面上不显,却只随意的嚼上两口直接吞下,便再也没拿起过:“听闻此物是皇姐想出,不知皇姐灵感由何而来。”
长公主一顿,灵光一闪,想到古代人最信托梦之说,开始胡诌:“前些日子有一仙女入梦,引我品尝,味道尚佳,我就求着人家教我,哪想仙女只跟我说材料,不细讲用量。还是叫厨房的试过多次,才有如今风味。”
几人不咸不淡的谈论奶茶、果茶,一一品尝,有人面露惊讶,有人想要续杯,有人只是淡淡。
闻臻慎喜欢的紧,囫囵吞枣,不慎打翻,落得衣裳浸湿。
他尴尬一笑:“臣弟第一次品尝,此物实在是太过美味。”
正巧宫里来信,舒年得出查看,她自请带闻臻慎去厢房换衣裳。
刚送闻臻慎和白木进厢房,舒年在门外就打开纸条,里面就两字:段家。
舒年把握不住,宫里的是想要处决段家还是只是让她盯着,就听到一宫女抓着一羸弱女子指责道:“好你个李静,竟然骗我是吧!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宫女还扬手要打羸弱女子,未成想羸弱女子只是瞧着弱,两人互相掐架还上些武艺,并不是平日里瞧见的互抓头花。
两人轮番打闹之际,舒年看清两人。
一个柔曦,一个上官嫣珏,一个公主似颠婆,一个上官家的小姐似流氓。
两人打的忘我,根本没注意几丈外的厢房门口站着个舒年。
耳后传来闻臻慎和白木两人再说衣裳是否整体妥当的声音,舒年意识到,若是闻臻慎看到,这两人必备扒掉一层皮。
舒年气沉丹田,怒气冲冲的指向两人,怒吼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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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在嚼什么耳根!偷奸耍滑!长公主府岂容你们这班人!”
上官嫣珏和柔曦早就忘了身在长公主府,又根本没注意旁边有人,被怒吼声吓得一激灵,呆愣在原地。
眼瞧身后的门即将打开,舒年飞奔向两人,边比划着快走,边骂道:“你们跑什么!别让我抓到你们!”
两人在怎么愚蠢也知道舒年身后肯定还有他人,慌乱的跑走,两人分道扬镳,一个拾掇拾掇继续做宫女,一个回屋换身衣裳继续加入宴会。
闻臻慎难得看见舒年气急败坏的样子,立马寻声而来,却什么人影都没瞧见。
舒年赶忙道歉,称她实在是气不过,才失了礼数。
闻臻慎扬扬手表示不在意,折扇一甩,忽然提起木雕,吓得舒年一晃神。
舒年将话推回:“不知逸安王对木雕可有高见?”
“本王哪懂什么,只是本王实在好奇,这木雕怎么能让摄政王去一趟西南。”
舒年也好奇,可她又不能直接问长公主。
“奴婢不知,奴婢瞧这王爷您和摄政王平日走的进,不如您去问问摄政王?”
闻臻慎连连摆手,他只是闲着没事干偶尔去找摄政王说道说道这皇宫里的事儿,想摄政王给他提供个跑路的法子,哪想到摄政王一概不提,只爱拉着他下棋。
“其实奴婢好奇的紧,长公主日日拿着木雕才能入睡,平日里奴婢保管时都小心翼翼,生怕出个差错。”舒年看似在说长公主的行为,实则悄悄地观察闻臻慎的表情,竟丝毫没有差错。
舒年哪知闻臻慎早就能轻易的收敛神色,心里却想着的是:怎么还有!到底有几个啊!
舒年从未打消对闻臻慎的怀疑,木雕本就没几人知,宫里的自然是想着长公主能和摄政王喜结连理,就算不是长公主所做,她们也会将错就错,不会偷走木雕。
数来数去,也就逸安王的嫌疑最大,一个想法悄悄浮现,舒年决定宴会一结束就实施。
舒年带领逸安王刚踏入花园,就听到阵阵尖叫声,有人呼喊:“长公主落水了!”
舒年吓得飞奔去。
长公主怎么会落水!又会换人吗!她会重生吗?
明明以前从未有过的落水,这次又是谁!
舒年推开人群,挤到岸边,只见摄政王抱着湿漉漉的长公主上岸。
皇帝有条不紊的开始吩咐,请太医,封锁现场。
摄政王抱着昏过去的长公主回寝殿,太医来的很快,依旧大差不差的话,吓得舒年站不住脚。
闻臻慎不曾发觉舒年竟这般在意长公主,他以为舒年与长公主只是简单的主仆关系,甚至怀疑过舒年应该是恨长公主的,如今却对舒年和长公主的关系有些吃惊。
他出声安慰:“皇姐只是落水,此次林兄在就得及时,太医也说无大碍,你不必如此惊慌。”
闻臻慎哪里懂舒年在慌什么,长公主每次换人都是落水之后,可现在已经是其他人的长公主,忽然落水,万一把真的长公主换回来,那她后面的计划全都乱了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