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夜猫藏踪
    话接上文,在双方极度紧张之际,这女子威胁的话音刚落,只听一声轻功腾跃之声,女子一刹间就被辰羽从身后近身擒住,瞬间被辰羽一手捂住嘴,一手掐住脖子!

    “若叫喊出声,便拧断你脖子!”辰羽压低声音威胁道。

    这女子原本就很紧张,这下被“贼人”擒住,且被这般恐吓威胁,心中如何不紧张害怕,早已惊恐万状,不敢吱声!

    辰羽以为这女子被自己成功吓住,暗喜之际,正想着如何脱身,却感受到了女子因害怕而浑身颤抖,且听到这女子抽噎之声,原本捂着女子嘴的左手也感受到了女子泪珠滴落的温度。

    感受到女子这般情形,辰羽心里一下子慌乱了起来,顿时失去了临敌戒备之心,也能清晰的闻到女子从秀发散发的体香,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很是过意不去。

    “莫要害怕!在下来此不为谋财害命!”辰羽慌忙解释道,女子则依旧害怕的在抽噎哭泣。

    “也不为……劫色,”辰羽此时语气有些慌乱的不利索道,“在下自幼……家贫而……好学,来此……只为借书……一阅,稍作片刻便走!”

    听辰羽这般语气解释缘由,女子的情绪得到了明显缓解,慢慢的抽噎声也停了下来。

    辰羽便也慢慢的放开了手,接着退后了一步赔礼道:“请恕在下无礼,告……告辞!”

    说罢辰羽转身离去,女子也不作声,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个未知身影的离去。出了书房辰羽才缓了口气,屋内的女子害怕不假,可自己又如何不紧张!没想到竟会遇到如此情形!

    于是辰羽准备离开,可没走几步远,刚走到一间卧室的门前,就听到一声开门声响,只见从卧室走出一位揉着睡眼的仆人,怕是要半夜起床如厕的,却不想正好撞到辰羽怀里。

    这个仆人也是位青年小伙,撞见辰羽,两人都是一惊一愣!这仆人见府中半夜来了陌生人,便立马清醒过来,一把抓住辰羽,大叫道:“抓贼啊!”

    原本书房中的女子见“贼人”就这么讲理的离去,不禁多了些许思虑,很想知道来人是谁,女子思索之际,忽然听见屋外仆人喊抓贼的声音,便又紧张起来,不知道是紧张仆人,还是紧张“贼人”!

    只听屋外仆人抓贼之声刚落,便跟着听到“啪”的一声,接而又听见仆人叫道:“唉呀!贼人打我脸……”

    女子听罢不禁会心一笑!此时祁府大院灯火接连亮起,开门叫嚷之声哗然一片,然而“贼人”早已凭借巧捷的轻功安然离去。

    此时书房之中的女子思绪飘向了远方,心想这位家贫而好学,却又身手不凡的少年会是一个怎样的人?

    话说辰羽只因听燕仪讲祁大人修史之事才有今夜之行径,很明显辰羽是想从史书中寻找父亲的痕迹,毕竟父亲乃是赫然留名的平西将军!然而史书中的片言片语又岂能言尽当年的事实真相……

    这些年辰羽一直暗中探寻父亲的事,对于暗中调查这一行为很是谨慎,因为在调查过程中很有可能会暴露自己的意图和身份!

    ……

    虽然在祁府大院遇到点麻烦,但今夜的目的算是如愿以偿,等到辰羽从窗户小心翼翼的翻进卧室时已是丑时,进入自个卧室便放下了戒备,人也变的困顿了,便想着赶紧睡觉。

    只见辰羽一屁股坐上床,顿时惊跳了起来,只觉得一屁股坐在了别人的大腿之上,此刻辰羽立马又警惕起来,忙质问道:“是谁?”

    “你娘!”韩母既生气,又好笑道。

    总之韩母是儿行千里,母担忧!不等儿子回来问个明白,是睡不着的,于是索性就坐在屋里等!

    此时姗姗也忍不住笑出了声,辰羽这才意识到自己在目的地和出发地都暴露了行踪,心想今夜之行动真是失败!果然人算不如天算!

    “你们在我卧室做什么?”辰羽连忙心虚的问道。

    “韩大娘房间里有老鼠,想叫你抓老鼠的。”姗姗柔声道。

    “你这大半夜的,去哪梦游了?”韩母质问道。

    “刚回京……水土不服……睡不着,我去外头练剑去了,练累了,好入睡!”辰羽撒谎道,显然是心虚,语调中气不足!

