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原来你就是大老板啊,不愧是我老婆,真厉害!”
“老婆,既然是你的盆栽,就不用便宜卖我了,原价就行!你老公我刚赚了一笔。”
“老婆,你怎么一直板着张脸,你笑笑嘛~你这么好看,笑起来一定更好看。”
“老婆,怎么不理我呀?”
……
楚尘兮瞪了白田一眼:“谁是你老婆?”
白田无辜地眨巴着眼睛:“你啊,不是你还能是那老头么?”
老板:“……”我躺着也中枪是吧?我今年才五十,正值壮年,怎么就老头了呢?秃顶这么显老么?
楚尘兮质问三连:“你知道我是谁么?我们熟么?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老婆了?”
白田理直气壮道:“你没理由不当我老婆呀!”
“我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纵奇才,你不可能不满意的。更何况我还是那个什么……那个纯情小处/男呢!网上都说了,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我都这么贞洁了,你没道理不愿意做我老婆。”
“难道你喜欢外面那些脏男人、烂黄瓜么?那可不好,是会得病的。”
楚尘兮咬牙切齿道:“你给我闭嘴!”
“不行啊,”白田摇摇头,“我还要买盆栽呢,闭嘴怎么交易啊。”
楚尘兮一把将盆栽塞进白田怀里,恶狠狠道:“抱着你的盆栽,滚!”
白田低头看看盆栽、抬头看看楚尘兮、又低头看看盆栽、又抬头看看楚尘兮,暗道:‘真是口嫌体正直,嘴上说不愿意做我老婆,结果还把这么贵重的灵药送我。’
知道老婆心里有自己,白田就不纠结了,抱着盆栽美美离开。
白田没走出多远,就和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撞了个满怀。
“干嘛啊!”白田赶忙扶了一把差点被撞翻的盆栽,不悦道,“真是人心不古,你怎么年纪轻轻就在这青天白日下碰瓷!”
青年尴尬地搓了搓手,连连鞠躬:“对不起大师,实在是有急事找您,这才不小心冲撞了。”
“找我?”白田打量起青年,“我们认识?”
对上白田困惑的眼神,青年解释道:“大师没见过我,但您见过家母。”
“上午的时候,您卖给家母几包草药,还记得么?”
白田有些诧异地看向青年:“你就是得狂犬病那个儿子?”
青年:“……”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得狂犬病是我弟弟,我是他的哥哥蔡延年,您叫我小年就行。”
白田点头:“我就说嘛,都狂犬病晚期了,哪怕治好也得虚个三两天,怎么可能这么快爬起来呢。”
“你找我什么事?”
蔡延年恭敬道:“是这样的,吃了您的药之后,小弟的病已经没有大碍了。”
“就是身体还是有些虚弱,想让您再帮忙开个方子。当然!诊疗费,我们正常出。”
白田挑了挑眉:“那……你们打算出多少诊疗费啊?”
蔡延年伸出五根手指。
白田:“五十万?”
蔡延年纠正道:“五百万!”
五百万只买一份调理的药方确实是有些贵了,但如果用来交好一位能够治疗绝症的大师,绝对是稳赚不亏的买卖。
白田一听是“五百万巨款”,眼睛都亮了三度:“好啊!明天你到来我家取吧,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蔡延年闻言一笑,掏出手机:“好的大师,咱们留个联系方式。”
两人刚交换完电话号码,就看到楚尘兮被簇拥着朝两人的方向走来。
白田见蔡延年目不转睛地盯着楚尘兮,清了清嗓子道:“怎么?你认识那个美人?”
蔡延年眼神怪异地看了眼白田,暗道:‘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轻佻地叫楚大少美人,不知道他本人知道了是何感想。’
蔡延年哪里知道,白田在楚尘兮面前叫可比“美人”这个称呼轻佻多了。
蔡延年回道:“京城楚家大少爷,楚尘兮。之前听说他来接手了临城这边的分公司,我还以为是谣传,没想到他真过来了。”
“楚、尘、兮,”白田将这个名字在舌尖品了又品,沉醉道,“名字也好听~”
说完,又转头看向蔡延年,眼神不善:“你跟他很熟么,怎么还监视起人家动向来了?”
蔡延年:“……”怎么说得我像个跟踪狂似的。
“不是我监视楚少,而是楚少太引人注目,他任何动向都会有消息传出来。”
“楚家之所以能稳坐京城四大家族之一,都是托了楚少的福。据传楚少一出生便引得玄门大佬上门收徒,自此原本只是三流世家的楚家就得了关照,硬是被扶持起来了。”
“您看楚少长得年轻,但其实和我父亲同辈份,今年都奔四了。”
白田骄傲道:“不愧是我老婆,就连辈分都比别人大!”
“啥?”蔡延年怀疑起自己的耳朵,“白少你说什么?谁是你老婆。”
白田理所当然道:“楚尘兮啊~”
蔡延年惊得嘴巴都合不拢,磕磕巴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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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时候的事啊,没听说啊……”
“你没听说就对了,”白田摸索着下巴,也有些苦恼,“老婆和我也还不太熟悉呢,他好像都不知道我名字……”
“不过没有关系,我已经认定了,他就是我命定的老婆。”
蔡延年:“……”感情您是在这白日做梦呢。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师,是打算追求楚少吗?”
“追?我还需要追吗?”白田眉头微蹙,完全不理解蔡延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想当年,白田当在修真界的时候,可是万年难得一遇的天才:“难道不是我往这一站,我老婆就往我身上扑吗?”
“我这么优秀、这么纯情,是顶好顶好的好男人了!不赶紧抓住我,哪还有更好的选择?你要知道,我和那些烂黄瓜是不一样的。”
蔡延年:“额……”靓男语塞.JPG
“额……楚少不是会主动扑人的性格,听说他挺内敛的。”
“没关系,”白田不在意地摆摆手,“内敛是因为还没有遇到我,遇到我之后他就外放了。”
蔡延年:“……”你听听、你听听,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啊?
要不是确定是白田治好了自家弟弟的狂犬病,蔡延年现在就想打120把白田送到精神病院去,好好治治他的妄想症。
“大师,楚少今年三十六岁,您二位年纪可能不是很合适啊。”
蔡延年看着白田这张嫩脸,估摸着他顶多大学刚毕业。
白天探究地看向蔡延年,半晌道:“你的意思是,担心他觉得我发育得不好?”
“那你去告诉他,他老公我发育得棒棒哒,一定能让他幸福o(* ̄▽ ̄*)o的!”
蔡延年:“……”你不如让我直接去死。
他只能澄清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们的年龄不合适啊!”
白田:“我不嫌他老啊!”
蔡延年:“……”嫌楚少老,您可真有意思。多少小姑娘、小男孩往楚少身上扑呢,怎么会有人嫌楚少老。
“我的意思是,楚少可能嫌您太小。”
白田不赞同地看着蔡延年:“你说什么呢?我不告诉你了嘛,我发育得棒棒的。”
蔡延年内心抓狂:我他/妈/说的是这个小么?!果然心脏的人听什么都是脏的。
他正琢磨怎么打消白田不切实际的念头,哪想到一个错神儿的工夫,白田一个箭步蹿到了楚尘兮面前:“(●'??'●)嗨,老婆,我们又见面了!”