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少年点了点头,详细解释道:
“没错,士蒍大人跟杜氏家族同属一脉。
士蒍大人和杜氏家族的家主杜原款,都是杜隰叔大人之子。
杜隰叔大人善于法度,年轻时曾任过晋国士师。
从此,他便以职业为氏,自立为士氏一族,故嫡系后代便以士为氏。
士蒍大人因为自幼天赋异禀,又是嫡子,便承继了杜氏的祖业,被当今君主招入朝中。
先是做君主的谋臣和士师,后来又官拜卿大夫,如今深受君主的器重。
而杜原款大夫这一脉,算是属于杜氏的支脉。
杜原款大夫本是杜隰叔大人的长子,只因他是庶子,才没有能够继承士氏,而是保留了杜氏。
所以,这杜氏和士氏根本就是一家人,亲兄弟俩之间,何必分得那么清啊。”
阿湄努力压抑着内心激动地情绪,继续问道。
“我在一年前有幸在别地见过士蒍大人。
那时的他,似乎并没有现在这般显耀,只是一介普通的卿大夫。
怎么今日看来,他似乎像是升官晋职了一般?”
另一个少年见阿湄生得姿容美艳,气质卓绝,立刻有些卖弄自己消息灵通般的答道:
“还不是因为桓庄之族的那件大事?”
阿湄微皱了一下眉头问道:“桓庄之族的大事?那是什么?”
说话的少年神秘的笑了笑,附在阿湄耳边娓娓叙述了起来。
“半年前,士蒍大人唆使桓庄之族的群公子将游氏全族尽数诛杀,又将桓庄之族剩下的那帮余孽们都骗到了聚城里,帮助君主把他们一网打尽,彻底连根铲除了这群祸害。
据说,君主近期有意想把他提拔成大司空,位列六卿之一,很可能马上就会正式任命呢!”
阿湄越听越愤怒,也越听越觉得可怕。
她从未见过如此心狠手辣的人。
尽管,她早就从桓庄之族的那些公子口中,知道了导致自己灭族的罪魁祸首,正是那个阴险狡诈的士蒍。
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能残忍到设计出这种瓮中捉鳖的阴谋,将整个桓庄之族全部一起端掉。
更可怕的是,这个人竟然会是杜适的叔父。
能够拥有这样心肠歹毒的叔父,想必杜适和他的家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她绝对不能让阿棠跳进这样的火坑,毁掉一生最珍贵的幸福。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一阵骚动声。
阿湄敏锐的察觉到,很可能是杜适和阿棠就要走过来了。
果然,杜适和阿棠没多久就出现在了门边。
两人手牵着手,表面上看似和睦幸福的缓缓齐步走向杜氏祖先的祠堂。
正当阿湄想要冲出去阻拦住阿棠时,却惊讶地看到阿棠已经不知为何忽然停住了脚步,呆呆地凝视着士蒍的脸庞。
她的眼中,蓦然涌出了汹涌不息的泪水。
还没等阿湄和杜适反应过来,阿棠已经脚步飞快地扑向了士蒍的方向。
几个杜家的护卫急忙冲上前去,想要护住士蒍的身体,却被阿棠口中冷不丁冒出的一句话震惊得呆愣在了原地。
“父亲,我是阿棠!我是您的女儿阿棠啊,父亲!”
听到这句话,整个婚礼现场的人顿时都惊呆了。
士蒍本人也被阿棠突如其来的贸然举动吓得愣在了原地,许久之后,才稍微缓过神来问道。
“你刚才说,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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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么人?”
阿棠泪流满面的答道:“父亲,我是您的女儿,我是阿棠啊!您难道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
士蒍疑惑的盯着阿棠的脸看了半天,才在脑海中找到了一星半点的记忆碎片。
他的确曾经丢失过一个庶女。
当时的他,正每天忙于跟曲沃的桓庄之族群公子们周旋,根本没心思顾及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那个庶女,是由他家中的一个女奴所生。
据说她之所以半夜偷偷跑出门,是为了给她生病的母亲买药。
结果,却一去不复返,就这样离奇失踪了。
这样的事情,在晋国的民间经常会发生。
失踪的女孩,多半都是被人贩子拐去卖作了女奴,能被家人找回来的寥寥无几。
那个庶女的生母,就是个压根没人关心的女奴,知道女儿失踪之后,发疯一样的在府内撒泼求助。
他会对这件事情有印象,也恰恰就是因为那女人实在是疯的不轻。
闹出来的动静太大,他想不关注都不行,那女人为了让他派人找女儿,一度差点想要把他给掐死。
后来,那女人便因为“过度伤心,病情加重”,就这么迅速地“病死”了。
哪怕是有幸生过主人的后代,女奴也依旧是地位卑微的奴隶。
胆敢袭击主人的女奴,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
当然,士蒍也曾经象征性的安排过人在附近随便找了找。
毕竟,那是他的后代,让人知道他的后代被当成女奴玩弄,可能会有损他的名声。
他是想找到这个庶女的下落以后,再把这个庶女给处理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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