    “别糊弄我!你的剑还留在屋里,练什么剑!”韩母愠怒道。

    此时姗姗已经点好了灯盏,看了辰羽一眼,便低头微笑不语,辰羽看清母亲有责怪自己的表情,于是只能赔笑继续撒谎。

    “高手练剑,都不用真剑,以指代剑,或者捡根树枝就行了!”辰羽说罢还以右手做出剑指之势,想以此说服母亲。

    “你干脆说自个是只夜猫,看我信不信!”韩母一脸质疑的说道。

    “娘啊!您看这么晚,难不成我出去做贼了不成?”辰羽无奈摆头笑道,实则心虚的很!

    韩母见儿子这么一讲自然也就不往“做贼”之事上想了,也想不出其他理由,便只好将信将疑。

    “我也懒得管你!”韩母无奈妥协道,“你去看看我卧里的老鼠,在里头啃床腿呢,吵的我与姗姗睡不安稳!”

    “交给孩儿处理,您稍作片刻!”辰羽松了一口气应到。

    不一会儿,那只老鼠便被辰羽逮到,被辰羽用棍子夹到屋外,抛往空中,顺势一脚踢飞至院外,不知死活!辰羽心想:小爷今夜行踪竟差点因你而暴露!

    夜里,辰羽躺在床上,空望着屋顶久久难以入眠,猜想祁府那位被自己挟持的少女会是谁,难道是祁大人的女儿?

    ……

    第二天下午,辰羽拜访了老师卢老先生。因为辰羽常年在雍凉,而李侯军务繁忙,只教会了辰羽识文断字,更多时候都是辰羽闲来凭着那股好学的劲头自己看书,却难免会有疑惑和不解之处,于是辰羽便会等到回京再请教卢老先生。

    这主动学习,在效率方面肯定是最高的,这点辰羽比那些在学堂被动灌输学习的师兄弟们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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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老先生仅从辰羽提出的疑惑问题,就能看出辰羽有天纵之才,因而格外喜爱这个学生,每与人谈及辰羽,亦不乏溢美之词,将辰羽视为得意门生!

    今日卢老先生在和辰羽谈笑间写下了对李燕仪的评语信,笑着对辰羽说道:“你弟这半年还算听话,未曾有出格的行为,这小子贵在心性好,叫你义父莫要太苛责才是!”

    “先生所言极是!”辰羽笑应道。

    在取得卢老先生的评语信后,辰羽拜别了老师,便去向了李府。这李夫人见辰羽难得回来,总想着趁这几天让辰羽来府中吃些好的,毕竟在边关吃不到好东西,于是每天都叫辰羽过去吃饭。

    李夫人自然也是请韩母和姗姗一起去李府的,然而李夫人也知道自己这个姊妹是个极度自觉之人。韩母偶尔借着某事应邀去李府做客是没问题的,但绝对不会三天两头的去别人家里做客吃饭。

    而辰羽作为小辈则不一样,况且还是李府的义子,又与李燕仪有八拜之交,若像韩母一样太过拘谨就会显得见生了,所以辰羽向来是逢李夫人召唤必至!

    “姗姗姑娘和你娘怎么不一起带过来?”李夫人关切的问道。

    “她们今日有事忙活,”辰羽解释道,“我娘一向简朴,家里不免缺些用度,如今家里来了姗姗,便一大早带着姗姗去市里置办器物了,还说要给姗姗做几件衣物。”

    “感情你娘是认定这个媳妇了?”李夫人看着辰羽笑道。

    “姗姗小时后就没了娘,如今便爱围着我娘转。”辰羽一脸幸福的笑着说道。

    “那还不是咱姨娘把姗姗姐当亲闺女看待!”燕仪插嘴道。

    此时燕芸少女善怀般的双手托着下巴,嘀咕道:“姗姗姐真幸福,能遇到姨娘真么好的婆婆,还有……”

    “你想什么呢?”燕仪突然敲了一下燕芸的脑袋,笑着提醒道,“大哥来年若是结婚,我做伴郎,你做伴娘!”

    “要你提醒?”燕芸说罢不服气的追着燕仪,要敲燕仪的脑袋。

    “你俩都这么大人了,还爱胡闹!一点都不稳重!”李夫人摇头叹息道,“什么时候能像你大哥一样?”

    “等我到了大哥这个年龄,您再来问我!”燕仪耍无赖笑道。

    “你大哥在你这年龄也没见像你这样没个谱调!”李夫人批评燕仪道,“就该把你也送去雍凉吃苦去!”

    “我都写了好几封信,向爹表达了去边关吃苦的志向,可咱爹就是不回复我,那我也没办法啊!”燕仪说罢得意的哈哈大笑。

    “仪弟聪慧且率性,是少数能做自己的人!”辰羽不禁感叹道,“侄儿从雍凉回来,卸去一身甲胄,尤知素衣轻!一直以来总想着如何做好一个合格的将军,却不曾想过怎么做好真正的自己!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真正的自己是个什么样子!”

    这大概就是辰羽恋爱后的人生感悟吧,开始觉得甲胄重了!试问能脱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